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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楼中,昭影持着一盏油灯在黑暗中款步前行,这是一条窄而深的走道,四周皆以砖石砌成,然而人行于其间,竟是连一点声音也无,也不知用的是什么石料。
只见他一身黑衣,一路往前,手中的灯苗随着他步伐轻微晃动,时大时小、时强时弱,直将他映在墙上的身影照出一种扭曲飘忽之感,远远看去,便仿如鬼魅一般,下一秒就要彻底融入这黑暗之中。
偏偏他周身气质又是沉稳笃定的,在某些瞬间,又让人错觉他与这诡异黑暗格格不入,陡生矛盾之感。
昭影脚下不停,径直走到尽头石壁处方才站定不动,只见他脚步微转,接着伸手在墙上某处一按,随着“咔咔”两声砖石移动之声响起,这石墙右侧便现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凹陷来。
紧接着他举起右手,正正将手中油灯放在那凹陷之中,顺势往左侧一转,只听几声沉闷的“咔嚓”声传来,就见他面前的石壁正缓缓洞开,显出一道约等人高的石门来。
昭影不等这石门完全打开,便迅速闪身往里,不过眨眼便已消失不见。
而那石门过得片刻,竟又自发恢复成原样了,仿若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与外间走道不同,只见这石门后方反倒颇为宽敞,墙上各处皆安着油灯,直将这石室之中照得灯火通明。
若是雁惊寒在此,必然一眼便能认出这为何处,因为他前世之时,正是在此处被雁惊鸿挑断手脚,成了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废人。
彼时他功力尽失又陡受重伤,意识难免昏沉,起初除了知道自己尚在楼中以外,并不能确定具体方位,只依稀感觉到此处应当离暗堂不远。
直到十一前来,他才知道这用来关押他的石室,竟就在暗堂主殿之后。
到了此时,雁惊寒自然反应过来,他的暗堂首领兴许早已与雁惊鸿勾结一处,只是这叛变究竟自何时而起,他却是无从得知了。
再说如今,雁惊寒重生再来,远在潇城,这石室中却不曾缺了人去。
随着一阵锁链曳地的声音响起,只听角落中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子声音:“不过短短十日,看来左护法便已经将在下所言核实了,呵呵......”那人边说边上前几步,朝昭影拱了拱手道,“暗堂办事,果然名不虚传。”
昭影闻言,只看他一眼,意味不明道:“比不得叶堂主深谋远虑。”
叶卜听了这意有所指的一句话,只笑了笑并不接口,只见他身上仍旧穿着那身灰扑扑的青衫,只是其上沾了不少血迹,面容看上去亦很是虚弱憔悴,笑声刚起喉间便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低咳,该是身上有伤。
然而他周身气质却与往日截然不同,那张从前让人一见便觉死气沉沉的面容,此刻正无端显出一种阴冷的锐利来,仿若蛰伏而出的毒蛇。
昭影见他咳嗽,竟顺手从桌上递了一杯茶过去,态度堪称和善,倒好似叶卜身上之伤与他毫无关系一般,而对方竟也若无其事地接了。
昭影自进了这石室起,便一直不慌不忙,好似并不急着问些什么。
此时也是一样。
只见他耐心等着叶卜饮下茶水、咳嗽稍缓,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道:“夺魂谷少谷主之妻确实姓叶,其身份来历亦与你说的能对上,乃是南疆苗寨一名巫医。她也确实有一位亲弟,姓叶为桑。只是二十三年前正魔大战,夺魂谷谷主因着与魔尊重霄关系匪浅故而深受牵连,魔尊死后,其不到一年便满门被灭,自此以后,夺魂谷亦不复存在。”
他说这话的语气亦好似闲谈一般,只一双眼睛静静观察叶卜反应,见他始终神色自若,倒也不急。
只伸手提起桌上茶壶,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水,接着道:“你说你就是叶桑,从年岁来看,倒也不似为假,中原武林当年自诩正义,屠戮夺魂谷上下,莫说你姐姐,传闻就连他不到七岁的儿子亦未能幸免,你说你恨中原武林至深,”顿了顿,他断然道,“此话当也不似为假。”
叶卜听到这里,面色依旧未变,甚至连眼神也不曾稍动半分,仿若昭影口中所说之事与他并不相关似的,只是他手中的那杯茶却是再也未曾入口。
“铛”的一声,昭影将手中喝完的茶杯轻轻搁在桌上,又伸手将叶卜手中的杯子取过,仿若随口般问道:“叶堂主,还要吗?”
