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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茵,我们不要再怄气了。你想想,我们是夫妻,却不能厮守在一起,一周才有一次相聚的机会。我可以养活你,可以让你活得很好,你干嘛非要选择这种生活呢?再说,我现在从事业上和生活上来说,都非常需要你在我身边。每天,我在公司里从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晚上回到家,却一个人守着一栋空荡荡的房子,一个人在床上孤零零地睡觉,甚至连美梦都没有做过。这算是家吗?你上次也看见了,有你帮我做公关,有些事情就容易多了,如果你能来帮我,我们夫唱妇随,我的生意将是一日千里。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商业,那没有关系,你平时可以在家里……或者出去走走,只在我忙不开时帮我一下就行。我真的很需要你,雪茵,我们已经有了家,为什么不让这个家幸福一些呢?”
“我也想幸福,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我怕。”
“怕什么?……怕我吗?”
“不是怕你,”林雪茵沉思着,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明然,我爱你,我没理由怕你。我只是怕……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厌烦起来。”
“厌烦?”吴明然笑起来,爱怜地捧着妻子的脸说,“怎么会厌烦?雪茵,你看你自己多美,我怎么会厌烦呢?除非你厌烦我,你厌烦我吗雪茵?”
“没有,”林雪茵伸出手替吴明然把脸上的一根断拿掉,“我是说,如果我们在一起呆的时间太久的话,我们也许会厌烦。还有,我觉得让我无所事事做个家庭主妇太难了,我得有我喜欢的东西,或者说叫事业。”
“女人干什么事业?”吴明然接口不屑地说。
如果在他们刚刚相识时,他说这句话,林雪茵会觉得有道理,但她现在变了,因为短短的几个月的婚姻生活使她清醒了许多,不再是一个堕入情网中的傻丫头了。
结婚使一些女人决心为青春而战,成为生活的主动者,而不是被动者。
吴明然这种语气又使林雪茵感到反感了,她低下头,避开丈夫的目光,陷入沉默。
“你别误会,”吴明然意识到林雪茵的不满,赶紧补充说,“我说女人不能搞事业,只是指女人没有必要像男人那样把事业看得高于一切,女人也可以干一点东西出来,但女人总归是女人,长处还是辅佐男人。雪茵,我的成功就是你的成功嘛。”
为了使气氛活跃一些,吴明然班门弄斧地唱起了那《十五的月亮》,还蛮有感情地边唱边舞起来。
林雪茵勉强地笑了笑,附和了丈夫的热情。她还是认为他说得不对,但却突然之间无法找到有力地反驳方式来反对他的观点。
“或许你说得对。……好吧,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你听清楚了,我不是回来帮你干你的事业,也不是单纯为了回来好使这个家看起来很完美。我答应回来是因为我也很讨厌在那个小城里生活,讨厌那些热衷于别人私事的同事和邻居。我可以回来,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得先给我找个工作,我力所能及而且不令人讨厌的工作。”
“这么说你回来只是因为不喜欢呆在那儿,却一点也没想到这是你应该做的,是你的责任?你就一点也不认为这个家对你很需要,我也需要你吗?”吴明然脸色沉下来,有些不太高兴。
“好了,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就不争了,反正我有这一个条件,你认为可行,你就办;不行,那就算了。”
“你威胁我?”吴明然又把眼睛眯起来了,这表明他又要脾气了。
“不是威胁,是条件!”林雪茵用手撑着沙靠背,站起来。
“条件,条件,去你*条件!”吴明然挥了一下手臂,怒气作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谈条件,我是你丈夫!丈夫!不是和你谈生意,你跟我提条件,我跟谁提条件?嗯?”吴明然咄咄逼人,向前迈了一步,直视着林雪茵,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你用不着那么凶,”林雪茵淡淡地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没有强迫你答应我。”
“什么?”吴明然被气坏了,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出来,像一头挨了一枪的野兽,脖子向前伸过来,大声吼道:“强迫我,谅你也不敢!你不要以为我是在求你,你也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骗过我!”
“骗你?我没有什么可以骗你!你有话可以说明白了,不要打哑迷!”
“你装得倒挺像,”吴明然退了一步,在沙上坐下,“姓苗的,那个姓苗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儿?你不会不认识他吧?”
“姓苗的?”林雪茵想了想,记起那个教外语的大学毕业生。
吴明然怎么会知道他的事?他和她之间什么也没生过,即使生过什么,那也是在她与吴明然确定关系之前的事儿了。
他是从哪儿听到谣传了?关于他和她之间的事应该没有第三者知道的呀!
“真的不认识?”吴明然冷笑了一声,“你还挺健忘的,要我提醒你吗?”
“你怎么认识他?”
“承认了?别管我怎么认识他的,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怕别人知道?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听到些什么?”
“紧张了是吧?我说呢,三翻五次我劝你,我容忍你,你原来还养上小白脸儿了。真正简单,怪不得非要一个人在外边住,还说什么事业,这就是你的事业?”
“你不要无中生有!”林雪茵想不到吴明然居然会怀疑她的忠贞,而且,他果然在监视她。
实际上,他一直没有忘掉林雪茵给他的不是初吻,林雪茵不是清白之身这一事实。
他根本,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就怀疑她,就对她的过去耿耿于怀!
他根本不是在爱她,他是在爱他自己,爱他自己那个变态的畸形的理想。
“我是不是无中生有,你比我更清楚,也有人跟你一样清楚。”
“他是谁,那个姓苗的?你让他来,我当面问他,我倒想知道他都胡诌了些什么?”
“当面对质?你真想得出,既然你有勇气做,就没勇气说出来?”
“这么说你是只信他的了?”林雪茵气得浑身抖,但她坚持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我可以坦白告诉你,吴明然,我和这个姓茵的臭男人什么也没有,他只是和我跳过一次舞,谈过一次话。如果你愿意听,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接过吻,但什么也没生。他在我转入中学工作那一学期就走了,我也再没有见过他。不错,我当时拒绝了他的那种要求,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与我之间仅限于一次接吻而已。或许,这很让他受不了,他于是这样来损我。我不恨他,他只要愿意,可以随便说,我也不怕。现在,我告诉你,我与他,什么也没有!你信他,还是信我,随你。……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与他这点关系是在我和你确立关系之前。”
林雪茵说完,不等吴明然再说什么,径自起身上楼进了卧室。
林雪茵提着自己的衣服下楼,吴明然闷头吸烟,看见她下来,就站起身来。
“你不用说什么,”林雪茵止住他,先开口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不相信我。我不会解释太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问心无愧。如果你愿意,你把我想象成一个婊子也行。”
林雪茵说完,向门口走去。吴明然在背后跟上两步,但没上来拉她。她听见他说:
“你不要动辄以离家出走来威胁我!你想清楚了,不要后悔你现在所做的。”
林雪茵的心头沉了一下,但很快坦然了,她头也不回地说:
“我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正如我没有什么可感到羞耻的一样。”
她拉开门,手上有些沉重。走出去会有什么呢?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绚烂,但阳光下面也有阴影。
林雪茵走在阳光下面,步子很坚定,但很吃力,她觉得每迈出一步,自己就苍老了十岁。
小溪里的水位升高了一些,岸边也长起了一丛丛的青草。夏天使一切都呈现繁荣的景象,但人类和他们的生活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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