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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我。以前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以後也会继续做。别人有的你也有,你什麽都不缺。”
我最缺的就是你啊……能做的都做了,就是不能爱我,对麽?樊星低头看着那个人猫着腰在他腿上划拉,悄悄在心里问。
李聿庭直起身把花洒放回架子上,快速洗干净自己又把花洒拿了下来。“那个……我想……”
“嗯?”
“给你好好洗洗。”
这句话暗示的意味很明显,樊星糊涂了,开口问:“要做麽?”
李聿庭没回答,直接吻了上去。
樊星放松下来回吻,等李聿庭退开才靠到墙上疑惑地看着他。李聿庭关掉花洒靠过去,含住耳垂吸吮一会就移到了脖颈亲吻,之後拉住樊星的手单腿跪在了地上。
樊星脑子里一下子炸锅了,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往後拽。“不行……你起来……”
李聿庭听不见一样我行我素,樊星不管了,擡起手罩住了口鼻。
手心淡淡的薄荷香气窜进鼻腔,伴着怦怦怦的心跳声,让他想起第一次跟李聿庭“互相帮助”时自己紧张得过度换气,现在那种感觉又来了。
头皮麻了,心跳得越来越快,胸膛胀得要炸开,眼睛酸得要流出泪来。樊星捂紧口鼻防止自己吸进太多空气,可那个人是李聿庭,不是别人,他根本平静不下来。
那个人是单恋多年的大哥哥,是温暖自己的那道光,是高高在上的神迹,从没有对他低过头。然而此刻他就跪在脚下,用蹩脚的方式取悦他,樊星心中的感受远不止一个爽字可以形容——那是爱掺杂着欲,欲混合着虐,虐缠绕着扭曲,是占有,是驾驭,是男人本能的征服。
樊星放下右手,两只手抓着李聿庭的头发来回拉扯,恍惚间心中萌生出一股无名的畅快,比喜欢更偏执,比消失更决绝,瞬间取代紧张在全身扩散开来。没一会李聿庭就受不了了,想後退一点喘口气,可樊星不松手,死死按住了他的脑袋。
干呕声几乎连成一片,李聿庭憋得满脸通红也不敢用力挣扎,直到樊星松开手才坐到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樊星垂下眼看着他,在心中发出一阵大笑。
笑什麽呢?他自己也说不清。也许是反抗丶报复丶对离别的期待,或是嘲笑自己的悲哀,嘲笑那头雄兽的臣服。
这是你的愧疚麽?还是你也明白离别在即,所以送上最後的纪念?樊星在心里问。
过了半晌李聿庭仰起头看着他笑,笑了两声站起来打开花洒漱了漱口,又给两个人冲了冲,然後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回屋了。
樊星折腾了一天实在太累了,这会酒劲上涌,往床上一躺就闭上眼一动不动了。李聿庭坐在旁边摸摸他手腕上的红绳问:“今天摘了吧,行麽?”
樊星“嗯”了一声,李聿庭就解开绳扣拿下红绳放到了书桌上。
“你困了麽?”
“嗯。”
“刷了牙再睡。”
“不。”
李聿庭笑了一声,躺下从背後搂住了他的腰。“睡吧。”
“大庭哥,我叫了你那麽多年哥,现在真的变成哥了……”樊星扯扯嘴角,努力拢住逐渐消散的意识,“哥啊,下个月我过生日,你别给我发信息,也别给我打电话……也……别找我……到时候,我要买一打大胸MB……好好玩儿……二十四岁……很重要……比你……重要……我……重要……”
身後的人不说话也不动,安静地听他胡言乱语,直到他呼吸变得均匀才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
“星星……”李聿庭在他头顶深深吸着气,喃喃自语,“你要是个女孩儿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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