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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泠再也拒绝不了了。
她要怎么拒绝?
她连刻意忽略都做不到,又怎么背叛自己心意,装作若无其事地糊弄过去?
这是她的主人,他们本就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是他在那个雨天遇见了自己并问出“要不要跟我回去”,选择了这样一只小猫,他就要做好可能会被挠伤的准备。
聆泠得到了前所未有满足的爱,很多很多渴望已久的强烈偏爱,被爱灌满的她本就该任性又骄纵,她彻底扑进湛津怀中把他西装弄得不像话,嗓音脆脆:“要!”
抱在腰上的手收得很紧,“你早该在认识我的时候就带我回去了!”
湛津顺从而又坦然地接受她的撒娇:“怪我当时眼拙,没发现你这么漂亮。”
“漂亮得让我时时刻刻都想见到。”
聆泠耳朵也红了,动来动去的坐不住,裙子本来就在刚才的缠绵中被撩到腰上,所以是暖烘烘的小逼只隔着内裤贴到湛津大腿上。
动了两下又被按住,聆泠半仰着头眨巴眼睛,湛津的表情好似也是很无奈很情不得已,哑着嗓子:“又硬了。”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他们本就在亲吻,很容易有反应。
聆泠眨巴了两下眼睛,又眨了两下,屁股下的滚烫好像能传到心底,烧得整个耳朵红透,脸像冬日初生的樱桃。
她还没从刚才的温情里缓神,想不明白上一秒还坦荡示爱的人怎么瞬间就能换个模样,她想忽视可臀下的滚烫不是做假,湛津真硬了,而且还硬得挺厉害。
鼓鼓囊囊,存在感极强,尤其是感觉屁股下的东西还跳了两下,聆泠快被烫熟了,更加害臊。
“你……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
“我们明明在说那么那个的话!你却在这里下流,满脑子废料!”
湛津忍不住,顺势摸进裙摆,勾住内裤边缘就不放,捻成线,提高。聆泠被他勒着小逼,本就湿润的地方更淫,这样的举动轻而易举就重燃方才的情欲,她娇喘微微,扭动得更明显。
“痒了?”湛津在耳边暧昧问。
分明引起一切骚动的作案工具就在他手里,他还故作无知,继续提着内裤勒逼。
“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咕唧”,吐出一股水。
聆泠都听到那令人羞愤欲死的声音,咬紧牙关,努力不呻吟。
“宝贝的小逼好骚,昨天刚操肿,今天就又可以用了,是不是天生就是适合吃鸡巴的小骚货,就等着主人喂饱你。”他色情咬住耳垂,说话时一下下吐息,聆泠头晕脑热完全失去抵抗力,任他说荤话,把自己形容成一个淫浪的女孩。
“好热,好紧。”他明明没有进去,却哼得像正在肏逼,“水好多,鸡巴都淋湿了。”
“绷在裤子里很难受,宝贝给我放出来好不好?主人喂点好吃的给你,把下面那张小嘴塞住,不然它总是流口水。”
“乖聆泠,手伸出来给我撸鸡巴。那么嫩的手心就该被肏,不涂点精液上去多可惜。”
湛津握住聆泠小手,强行按在自己胯间,鼓胀一团比昨夜用道具时还要大,她有些怕了,颤着睫毛问:“你为什么又硬了啊……我刚刚明明在哭……你安慰我也能想其他的吗?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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