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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粟粟极速思考着,自己得换过另一件黑袍,可她刚刚把衣服脱下来,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道声音。
“谁?!”
——是一道稚嫩的女童音。
洛粟粟几乎是立刻猜出来她的身份。
是那个跟在黑袍人身边的小姑娘!
没有人知道她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小姑娘为什么会跟着一群无恶不作的黑袍人,但那个无晦走哪都带着她,似乎很是倚重。
他们被关起来的时候,还私下猜测过,这人会不会是他的女儿。
听到是她过来,洛粟粟闭了闭眼,悄无声息地往更内里缩了缩,一时间心脏狂跳。
门被推开了,那个小姑娘似乎是探头进来看了看。
但——
一片黑暗,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又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狐疑的走了。
等到她走后许久,洛粟粟才在黑暗中无声松了口气。
定洼县地处盆地
另一边,褚芙吭哧吭哧赶到定洼县时,已经金乌西坠,暮色四合。
远方隐隐透出来橙红色的光晕,城门斑驳而破旧,是经历了风霜褪却的铅色。
这个古老的城池和建筑,无一不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沧桑,她注视着这个县城,感受到了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厚重。
无晦出现在城墙上,像迎接一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笑道:“褚掌柜果然守信。”
就是可惜,只有她一个人过来了。
他本来想着,如果谢以骞或是鹭娘他们跟了过来,来了几个人,他立马就从城中取几个人杀掉。
——也是让他们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吸取教训,日后谨慎些。
褚芙高声道:“你不是说以我一个人换城中百姓吗?我如今来了,你怎么不放?”
无晦欣然道:“放,当然放。”
就是可能放的方式不太一样而已,但总归会放的。
他上下打量褚芙,忽然又问起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其实从很久以前我就好奇了,你的弱点是什么?你真的是神仙吗?”
他忽地笑了起来,若三月春花,道:“这样吧,你割自己一刀,要见血的伤口,你割多少刀,我就放多少人出去。”
说着,从城墙上丢下来一把锋利的匕首。
铁器碰到下面坚硬的石头,铛啷作响。
褚芙看了两眼那把匕首,又重新看向他,竟不觉得有多意外,只是说:“你撒谎?”
无晦笑点一下被戳中,整个人笑得前仰后俯,抚掌大乐道:“这怎么能算撒谎呢?我本来就是没有信誉之人啊。”
他笑着笑着,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泛红。
过了一会儿,他揩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终于恢复了正常。
只是见褚芙没有动作,他思忖两秒,自说自话道:“一个不肯?也是,一群百姓罢了,你们这样自诩神仙的人物怎么可能为了蝼蚁伤害自己呢?”
“这样吧,割一刀,放五个!”
见褚芙还没有动作,他再次提高声音:“十个!”
“十个!值不值?褚掌柜!只要你割自己一刀,就有十个百姓因此被拯救!能从这扇城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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