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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喻的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她的表情始终都是和缓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温辙没有任何抗议,非常乖顺地转身,用着诚恳的语气说:“楼秩,对不起。”
变脸速度之快,让班主任都有些咋舌。毕竟先前两个人各自面若寒霜地站在两旁一言不发,谁也不服谁。
楼秩看着被温喻管教着的温辙,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后也开口说道:“温阿姨,对不起,我不该跟温辙打架斗殴的。”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帷幕。温喻把温辙领回家,说需要他停课反思一天。班主任见了,也挥着手让楼秩也回家休整一天。
温喻依旧像往常那般用着盲杖向前走去,只是自始至终都拒绝了温辙的搀扶。楼秩默默跟在两人身后,一声不吭。三人来到了校门口,温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温辙替温喻拉开车后门,自己先坐了进去,把副驾驶后座留给了温喻。在温喻关上车门之前,她突然扭头对楼秩说,楼秩,你也上车吧。
回家的路上,温辙对着和平时一般无二的温喻有些束手无策。距离上次惹温喻生气已经过去了太久,以至于他都忘记了温喻生气时就是这般模样八风不动,看不出喜怒哀乐。偏偏就是这样最磨人。温辙承认这件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但是事关温喻,他就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楼秩的心情同样有些忐忑。他有些害怕温喻会对自己失望,但是他同样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温喻靠着窗户,听着淅淅沥沥的雨滴拍打在车窗上,有些走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回到家后,温喻坐在沙发上,对楼秩说:“孩子,对不起,这次事情是温辙的错。”楼秩闻言眼神有些失落,他想,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外人。不过很快,他又听到温喻说:“但是你是哥哥,你有的时候需要让着温辙。”
楼秩有些讶异地抬头,他先是看了一眼温喻,又转头看向温辙,发现后者是一副很不爽却又不能反抗的表情。他想说什么,却被温喻开口打断。她说:“我的话言尽于此,剩下的事情,你们两个人去门外解决。”
温喻坐在屋内,捧着那本盲文书继续读着。她其实对温辙和楼秩之间的谈话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无论如何都会有个结果。过了良久,她听见门口输入密码的声音。外面正在下雨,雨水激烈地拍打着窗户,狂风一阵阵的呼啸着,温喻听得一清二楚。门开了,温喻抬头看向玄关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孩子回来了。”
温喻通过声音察觉到门口的人没有动,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依旧是十足的温婉与耐心:“外面雨下得大,有没有被吓到?”停顿了几秒后,她站起身,向门口处走去,“怎么不换鞋过来?”
门口的人在看到温喻向自己走过来之后终于有了动作。三两下脱下鞋子,一步一步朝温喻走去。
温喻放下书,在对方想要握住自己胳膊的前一秒钟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她用一只手慢慢摩挲着这只陌生的手,然后慢慢、一点一点向上抚摸到脸庞。她察觉到眼前这人逐渐变得急促粗犷的呼吸声,手下的动作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副表情,还是那个柔和的嗓音说:“孩子回来了,对不对?”
楼秩的眼眶已经变得红润了,晶莹剔透的眼泪就这样在他的眼眶中打转。他伸出右手,阻止温喻的动作:“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你就知道是我,对不对?”
温喻做出惊讶的表情:“原来不是小辙呀,是小秩呀。外面的雨下那么大,你没回家吗?”
回家两个字深深地刺激到了楼秩。他没来由的出奇愤怒地问道:“我回家?我回哪里去,哪里才是我的家?我的妈妈生下我之后就不要我了,我的爸爸前几年病逝了,我现在只有孤身一人。您觉得,我该怎么回家?”
温喻对楼秩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感到轻微的不适,但是面对着有些失控的楼秩,她还是选择掩盖住了这一点。她皱着眉,想把自己的手从楼秩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被楼秩进一步的抓在了手里。她只好向往常一般无奈地笑笑:“我怎么知道呢。”
楼秩逼近了一步,他俯视着这个双目无神、眼角带着细微的纹路、发间已经长出几根白发的女人。极度的愤怒与悲伤交织在一起猛烈地拍打着他的心脏,他仿佛觉得窗外的雨滴最终不是落入土地,而是落进他的眼里,若不是这样,该如何解释他眼角淌出来的泪呢。此时此刻,他的心都被眼前的女人牵动着,只要她想,他觉得他下一秒甚至能因为她的话而彻底死去。他的母亲,他的妈妈,他在梦中几乎永远得不到回眸的那个魂牵梦萦的人。她明明给予了他确认,却又翻脸不认人。
温喻的手感受到了那一股温热的水流,还没来得及惊讶,她就听到楼秩用一种极其悲伤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当年生下我又抛弃……妈妈?”
那一刻,温喻在想,是外面雨声太大了吗,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哭得一声不响,眼泪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呢。
楼秩的手依旧牢牢禁锢着温喻的手,他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势俯视着矮于自己的温喻,但是他的眼神
却在寻求着什么。他试图在温喻的脸上找到任何有关愧疚、有关悲伤的表情,但是没有。温喻只有在刚刚触碰到他的眼泪的时候有过一丝波动,随后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样子。
他侧了侧脸,好让温喻感受到更多的眼泪,与此同时他的嘴唇也贴在了她的掌心。他的手在上面完整地包裹住了温喻的手,此时此刻他想着,喊出“妈妈”两个字,比他原本以为的要轻松得多。
“妈妈。”楼秩又喊了一声,嘴唇轻轻擦过温喻的手,带来几分痒意。温喻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着来着自己孩子的诘问。温喻已经听到了楼秩准备开口时他喉咙发出的气音,然而她只听到一声恳求:“妈妈,别不要我。”
楼秩有些无助地看着双目涣散的温喻,这个让他爱恨交织的女人。他想他应该是要恨她的,恨她这样轻易地抛弃了自己,恨她缺席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人生,恨她如此狠心让自己成为一个若有若无的过客。但是恨着恨着,又变了味。当年父亲那句“没用”不知不觉囚住了他自己,他想让自己变得有用,想让自己成长为温喻的依靠,想得到妈妈的回眸,想得到妈妈的一切。
他想得到她的爱。
他爱她。
爱和恨的边界如此模糊,以至于他根本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为何会发生变化。他只知道,他渴求着妈妈。为此,扮可怜也好,蓄意接近也好,只要能靠近她就好。
温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听到了温辙的脚步声。温辙自背后把她拥住,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轻声说着:“妈妈,你说过我和你之间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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