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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这朝中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
一声怒喝从最华丽的马车中传出,惊飞了路边树上栖息的乌鸦。
梁州王猛地掀开车帘,那张原本英俊斯文的脸此刻因愤怒而扭曲。
他眉宇间依稀可见皇家血脉的威严,但此刻那双眼睛却布满血丝,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王爷息怒。”随行的谋士郑文谦小心翼翼地劝道,“如今大局已定,我们还是……”
“息怒?”梁州王一把抓住郑文谦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本王乃先帝嫡子,论才能、论血统,哪点比不上那个庶子?就因为他有魏明源那个老狐狸撑腰?”
郑文谦被勒得面色发青,却不敢挣扎。梁州王猛地松开手,将他推倒在车厢内,自己则抓起小几上的酒壶猛灌一口。
“朝中那些瞎子,都是墙头草,都是势利小人,放着本王这个根正苗红有能力的不选,却选那个一无是处的庶子。瞎子!”
“他们既然早就与那庶子沆瀣一气,为何还要在本王面前演戏?入朝前还对本王阿谀奉承,那庶子一发难,就全都倒向了他。真是可恶!”
梁州王将空酒壶狠狠砸在车厢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手上的力道也因此而放松。
郑文谦赶紧后退,大口的喘着气。
“还有魏明源,”梁州王迷离的目光转向郑文谦:“那混蛋根本就是个阴险小人。表面上一副中规中矩的样子,背地里早就与朝臣结党营私!”
“王爷息怒啊!”郑文谦扶着车壁,戒备的看着他,生怕他发酒疯又扑过来,但嘴上还是苦口婆心,“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呢?”
车队最前方,侍卫统领看了看已然黑尽的天色。他知道主子现在心情极差,但想了想,还是大着胆子策马来到马车旁。
“王爷,天色已晚,是否找个平坦地方扎营休息?”
“休息?”车厢里传来梁州王怒火冲天的声音,“你是想让本王在这荒郊野外等死吗?继续赶路!不到梁州境内,谁都不许停!”
侍卫统领面露难色:“可是王爷,弟兄们已经赶了一整天的路,马匹也需要……”
“闭嘴!”梁州王厉声打断,“你是不是也收了他们的好处,想拖延本王的行程?”
话音刚落,车帘被掀开,一只茶壶被狠狠的扔了出来,距离太近的侍卫统领躲闪不及,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啪!”
侍卫统领脸色一变,连忙垂首抱拳:“末将不敢!末将这就催促队伍加快速度。”
夜色渐深,一弯冷月悬于天际,洒下惨淡的清光。
车队举着火把前行,火光在黑暗中摇曳,照出侍卫们疲惫的面容。
马车内,梁州王仍在喋喋不休地咒骂着,声音却比先前小了许多。
“王爷,喝口茶醒醒酒吧。”郑文谦递上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说道。
梁州王接过茶盏,却没有喝,只是盯着杯中晃动的茶水出神。
新景帝登基,他们几个争夺帝位的藩王被扣在亲王府几日,责令他们不许出府。
这几日,他们在亲王府里过得既郁闷又提心吊胆。生怕新帝登基后会容不下他们,直接除掉他们。
举行完登基大典,昭告天下后,新朝廷开始正式运作。
昨日傍晚十分,他们突然接到新景帝的圣旨,放他们几名藩王回各自的藩地。
他们都不敢耽搁,连夜收拾了行装,今日天不亮就各自离开京城,战战兢兢的赶往藩地。
“文谦,”梁州王突然抬起头来:“你说,那个庶子真的会放过我们这些兄弟吗?”
郑文谦沉默片刻,低声道:“徐州王……不,新帝登基,既然放了你们离开,按照惯例应当会善待兄弟,以显仁德。”
“仁德?”梁州王嗤笑一声,“当年父皇是如何登上皇位的,你难道不知道?不照样血染宫墙……”
话音未落,马车突然剧烈的颠簸了一下。
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一阵混乱的马嘶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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