叶卜见状,自是摇了摇头,他看着昭影这番作派,只以为对方今日是要先礼后兵,竟还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昭影见了他这态度,并不在意,只一边绕着叶卜周身缓缓踱步,一边自顾自往下接道:“你既出自南疆巫医,会使蛊虫也不足为奇,只是昭某有一事不明,”说到此处,只见他突然停步,接着在叶卜正前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抬头紧盯着他双眼道,“你为何要助公子一臂之力,这么多年,你蛰伏于揽月楼中又意欲何为?”
他说这话时的语调分明与先前几句如出一辙,然而却又无端透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这种不露声色、收放自如的杀机,任谁见了,只怕立时便要想到他暗堂堂主的身份。
叶卜见了,却好似并无所惧,只见他先前的那点笑意反倒又浮于面上,摇了摇头好似颇为无奈道:“想必副楼主早已与护法说过,在下之所以不顾性命助其谋害楼主,乃是因着公子曾承诺于我,若有朝一日登上楼主之位,必然会出手替叶某报仇,至于在下待在楼中,也不过是求一个容身之处罢了。”
昭影听罢,也不知信或没信,只见他微微放松靠在椅上,抬手抚上腰间令牌,过得片刻,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问道:“既然如此,聚海帮之事一出,如今江湖中人人皆传下蛊之事乃是揽月楼所为,莫不是叶堂主怕公子日后言而无信,索性先下手为强,好叫中原武林与揽月楼为敌?”
叶卜听得这话,先是下意识皱了皱眉,他好似自觉昭影这话问得奇怪,看着他的视线便不觉露出几分审视之意,只是很快又恢复原状。
只见他一甩袖袍,好似颇为不解道:“左护法今日怎地尽说废话,若叶某记得不错,先前副楼主得了消息,将在下捉来此处之时,这些问题分明都已经问过了,咳咳......”顿了顿,他语气沉了下去,状若无奈道,“在下早已说过,叶某此生,只为复仇而活,自是不可能只凭一句承诺作罢了。”
话音落下,还不忘摊了摊手,好似要将自己满身受刑而来的伤痕展露在对方眼前。
昭影听得他暗暗骂自己“废话连篇”也不为所动,对他这身伤势则更是无动于衷。
那日乃是他亲自下手,昭影既有意试探,下手自然不会只在拷问,作为暗堂之主,他自然知道伤到何种程度会对身体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而叶卜作为行医之人,显然也清楚得很。
这人偏偏便在刚刚好的那个时机点,将自己身世乃至图谋都一一交代了,倒好似对自己当时处境早有预料一般。
然而昭影心中清楚,事已至此,所谓前因、图谋都已是次要的,关键在于,想要令蛊虫之毒遍布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叶卜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而他身后之人又到底是谁?
很显然,这是此人计划之中最为重要的一环,也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吐露的一环。
没有人比昭影更明白,对一个一心复仇之人而言,纵使是付出所有也在所不惜,就连自身性命,也只是计划得成的工具罢了。
想到这里,他抚过令牌的拇指动作微顿,无意再与对方浪费时间,只站起身来,倏然问道:“你与四大杀手是何关系?”
他这话起得十分突兀,话中的语调却是十足肯定的,本意便是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果不其然,叶卜听得此言,面上惊愕之色一闪而过,只是很快又故作疑惑道:“四大杀手?左护法这是何意,叶某连西域都未曾去过,又怎会与其有关?”
昭影自然不会错过对方这一瞬间的神色变化,他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无谓再多做纠缠,只见他不再多说,径直转身往门边走去,似乎是要就此离开。
叶卜显然未曾料到今日竟如此轻松便算了,他在这段时日,早已领略过昭影的心机手段,因此此时见他无意再审,竟也不敢松懈半分,只在心中暗自警惕。
甚至等见到对方又停住步子转回身时,竟还不觉松了一口气,暗道果然如此。
然而昭影所问,却全然超乎他意料之内。
只见这人站在门边,神情隐于黑暗之中看不分明,只语调是一如既往的平稳:“公子平生最恨别人利用看轻他,我能想到的他必然也能明白,这些时日过去,他却无意取你性命。”
顿了顿,他双眼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甚至认真看去,竟让人错觉出几分平和之意,只听他一字一句道,“你与他做了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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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咯~明天补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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