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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不是刚开?”邱涂坐在小沙发里,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三十几了。
“七点才开,你还能再睡一会儿。”苏壶走到衣柜的全身镜前整理衣服,照了照,才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个红痕。
估计是在飞机上被咬出来的,当时他不让小少爷发泄,小少爷很生气。
“你什麽时候咬我了?”但他还是要转头问一句。
“我没咬你啊,”邱涂立刻起身凑到他面前,仔细看了看,而後震惊地问,“你搞外遇了?”
“我把你干死都不可能搞外遇的。”苏壶说。
邱涂立刻摆着手退後两步,说:“别,那你还是搞外遇吧,我还不想被干死。”
“我看你说这话就是想被干死。”苏壶就同时逼向前两步。
“我要睡觉了。”邱涂马上转身往床上跑。
苏壶轻笑,也没去追他,站回镜子前,说:“别睡了,等会儿起不来又让我叫你。”
“那再说吧,我刚运动完好累。”邱涂已经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苏壶从镜子里看见邱涂的动作,忍不住又是一笑。
过了一会儿,邱涂猛地从被子里弹起来,问:“所以你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是怎麽回事儿?”
“你咬的啊,昨天晚上你睡得模糊,突然生气地起来咬了我一口,你不记得了?”苏壶笑着逗他。
“怎麽可能!我睡觉很安分的!”邱涂说。
“你怎麽知道你很安分?”苏壶反问他。
“就是很安分!”邱涂说。
苏壶转头看他。
“……应该很安分。”邱涂突然又有那麽一点点不自信。
苏壶还是看着他。
“那我也不可能不安分到咬你的程度吧。”邱涂觉得这简直就是梦游啊。
“证据都在这儿,怎麽就没有可能了?”苏壶手里拿着条领带,想了想,没急着给自己打上,转身朝邱涂走去。
邱涂看着他走过来,打量了一下他的穿搭。
“话说,你穿得这麽正式——"邱涂的肩膀被苏壶向後推了一下。
他躺到床里,看着欺身压下的苏壶,慢慢补上了後半句话:“……是要去干嘛?”
“一会儿我要见个合作人,他是法国人,最近正好在瑞士旅游,”苏壶一边说着,一边将邱涂的双手抓在一起,将领带环绕至手腕上,“他认识有瑞士的爬雪山专家,有装备提供。”
“哦,所以这跟绑我有什麽关系?”邱涂说着,动了动手。
苏壶的手法很娴熟,一个结很快就扎好了。
领带系得不算紧,不会勒疼手,但挣扎就会疼。
“你乖乖在酒店等我。”苏壶低头亲了亲他。
“那我不用吃早餐了?”邱涂挑了挑眉。
“可以等我回来再吃,你不是要睡觉吗?”苏壶从抽屉里拿出牵引绳,扣到项圈上。
“你什麽时候放在这儿的?”邱涂呼吸一瞬间有些急,看见牵引绳脑子里自动播放了一些在飞机上发生过的画面。
“昨天晚上。”苏壶收了收绳的长度,系在了床头灯的杆上。
“Daddy。”邱涂在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喊了他一声。
“嗯?”苏壶停下来看他。
“我不能和您一起去吗?”邱涂问。
“我私心不想让你见他。”苏壶说。
“可是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酒店,”邱涂说,“我可以在外面等您,不会乱跑。”
苏壶弯下腰,在小铃铛上勾了一下,问:“把你拴在路边也愿意吗?”
邱涂沉默了一会儿。
苏壶笑了笑,起身就要走。
“愿意。”邱涂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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