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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万家灯火,多数店家早在几日前就闭店回了家,仅剩的小贩也都在午时便收了摊,赶着回家同家人一起守岁。
行人寥寥的街道上,张龄依旧窝坐在墙角的小摊,因着春节的缘由,他又开辟了新的生意,靠着替人写写春联和福字,勉强赚够了买半斤羊肉的银子。
傍晚的时候,天上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雪,张龄早早收了摊,买了点肉和取暖的火碳,还破天荒地替自己添了壶酒。
他和母亲住的小院是父亲留下的仅有家产,房子不大,统共就三间草屋,因着门窗常年失修,寒风猎猎的时候,总会吱呦吱呦叫个不住。
父亲去得早,张龄幼时全靠母亲一人帮忙做点杂工供他念书,许是劳累过度,母亲常年病痛缠身,张龄靠着那点收入,母子两也总是要节衣缩食才够用。
可饶是如此,母亲也总能将日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安贫乐道,箪食瓢饮,君子固穷,不失节操,张龄很是满足。
往日这个时候,母亲该在灶头做饭,热气会混着米饭的香味从厨房里溢出,母亲则会用巾子擦着手迎出来,叫他快些洗手用膳。
微弱的烛火在窗隙漏进的寒风里瑟缩,张龄推门行入,发现小院不同往常的清寂。
“阿娘?”张龄唤了一声,没有人应。
他心中不安,慌忙将手里的东西在桌案上放了,转身进了母亲的寝屋,发现侧躺在地,不醒人事的母亲。
“阿娘?阿娘!”张龄手忙脚乱地扶起地上的人,一时也乱了方寸。可任凭他如何呼唤,母亲都紧闭双眼,没有半点反应。
张龄不敢再耽搁,他将母亲放上床榻,不顾外面越下越大的夜雪,披了件蓑衣就冲进了寒风。
可是大年三十,莫说是走方郎中,就连医馆也是早早关闭的。张龄好不容易敲开一家大夫的门,却被告知出门看诊,诊费要收五百文,但由于今日是除夕,要多加一倍,也就是得收一两银子。
张龄一个替人写信卖字画的穷书生,唯一的家底都用来买了春节要用的肉和碳,哪里还拿得出那么多的银子。他好说歹说,提议可以用家里的肉和碳来抵诊费,对方眼神轻蔑地扫他一眼,呲笑着拍上了大门。
走了太久的路,大雪积在肩头,渗进蓑衣,染湿了原本就不暖的夹袄。张龄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孤灯一盏,茕茕孑立。
走头无路之际,他想起那枚被他束之高阁的玉佩。
男子留的地址早被他给扔了,可张龄自幼便是过目不忘,不消片刻,他便来到城北的一处深宅大院。飞檐碧瓦、朱漆广门,门前一对雕工精美的石狮威武,在顶头一排瓜形风灯的照映下气势凛然。
张龄虽为一介布衣,上京赶考的那段时间,也是见过不少京中的高门。而如此的气派与规格,若不是哪个地方官员活腻了僭越,在丰州,便只有一人能用——大周唯一的异姓王,镇北王萧霆。
张龄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在朱漆门前伫立良久,终是怀着一试的心态,叩开了王府的大门。
前来应门的家仆举止得体,在见过张龄的玉佩后更是将他奉为上宾。
萧霆不仅派了最好的军医,还为张龄的老母置办了冬衣和棉被,就连取暖的炭火都让人送了两车过去,足以让张龄母子安然过冬。
念及母亲有病在身又一把年纪,张龄再有骨气也不愿让她再跟着自己受苦,心中虽然不愿,但还是收下了萧霆的接济。那一日,是萧霆第二次问他,可否愿来麾下谋事。
张龄依然婉拒,只道:“君子无功,不受人恩禄,今蒙王爷相助,草民铭记于心,日后若有机缘,必当报答。”
言讫拱手,俯身对萧霆深深一鞠。
萧霆闻言只是了然一笑,翻身上马。
然而那一年的冬天,安北乃至塞外连日大雪、气温极低,许多农户家的牲畜多有冻死,遑论更北端的突厥。
于是,丰州城里本该阖家团圆的节日,被城外遮天蔽日的狼烟打乱了。差役奔走呼喊,百姓拖家带口,紧急跟随驻兵撤离。
张龄从小生长于丰州,自然知道突厥骑兵的骁勇,而如今战事突然,狼烟近在咫尺,要从有备而来的敌军眼皮子底下突围,谈何容易?
张龄心中忐忑,随众人行至城门之时,看见一位身着银甲、高踞马上的副将。张龄记得他,就是那两次跟在萧霆身后,来他的字画摊上造访过的亲卫。
“大人!”
一片混乱中,张龄拨开人群,行至马前抬头问他道:“大人可还记得在下?”
亲卫怔愣片刻,想是忆起张龄是谁,语气和态度便跟着和缓下来,恭敬地唤了他一句,“先生。”
事关紧急,张龄没有跟他寒暄,而是直接道:“大人可知镇北王在何处?某有一计,可保城中百姓平安撤离,还望见一见镇北王,当面陈述。”
亲卫闻言却露出为难的神情,对张龄道:“镇北王为了护城中百姓撤离,已经先行出兵。”
“可是……”张龄看着城门处护送百姓的士兵不解道:“镇北王若已出城,那城中这么些士兵又是……从哪里来的?”
亲卫叹气,无奈道:“为护百姓万无一失,镇北王将大部分兵力都留在了城中,自己只带了一支骑兵先锋,往反方向引开敌军。”
亲卫的话像当头落下的一棒,砸得张龄凝滞半晌才回过神来,周围人群依旧嘈杂,他却只觉耳中嗡鸣,心中空落。
亲卫见他失落,勉强安慰了两句,转身正要上马,却被张龄从身后再次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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