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祈枝有些纠结地拧起眉头,盯了两秒他锋利如旧的眉眼,转开脑袋,迟迟没有应声。
午间,林荫道都是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应淮逆着人潮往里走,谢祈枝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很容易对上一些好奇的目光。
谢祈枝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垂下眼睫毛,脑袋埋在应淮肩头,白色发梢轻而软地蹭过他的脖颈。
应淮好像不适应和别人产生肢体接触,小幅度地侧了侧头。谢祈枝怀疑他怕痒,故意戳了下应淮的脖子,他没反应。
谢祈枝想了想,手指头闲不下来一样,沿着他后颈微微凸起的脊骨,隔着单薄的短袖校服一节一节往下按。
“谢祈枝,”应淮终于开口,用和说对不起时一样平稳的语气说,“再动手动脚我就把你扔下去。”
谢祈枝缩回手,默默安分下来。
风吹过裸露的膝盖,还是痒痒的,但是校医室快到了,他还能再忍受一下。
注意力回到应淮身上,谢祈枝又嗅到那股熟悉的柔顺剂的香味,是清爽的淡香,被暖融融的日光晒得很好闻。
不像是“讨厌的大坏蛋”应淮身上会有的味道,是会抱他的、知错能改的、还有点帅的应淮哥哥身上会有的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谢祈枝靠在他肩上,轻轻地说:“原谅你了。”
校医室的校医姐姐和谢祈枝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些不一样,没那么如临大敌,问过他的过敏史,就去拿双氧水给他清洗伤口消毒。
“忍一下哦,”校医姐姐抓着他的手指说,“会有点痛。”
谢祈枝点点头,说没关系,他不怕。
因为伤口不大,校医简单处理了一下,只给他开了几瓶药水带回去,没有包扎:“最近天气不错,不容易感染,通风好得快一点。”
谢祈枝乖乖说好,应淮站在旁边准备扫码付钱,突然问了一句:“感冒头晕、喉咙发炎能开什么药?”
谢祈枝坐在椅子上,诧异地抬起头。
应淮看他一眼:“不是你,给你哥哥。”
校医说:“可能是流感,他人没来,又没量过体温,我不能随便给你们开药,你们带几包板蓝根回去冲一下吧。”
应淮点了下头:“也行。”
谢祈枝比他着急多了,知道教室里面没热水,他就找校医姐姐要了个一次性纸杯,冲好给哥哥带回去。
应淮这次没用板蓝根顶多算种难喝的饮料,治疗效果约等于零来打击谢祈枝的积极性,只提醒他:“水倒太满了,烫到手你别哭。”
反正对谢执蓝这种弟控来说,被谢祈枝紧张担心的心理安慰作用肯定大过吃药。
可是,谢祈枝连饭都没顾上吃,一路护送过来的板蓝根冲剂谢执蓝没有喝上。
哥哥不是除了他就没有人关心的小可怜,他生病的消息传出去,多的是排队给他送温暖的人。
比如乔安安,一下课就去老师办公室给谢执蓝接了热水,拨开额发小心翼翼地探他额头的温度:“好像越来越烫了,你晕得厉害吗?先喝药看看,还是很不舒服的话下午我请假陪你去医院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恒向童亦凝表白了两年,却都以失败告终,慢慢的,他心灰意冷,在最后一次表白之后,彻底放弃了这份感情,他在一个雨夜,回家的路上,发现许久没来上学的班长,在雨中哭泣,周恒将她带回了家,让她暂住,直到她有地方去为止,不过渐渐的,她似乎变得离不开了,甚至想要一直待在周恒身边童亦凝意识到了周恒的好,想要挽回他,但是却无...
我哥是鬼。我比谁都清楚。他和我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只是他死得太早,死在产房我妈腹中。后来我听说是剪脐带的时候我哥的脐带和我的打结只能保下一个,不知道怎么的我哥先出来却先咽了气,我才活下来。就因为这个,我要肉偿我哥一辈子。人鬼恋腹黑阴湿满眼只有弟弟一个人的男鬼真鬼阴暗哥活得很通透(实则没节操)的美丽淡人面瘫弟...
平步青云不可攀,却坠芙蓉小春山。自古科举作弊有三类,私藏夹带贿赂考官枪替代考。江蓠七岁以来,把枪替这个营生做得如鱼得水蒸蒸日上,但缺德事做多来了报应,十八岁金盆洗手出考场,迎头撞上内阁酷吏楚大人。小命...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母亲死后,沈微慈孤身如浮萍,千里迢迢上京师认亲。初进侯府时,她如履薄冰,处处为难,却自始至终安静温婉,不贪图侯府一分,只想为自己找一门顺遂亲事,求一隅安身。京师阎王爷宋璋,世家勋贵,手握重权又眼高于顶。初见沈微慈时,他满眼轻蔑,给她难堪。再后来,他见她对旁的男子羞涩含笑,一双美目如勾人的妖精,当即就是一声冷笑走过,...
云湖作者岁沅文案※温柔腹黑咖啡店老板攻X丧系拧巴精摄影师受姜聆聿本来不想活了,可自杀的道路上却困难重重,因为他遇到了措初。初见,就欠了措初钱。起初,只觉得措初是个面冷心热的活菩萨,对谁都好。他并不特别,只想努力打工还清欠措初的钱。渐渐他发现,措初不但对他好,还收留他,甚至会因为他哭。这是别人没有的,他想,或许他在措初心里专题推荐腹黑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