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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渊当初还在姜家的时候,瞧着一片和谐,其实私下里并不爱喝这些带有刺激味道的汤药,无论是治伤的还是这等姜汤,他皱着眉头喝下时,那本无神的双眸都会皱起来。
後来姜馥莹发现,他喝药得她亲眼看着。若是要靠自己自觉,他宁愿硬撑。
姜馥莹站在门前,还湿润着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气,许是刚沐浴过,身上那股淡香又缠绕了上来,像是盛放的花儿成了精,一遍遍引人遐思。
祁长渊闭眼喝下,那股辛辣钻入喉头的时候习惯性地皱了皱眉,换来姜馥莹几分柔和的笑意。
“好了,你也早些睡吧。”
姜馥莹想了想,“今日还是多谢你。雨不小,我若是一个人,不知何时才能……”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祁长渊低眸看了她一眼,喉头轻滚了滚,“睡吧。”
姜馥莹看着他关了门,像是不欲同自己说话一般,与白日里怎麽都要黏在自己身後的人截然不同,瘪着唇瞧了一眼闭得紧紧的门,回屋睡去。
夜深,她听见些响动,但是白日赶路确实累着了,动了动眼皮,不曾睁开眼。
两腿内侧的地方被马坚硬的鬃毛磨了半日,方才洗澡的时候就看到红了一片,有些地方隐隐有些泛青,只怕明日还有得受。
她翻了个身,暗道明日天气若是晴朗,定不要再骑马了,走路痛脚,骑马痛……
……
她睡得很熟,是祁长渊的敲门声将她叫醒的。
“先去用些早饭,”见她醒来开了门,祁长渊道:“昨日的衣服给你烘好了,一会儿换上。”
“……何处的衣服?”
姜馥莹还没睡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果然昨日磨红的地方此刻仍在难受,走路都带着生疼。
痛意让她醒了几分,睁着水盈盈的眸子看向祁长渊。
祁长渊指尖在门框上轻点了点,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却极好地掩饰了心中那一抹焦躁,随口道:“你昨日晾着的。这样的天气阴干穿着会难受。”
姜馥莹睁大双眼,“你烘的?”
祁长渊默了一瞬,点头。
他没有要邀功的意思,但在看到姜馥莹忽地红了的脸颊时,还是有些怔然。
“……”姜馥莹有些说不出话来,女子的衣裙,里头还有些小衣之类的,昨日晾在後院托老板娘照看着,却不想会被祁长渊拿去烘干。
她喉头梗了梗,直到用饭的时候都有些食不下咽。
换上干爽的,甚至还带着些热意的衣裙,姜馥莹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自己明明应该对他没有什麽感觉了。当初的心动和悸动都在常渊不曾来的时候湮灭,可此刻格外有些复杂的心情,让她不得已地想起了当初,他也是这样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她和她的阿娘。
当时的他还眼盲,也本不必要做那样多。
姜馥莹在村中待了这样久,勤劳本分的男人见过,好吃懒做不上进的人更多,多少人在家十指不沾阳春水,比大家闺秀的日子还要潇洒,可常渊明显是个异类。
就在她将要忘记当初种种的时候,祁长渊又默不作声地让她将往事一幕幕想了起来。
她喝了碗小米粥,感受到胃里充盈的时候,祁长渊从楼上下来,道:“走吧。”
姜馥莹点头,将包裹都带上,斟酌着措辞道:“今日天气好些,我走路……”
她的目光怔在马背上。
祁长渊正拿着一个并不算好看的软垫,颜色灰黑,瞧着有些皱皱巴巴,却能从大掌按压在上下陷的程度看出其的充盈柔软。他回头,“走路麽?昨日下了雨,路应当也不算好走。还是骑马吧。”
他拍了拍马背,软垫被结实地捆在马鞍上,随着他的动作轻弹了弹。
祁长渊朝她伸出手,再一次拉住了她温热的指尖。
他勾唇,扶着她的後腰拉上了马。
腿下柔软的感觉同昨日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姜馥莹几乎有些恍惚,此时究竟是何时。
他这样地体贴入微,好像两人已然是成婚许久,默契的夫妻了。
姜馥莹拉了拉缰绳,道:“多谢。”
“是我考虑不周,”祁长渊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一早便该准备好的。你的腿还得痛几日,是我疏忽了。”
姜馥莹有些堂皇,嗯嗯应了几声,不再说话。
同一个男人说那里会痛,还是太冒昧了一些……
今日天气好,加上有软垫,速度便快了许多。仍旧是路上没什麽话,只能听到隐约的风声划过耳畔。到了安平县,两人没有选择停留,而是直接去往山上,祭拜阿爹阿娘。
阿爹阿娘的坟前还算干净,像是前阵子被人洒扫过,只是坟前的祭品瞧着有些时间了,姜馥莹微微侧过头,看向祁长渊。
“你之前来过?”
祁长渊垂首摆着香烛,低低“嗯”了一声。
“到雁城之後先去寻了你,桐花说你已经走了,”他顿了顿,“是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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