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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深邃小巷的尽头,有一座欧式小洋楼,相传是北洋军阀某个大官的私宅,就其房屋的式样布局以及内部装修的雕梁画栋看来,当年绝对是国内风光一时的豪华建筑。
只可惜历史沧桑、天涯沦落,如今已衰败得破烂不堪,与近年来如雨后春笋般耸立起来的高楼大厦相比,只能算是贫民窟了。
本来不大的小楼,现今被十多家住户割据着,楼道成了厨房,烟熏火燎,墙壁都成了黑黄的颜色,楼梯两旁堆满了杂物,坛坛罐罐,灰尘垃圾,邻里之间还经常为侵占地皮而吵嘴打架。
纵使如此,像我这样穷困的打工仔,还没有资格在小楼内占有一席容身之地。
我的住宅是在小楼后院的一间平房,估计这是当年主人堆放破烂的储屋,或是听差、马弁的住所。
本来已是屋漏墙破、千窗百孔即将废弃的危房,但我看中它地处幽静,后院本是一片废墟,除了小楼内的孩子偶来这里玩耍外,少有人迹,面积又宽敞,约有三十平米,正适合我作画的需求。
于是就和房管站的人协商,请他们帮忙修缮一下,能遮风避雨即可,然后我用低廉的价格买下。
这本是双赢的买卖,我有屋可住,他们有钱可赚,所以一谈即妥,于是我就拥有了在这座城市里惟一的不动产。
这日,与胡丹凤宴后舞罢,回到家中已是夜半时分,穿深巷,过小楼,面对自己的破旧小屋,一阵夏日的凉风徐徐吹拂过来,使我周身感到无比的舒适爽快,也使我从先前的艳丽梦境中回到了现实。
我掏出钥匙去开门锁,手触处屋门忽地自开,我警觉,难道早晨上班时忘了锁门?
忽又隐约听得屋内有人发出睡梦中的鼾声,不禁大吃一惊,招鬼了!
急忙就门边拧开了电灯,屋里立时大放光明,我环视四壁,并无异样,只是瞥见那条破旧的长沙发上缩卷着一个人,正在熟睡,那鼾声正是发自此人半张着的小嘴中。
我冒叫了一声“谁,干什么的?”
既是震慑对方,又是给自己壮胆。
只见那人猛然惊醒,微微颤抖着站立起身。
定睛一看,却是个瘦小玲珑的女孩,心想:纵然打架也是不怕她的了,胆子陡地大了起来,声音也放大了许多:“你是小偷?”人们最恨的就是这种不劳而获的梁上君子了,我举起巴掌就朝她的脸颊扇去。
只听得“哇!”的一声哭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不是小偷,我是……”突然间我发现她秀丽的瓜子脸庞上闪烁着一双又大又亮的,含着一汪泪水的秋波,似羞愧又哀怨。
我举起的手无力地放下了,像这样的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我怎能忍心打她呢?
“你不是小偷!到我屋里来干什么?”我见她怀中抱着个小布包,怀疑是她偷了我的什么东西,忙抢过来打开一看,不过是她的几件破旧衣服。
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拉着就往外走:“走,上派出所去!”
“别,别!大哥,你行行好,别送我去派出所,我这是第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她哭丧着脸,一个劲地哀求着。
走到门前,看到外面漆黑的夜空,我又犹豫起来,望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间三点多了。
这种时候,我带着她上街,她必然要挣扎逃跑,两人撕打起来,叫人看见,成何体统!万一她使坏,反诬我有不轨行为,我是有口也难以说清。
干脆,等天亮再说吧,我忙了一天,困得不行,也该去睡了。
但是,我要是睡着了,她不是也跑了,若是再拐带点物品,我岂不亏大了。
也罢,只有狠狠心,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凉衣服的尼龙绳,把她反剪双臂,来了个五花大绑,再让她坐在地上,把脖子与双膝捆在一起,成了个粽团。
心中出了口怨气,叫你既难受又跑不了。
可能是她自知理亏,也没有反抗,任由我捆绑,只是不住地哭泣着、哀求着。
做完这些,我才把那一身漂亮的衣服脱下来,叠好,放入橱柜中,这是我的华丽门面,又是胡科长送的,必须要保存好的。
然后翻身上床,准备睡觉。
叫这小偷一闹,我的睡意全消,辗转翻腾了几次,仍未入梦。
女贼断断续续的哭声,搅扰得我心绪不宁,只得坐起来申斥道:“你嚎什么丧?小小年纪不学好,拧门撬锁,偷盗别人的财物,你还有委屈啦?吵得我不能入睡,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大哥,我真的不是小偷,我也是被生活所迫,才干这种事的,这是第一次就叫你逮着了,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放了我吧!”我看着她那瘦小干枯的身材,肮脏破烂的衣服,绑成一团的姿势和哀怨忧伤的话语。
心想:看来她也是个穷苦人家的女儿,说不定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不觉有了几分恻隐之心,心肠也软了下来。
于是下地,把她脖子上的绳子解开,使她能够直着身子坐立在地,方便说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干什么工作的?有什么为难之处?给我说说。”她眨巴了几下那双明亮的大眼,调整了一下情绪,方才回答道:“我叫吴小玲。浙省人,别看我个子长得小,其实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没错,听她的口音就是我的同乡,不由得有了几分亲近之感,主观上有了为她开脱的动机。
是啊,依她的形象,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年龄说小一点,年幼无知嘛,以求得同情与宽恕,她却如实说了,须知到了法定年龄就要承担刑事责任的啊!
看来她还是个老实人,不禁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家是种地的农民,父亲早亡,是母亲拉扯着我们兄妹二人长大。以前家庭贫困,所以哥哥小学没读完就去务农了,如今农村富裕了,日子也好过了,才供我上到了高中毕业。
只可惜我没考上大学,但又不愿意回乡种地,听人说大城市里好找工作,能赚大钱,我就和几个同学姐妹离家出走,到北方来打工。
到了这里才发觉,找个合适的工作并非容易,太重太累的,我的身板骨受不了,轻松一点的,赚钱多一点的,又可能会丧失自己的人格和清白。好不容易才在佳乐夜总会做了个小妹。”
“哇,当小姐啊!三陪女,做鸡,当妓女卖淫啊?”我为这个年轻单纯的女孩子选择了这条道路而吃惊。
“不是,不是。我少说也是个高中生,是个小知识分子,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她急忙否认道。
“我们的老板是个开明人,也很守信用,我们和他定有合同,完全按合同办事。当小妹的决不让你接客,接客的决不让你出场。我只是个小妹,也就是给客人端茶、倒水、上菜、斟酒的服务。”
“你们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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