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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尸人——水猴子
第二天下午,当我顶着黑眼圈整理文稿时,电话如约响起。我迫不及待地接起来,孟英的声音依旧那麽空灵:
"今天要讲的故事,发生在幽都镇的河边。你知道捞尸人最怕遇见什麽样的尸体吗?"
————
在阴门八匠中,唯有一行当,能与缝尸匠的恐怖程度相提并论——捞尸人。
幽都镇的雨季总是来得突然。
侯子平蹲在乌篷船头,眯着眼望向铅灰色的天空。
河面上飘着细密的雨丝,将远处的山峦晕染成模糊的墨迹。
他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枚铜钱——那是去年从一具女尸嘴里抠出来的,边缘还留着几道泛黑的牙印。
"侯爷!侯爷!"
岸上传来嘶哑的呼喊。一个佝偻老者拄着竹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的河滩。
侯子平慢悠悠地支起船篙,等那老者跑到岸边时,他故意让船又漂远了三尺。
"我孙子...昨个儿在芦苇荡摸螺蛳..."老者喘得像是要背过气去,裤管上沾满泥浆,"求侯爷帮忙..."
侯子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早听说刘老汉的傻孙子掉进河里,这会儿尸体怕是都泡涨了。
他故意盯着老者腰间鼓囊囊的布包,直到对方颤巍巍地掏出个粗布钱袋。
铜板落在船板上的声响格外清脆。侯子平用脚尖拨了拨,突然笑了:"老刘头,你孙子就值这点儿?"
河风卷着雨丝扑进船舱。老者跪在泥水里,额头抵着潮湿的船板。
侯子平看着老人花白的发髻,忽然想起去年冬天,阿莲也是这样跪在雪地里求他别再去赌坊。
那晚他喝多了烧刀子,醒来时只记得满地碎瓷片和...
"再加五钱银子!"老者带着哭腔的喊声将他拽回现实,"等我卖了那亩薄田..."
侯子平猛地撑开船篙。乌篷船划破雨幕,在浑浊的河面上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痕迹
。他不需要听这些废话,横竖过不了三天,这老头还得捧着更多的铜钱来求他。
河水比往日更冷。侯子平一个猛子扎下去时,後腰的旧伤突然刺痛——那是阿莲走後第二个月,他在赌坊被人用板凳砸的。
水下能见度极差,腐烂的水草像无数双手缠绕着他的脚踝。
他在岩洞深处找到了那具少年尸体,肿胀的手指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
"小崽子运气不错。"侯子平咕哝着把尸体拴在船尾。
他故意没系紧绳结,让少年的脸时不时蹭过船底的青苔。
回程时雨势渐猛。
侯子平在码头酒肆要了壶烧酒,老板的女儿缩在柜台後,那双杏眼让他想起阿莲第一次来幽都镇的模样。
他灌下烈酒,喉咙里泛起铁锈味。
幽都镇四面环水,湍急的河水终年泛着浑浊的黄色,像一条巨蟒般将镇子紧紧缠绕。
进出镇子都需乘船,每年总有几个倒霉鬼永远沉入河底,于是捞尸人侯子平便成了镇上不可或缺的人物。
侯子平,人称"水猴子",生得精瘦黝黑,一双眼睛泛着不正常的黄,活像两粒泡发的黄豆。
他总穿着件泛着水腥味的靛蓝短褂,腰间永远别着个油光发亮的皮囊,里面装着祖传的捞尸工具——带倒鈎的竹竿丶浸过黑狗血的麻绳,还有一把专门割首饰用的小银刀。
他爹在世时,父子俩就靠着这门缺德手艺发了家。
捞到尸体先摸遍全身,金戒指丶银镯子,连死人嘴里的金牙都不放过。
遇到家属追问,便一口咬定"被水冲走了"。
那些沉在河底的冤魂,怕是都记着这笔账。
水猴子平日里总是蹲在他的小船上,盯着浑浊的河面。
船头摆着个乌黑的陶罐,里面泡着他特制的"引尸香"——据说掺了死人指甲和黑猫骨头。
点燃後青烟袅袅,带着股腐烂的甜腻味,能唤来沉尸。
在幽都镇混浊的河水边,水猴子对这门阴间生意已经算是做到了极致。
他那只斑驳的旧船永远泊在芦苇荡深处,除了船头的引尸香,船篷里还常年备着三样东西:
一坛烈酒丶一捆浸过尸油的麻绳,还有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每具藏尸的位置和特征。
他爹曾经教导他说,"这行当啊,讲究个'拖'字诀。"
水猴子算是认真的执行这一项,每当有浮尸顺流而下,他那双泛黄的眼睛就亮得吓人。
长竿一甩,铁鈎精准地扎进尸体的後颈,像钓起条死鱼般拖到船边。
这时他会先摸遍尸身,金牙用钳子撬,戒指抹猪油褪,连死人耳朵眼里的金耳钉都不放过。
藏尸的岩洞在水下三丈处,洞口缠着水草,里头用铁链拴着七八具泡得发胀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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