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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知晓。”
祁长渊说完,语气郑重了几分。
“你爹娘都是心地良善之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教养出你这样的孩子,我都知晓的。”
姜馥莹擡首,看了看他。
眼眶发热,她怕自己又出丑,再度低下头,却又被男人轻轻捧起脸颊。
祁长渊目光倒映着她的面容,眼眶微红的她像只可怜的小鹿,脆弱又倔强。
“我们黑骑卫要做的,便是护佑大秦子民安定,维护江山稳固,查处贪官污吏,绝不放过一个冤案。”
他低下头,额头轻碰了碰她。
“你的委屈我都知晓,此事极好查清。相关人士俱都在牢中,一审便知……明日,你可愿与我一同去?”
来不及考虑太多,姜馥莹当即点头。
“我去。”
他知晓她的害怕,知晓她的委屈,哪怕他什麽也没有问,不让她重新回到痛苦中。
“地牢阴湿,你身子弱,只怕受不住。”
祁长渊松开手,缓缓开口。
姜馥莹有些焦急,脑中只想着徐清越所说的几个可做证人的人。孟叔,刘管事,还有徐家的大老爷二老爷,如今不都在黑骑卫的牢中关着麽?
她爹究竟有没有做那些事,这些人最明白不过了。当初她满心伤怀,还是因为自身被关在暗室,没有半分求证与自证的机会,如今却不同了——
她出言:“我可以的!”
祁长渊将桌上温着的肉羹递给她。
“那得看你今夜能用多少。你若是去一趟地牢伤了身子,想问什麽也问不出来了。”
他看向她这几日半点不曾养回来的小脸,“阿姝他们说你都不曾用多少,是因为每晚夜里梦魇,白日食欲不振麽?”
“倒也不曾‘每日’,”姜馥莹接过小碗,温热的肉羹暖着手心,“只是偶尔会梦到一些。”
“梦到什麽?”
祁长渊很是认真,与她一道坐下,将刚热过的饭菜夹入她碗中。
姜馥莹用着肉羹,闷声道:“真不记得了。做梦嘛,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谁能记得清楚。”
“不记得就算了,”祁长渊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唇畔挂着些笑,垂眸看她用饭的模样,“只要记得我会在你害怕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就好。”
姜馥莹其实心里不安。
她不敢再相信谁,但又找不出不信任他的理由。他们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宛若夫妻——对,已然如同夫妻一般了。
回顾从前,在展望未来,她能想到的许多事情,都有他的身影。他们早就成了不可分割的两部分,在他还是常渊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要与他共度馀生。
但即使不安,在听到他这样的话语时,还是觉得心中涌过暖流,被珍视着保护。
她认真用完了一碗羹,擦过嘴,这才开口:“你还好吗?”
祁长渊的神色在听到她的话语时倏然柔软几分。
“你一直忙,我便不敢扰你,不曾亲眼见你,也不能轻易便信了你无事。毕竟你惯来会做戏,有病装无病,无伤却要装作伤重的模样……惹我担心。”
姜馥莹缓缓开口:“那蛊我知晓厉害了,这几日若不是大夫日日在发作前为我封住经脉,只怕我熬不过来。”
“你呢?”
她眉目间都是浓浓的忧愁,“徐清越说,世间此蛊不过两对,一对用在了我身上,另一对……”
“无事的,”祁长渊低声安慰她,像是恋人间的絮语:“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麽?”
“那日的事我听他们都说了,你生生从体内剖开,我都不敢想这会有多疼——”
她话音未落,眼眶又热了起来。下一刻,纤瘦的身躯便被男人一把拥入怀中。
“我知晓了。”
他忽然出声,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大掌在她身後安抚着。
只有姜馥莹还愣在他怀中,半晌,弱弱询问:“……你知晓什麽了?”
祁长渊将她拉近几分,轻嗅着她颈间的淡淡香气,轻声道:“知晓你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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