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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抽完,时屿白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难道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吗?”她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急切和不满。
时屿白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最终还是摇头说了句:“也你没关系,是我和时瑾瑜亏欠了她,今日的事,你就当不知道。”留下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时墨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的事情没时屿白说的那么简单,与她也脱不了关系。
接下来的日子,时屿白如同被上紧了发条的时钟,每日皆是早出晚归,苏时墨这边极少再能见到他的身影,就像是他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了一般。
她看着时屿白医院公司两边跑,对林婉婉那般悉心照料,不知道的人,真的会以为林婉婉才是他的妻子呢。
时光悄然流逝,她参演的这部戏,也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与努力中迎来了杀青的日子。
收工这天,导演方志敏特意在芳青园选了一处雅致之地设下宴席,以此来庆祝这部戏的成功杀青。
晚上,北城的夜幕刚刚降临,璀璨的霓虹灯如繁星般闪烁,然而车内的气氛却与这繁华的夜景形成鲜明对比。
苏时墨和经纪人米丽丽一同坐在车上,准备前往杀青宴的举办地芳青园。
她们出发的时间,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北城的晚高峰。
道路上的车辆密密麻麻,宛如一群缓缓前行的蚂蚁,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车窗外,城市的喧嚣声被阻隔在玻璃之外,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嘈杂与车内的沉闷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苏时墨静静地望着窗外拥堵的车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而一旁的米丽丽则焦躁不安,一边焦急地看着手表,一边不停地抱怨着:“这才拍戏结束,晚上就要举办杀青宴,这导演也真是的,一点都没考虑我们的实际情况。这个点从影视城出发,不堵车才怪呢!他是对这北城的交通没点认知吗?”
苏时墨听着身边人的吐槽,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别抱怨了,再抱怨也改变不了现状。”
米丽丽依旧气鼓鼓道:“我就是气不过,这安排也太不合理了。”
苏时墨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前方纹丝不动的车流,心中也有些焦急。
突然,苏时墨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她说:“要不我们换个位置吧,我来开车。”米丽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行吗?这路况可不好走。”
苏时墨坚定地点点头:“放心吧,试试总比在这里干等着强。
”于是,两人迅速换了位置,苏时墨握住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专注。
凭借苏时墨着高超的车技,他们的车子在一众堵车的车辆中左冲右突,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鱼在海洋中穿梭。
车子在她的操控下,逐渐摆脱了拥堵的困境,向着芳青园疾驰而去。
米丽丽惊讶地看着她,眼中满是钦佩:“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你这车技是跟谁练的?完全可以去开赛车了。”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那些曾经跟在时屿白身边的日子。
那时的她年轻不懂事,为了追求刺激,跟在时屿白身边尝试了许多疯狂的事情,赛车便是其中之一。
她还记得那时的风在耳边呼啸,心跳如鼓,那种刺激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
车子终于停在了芳青园门口,米丽丽迫不及待地从车上下来,直接冲向垃圾桶,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有心情调侃苏时墨:“你这车技真是绝了,下次我就给你接个赛车广告,有这能力不用,干嘛浪费。”
苏时墨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你还是先缓一缓吧,别光顾着调侃我了,二代们喜欢玩的花样有很多,像赛车这种,也不例外,年少时我跟在他们身边,自然也有接触。不过现在想想,年轻时还真是疯狂。”
两人边聊着天,边迈着步伐走进宴会厅。
一踏入厅内,热闹的氛围便如潮水般扑面而来。
璀璨的灯光洒在装饰华丽的大厅里,宾客们欢声笑语,觥筹交错,一片喜庆的景象。
导演方志敏看到她们进来,连忙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哎呀,你们可算来了,就等你们了。”
米丽丽笑着回应:“这晚高峰实在太堵了,差点就赶不上了。”
方志敏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理解理解,这北城的交通啊,确实让人头疼。来,快入座吧。”
苏时墨站在原地,目光在人群中缓缓扫了一圈。
她很快发现还有两处空位,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她本以为碰上北城的堵车,自已和米丽丽来的已经比较晚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比她们还晚。
她微微凑近米丽丽,悄声在她耳边道:“你知道,主位上这两位是谁吗?这么大的排面,大家都来了,他们还没来?”
米丽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你不知道吗?你家那位今晚也过来?这主位肯定是他留的,至于他旁边的位置?莫非还有位大佬?”
她的话音才落下,就听见包间的大门被人缓缓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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