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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费尽心思养了一条狗,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养了十年,但有几天他忘了喂狗,这条狗就再也不认他当主人,还反咬他。
当然,不是说林林在他心里是只狗,这只是个比喻。
靳修臣已经怨气满满,恨恨地灌了一大口啤酒:“太过分了。”
凌数:“……不愧是你。”
复盘复着,倒打一耙的人,他还是头一回见。
不是,这种人怎么能有老婆?
寡着吧,寡寡的,才能让别人心里平衡。
凌数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转移话题:“说说我的事,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想跟着他,想看着他。”
靳修臣表情像吃了只苍蝇:“你这种人怎么会有老婆?”
凌数嘴角抽抽,他怎么了,总比这个即便别人点出了他错哪儿,还能倒打一耙的人强。
靳修臣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想不通你就不配有老婆,命里注定没有老婆,你死了心吧。”
凌数看他摇摇晃晃的:“你去哪儿?”
靳修臣眼神幽怨:“我去问问林林,他是不是因为你说的这些小事儿,才不要我的,这也太无情了,我去谴责他。”
凌数:“……”
傻子会传染,从今天起,他决定不再跟这个傻子玩儿。
—
靳修臣借着醉意,准备去骚扰周煜林。
结果刚到周煜林的房门口,就看见屋里两个人,正缠绵地抱在一起。
靳修臣身子僵硬一瞬,缓缓睁大了眼,随后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心脏像是被扔进搅碎机里,被翻来覆去地磨成了粉末。
那一瞬他什么都想不了了,脑子完全空了,只有一个念头在密密麻麻地繁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要杀了他。
——他要杀了靳修竹。
等靳修臣回过神来,他已经跨骑在了靳修竹身上,正扬起拳头不断地往男人身上砸。
肉和肉,肉和骨头碰撞的声响,厚实又沉重,听得人头皮发麻。
周煜林惊恐地拉住他:“别打了!”
靳修臣却仿佛没听见似的,面无表情地继续施暴:“他该死。”
周煜林没办法,只能一把抱住靳修臣的腰,将他整个人扑倒在一旁的地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死死钳制住他。
趁着这个机会,靳修竹终于脱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嘴角都被打破,青紫一块,狼狈地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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