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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别有洞天,这洞天,还十分得熟悉。
姜见黎站在竹篱外,惊讶之色不溢于言表,这不是她在京郊农庄上的篱笆小院吗?
“像吗?”萧贞观推开竹篱,引着姜见黎入内转悠了一圈,“前院两棵槐花树,後院两棵榆钱树,是不是同你从前住处的一样?朕命人将它们移植过来,这麽些年,长得倒是不错。”
看上去萧贞观很满意,可姜见黎只觉得心惊肉跳。
“走,朕带你进屋瞧瞧。”
屋中的陈设同庄子上的并不一样,比那边的要繁复,想来也是,萧贞观毕竟是皇帝,庄子上那间屋子她住着尚可,于萧贞观而言就是家徒四壁,根本无法满足萧贞观的日常起居用度。
“是同你从前住的不大一样,你瞧着何处不喜,命人改了就是。”
“陛下,臣要住在此处吗?”
“哦?莫非阿黎想住勤政殿?”
姜见黎明白了,她没有选择的馀地。
可她一个司农少卿,住在後宫里头,这算什麽?
萧贞观似是瞧出了她的担忧,安慰道,“朕说过,无人敢置喙。”
“若是太上皇呢?”姜见黎问。
萧贞观收敛了唇边的笑意,“朕才是大晋天子。”
“陛下既知自己为天子,便该居宫室以正位。”
“原来阿黎在这里等着朕呢,”萧贞观撑着下巴,故意反问,“可朕若是回去勤政殿住,你趁着朕一不留神的时候跑了,朕又该去哪里将你找回来?”
“宫闱深深,四周皆有禁卫,臣怎能走得掉。”
“你清楚就好。”萧贞观目光灼灼,“你若是敢逃,朕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麽来。”
“臣去住侧屋。”姜见黎作势要起身,萧贞观将人按住,不容置疑地开口,“你就住这儿,哪儿都不许去。”
“那陛下要接见朝臣,商议朝政之时呢?臣也能从旁听着?”
“只要你想,又有何不可?”萧贞观再一次告诉姜见黎,像是承诺一般,“只要你想要的,朕都会给。”
“从前臣想要翊王王位,陛下怎麽不给?”
“从前是从前,”提起从前,萧贞观脸色又淡了下来,“你便当从前那个与你为难的萧贞观已经死了。”
姜见黎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陛下怎麽话里话外都没个忌讳。”
“的确是死了,”萧贞观说得格外认真,“早就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姜见黎躲开了这目光,装作打量四周的陈设,目光所及之处有一架屏风,屏风上的花海她一眼就看出是油菜花。
用油菜花入画,这是萧贞观会做出来的事?
放在从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但是今日种种,让她有些信了。
“你喜欢这扇屏风?”萧贞观顿时又雀跃起来,“朕命人打制时就想着,若是你见到了,一定会喜欢的,果然如此。”
姜见黎想离萧贞观远些,便起身来到了屏风前,假装心上屏风上的花海,盯着盯着,她发觉屏风不大对,花海之间,似有一个人影,忍不住凑近了瞧,还真有一个人影,是个背影,用极细极细的银丝嵌绣上去的,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觉。
这背影,会是她吗?
姜见黎不敢再往下深思。
是她高估了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心计,高估了自己对时局的掌控,也高估了自己对人心的洞察,将自己再一次陷入了险境。
她以为用死亡设局,能够彻底摆脱从前困境,待蛰伏归来後,能够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可她低估了帝王之心,她用自己的死亡逼疯了一个帝王,萧贞观这个疯子,显然已经不管不顾不计後果。
若是有朝一日被萧贞观发觉,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算计,挡灾是算计,重逢时算计,逃走是算计,从始至终,她都只是将她当成达成目的的棋子,算计她的权,算计她的心,算计她究竟能为她做到何种地步,那麽她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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