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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辛茸疑惑不解,便见他从包里掏出两本教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喂,哪有你这样的?”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你踏青,”景樾笑得促狭,慢条斯理翻开书页,“没答应不学习。”
辛茸咬牙切齿:“可我刚刚都被你咬了!”
“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辛茸:“……”
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辛茸愤愤不平瞪了他半晌,最后一屁股瘫倒在草坪里,耍赖似的翻了个身:“不行,我困死了,我要睡觉,我不要看书。”
软磨硬泡了半天,景樾总算良心发现了一点,但也不多。
“看完一章就睡。”
辛茸蜷成一团,哼哼唧唧地在草地上打滚,就是不肯动。
“听话,”景樾放软声线,“再坚持一个月。”
终究逃不过,辛茸不情不愿挪回折叠桌前。
可景樾讲课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他的眼皮控制不住地打架,脑袋一点一点下坠,最终彻底歪倒在对方肩头。
景樾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好将人抱进帐篷,替他掖好薄毯,转身去准备午餐。
半小时后,烤肉的香气在春风中弥漫。
景樾摆好野餐垫,撩开帐篷轻唤:“茸茸,起来吃饭了。”
没有回应。
他弯下腰,打算将人抱起来,指尖却在触及少年肌肤的刹那猛然僵住。
辛茸的身子,烫得惊人。
“茸茸?”景樾心头一紧,连忙将他捞进怀里。
只见他的双颊泛着病态的潮红,羽睫轻颤间水光氤氲,呼吸凌乱不安。
被人抱住的刹那,辛茸下意识缩了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等看清景樾的脸时,像抓住救命稻草扑了上去。
滚烫的脸颊紧贴在他颈窝,急切地来回磨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景樾猝不及防地僵住。
印象中的辛茸一直单纯腼腆,不谙世事,对亲密接触半推半就,此刻却像藤蔓般紧紧缠着他,甚至还嫌不够近,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力道里透着难言的焦灼。
“热……”辛茸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好热……”
景樾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安抚:“别怕,你有点发烧,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正要将人打横抱起,余光却在无意间扫过睡袋。
那暗色的布料上,一片水渍蔓延开来,几乎把整个睡袋浸透。
与此同时,自己的掌心也传来一股异样的湿意。
景樾垂眸,看着怀中的少年。
辛茸的裤料早已浸透,晶莹的水珠顺着自己的指缝滴落。他眼尾绯红,身子软若无骨地蜷缩着,唇间溢出细碎呜咽。
脑海里轰然一声巨响。
“茸茸,”景樾喉结艰难滚动,嗓音干涩得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你……以前像这样过吗?”
凭着残存的意识,辛茸极轻极慢地摇了摇头。
“……”
景樾只觉得自己蠢透了,白活了。
这段时间辛茸的倦怠、发热、对自己下意识的亲近依赖……景樾只当他是贪玩撒娇,半点没往别处想。
眼下辛茸这副样子,哪里是发烧了?
他是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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