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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胡广泉显然早有准备,只见他进得门来,看见地上两个交叠的人影,立时怒瞪着一双眼,脸上肌肉更是由于情绪太过激烈而拉扯抽动,手下动作毫不留情,在江素锦惊恐至极的叫声中,一脚将洪昇踹开,抽剑狠狠架在这人脖子上。另一边则已有一人快步上前,捡起掉在地上的披风,迅速裹在赤裸的江素锦身上。
雁惊寒定睛细看,此人竟是前几日守在胡渊旁边的那名医女,只是她现下做了仆人打扮,自己便未能一眼认出。
只见胡广泉一言不发,握着剑柄的手背用力到青筋凸起,剑刃深入洪昇皮肉之下,好似下一刻便要割下此人头颅。
洪昇此时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副做小伏低的样子,连雁惊寒见了都忍不住感叹此人变脸之快,只见他顶着脖子上的剑刃一连扇了自己几巴掌,似急似悔道:“大哥,求大哥原谅,是我鬼迷了心窍,”顿了顿,猛然抬手指着坐在地上的江素锦道,“是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勾引我的,大哥,你知道她从前便和她那徒弟......”
“闭嘴!”胡广泉大喝一声将他打断,眼中满是愤怒憎恨,又是两脚朝他踹去,直踹得洪昇吐出一口血来,这才又问道,“我问你,地牢中那名刺客可是你杀的?”
“咳咳......刺客?”洪昇似乎在脑中回想了一番,反应过来什么情急道,“大哥这是何意?我为何要杀她?这刺客是被她那些闯入地牢的同伙所杀。”
“同伙?”胡广泉咬牙念出这两个字,看着他近乎一字一顿道,“既是如此,你今夜又为何要进那密室?”
洪昇迎着他的目光,仍是那副畏惧痛悔的神情,慌忙解释道:“大哥,我就是有些好奇那刺客究竟是何人,故而进去看了一眼,谁成想正好撞上她同伙前来,这......那黑衣男子武功高强,我还未及反应,她就被灭口了。”
自己特意留在密室外的那名心腹已经死在牢中,如今除了今夜逃走的那两人,谁也不知当时在密室中究竟是何情形,胡广泉冷眼看着洪昇唱作俱佳,他原先只以为自己这兄弟是头野心远超实力的蠢猪,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小瞧了他。顿了顿,他慢慢抬手将剑收回,原本低眉垂眼的洪昇见状,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得意。
屋顶上的雁惊寒却是双目一凛。
果然,下一秒,剑刃刺穿人体的声音传来,雁惊寒眼看着洪昇抬手死死抓住剑刃,口中鲜血汩汩冒出,双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身前之人,嘴唇嗡动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一句话。
胡广泉丝毫不为所动,神色漠然地将那剑刃又刺入几寸,接着猛然抬手将剑抽出,那剑刃上的鲜血随着动作滴在地上,他看了一眼,似是有些厌弃,又抬手将那剑身上的血尽数抹在洪昇衣服上,等待擦干净了,这才弯腰慢条斯理地道:“既然那刺客能被人灭口,你自然也能被杀。”
洪昇闻言,垂在身侧的手指抽搐般动了动,似是还想要竭力挣扎,最终却只是颓然倒在地上,和着他胸前流出的鲜血,一派狼狈脏污,只一双眼睛仍然大睁着诉说他死前的不甘。
雁惊寒听见胡广泉转头朝身边手下命令道:“将他抬下去,莫让旁人知晓。”
“是。”这几人显然是胡广泉心腹,进来后便守在一边目不斜视,听他吩咐二话不说便将人抬了下去。
胡广泉料理完洪昇,转身便迈步朝外走,只在经过江素锦身边时,脚步顿了顿,似是忍无可忍,当着那医女的面满是鄙夷地唾骂了一句:“贱妇!”
江素锦连番受惊,神色已有些怔愣了。
眼看着胡广泉一剑将洪昇刺死,更是吓得连连后退,捂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双眼麻木地大睁着,眼中不停流下泪来。直到听了胡广泉这一句,却好像突然受到刺激回神了般,身子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她眼珠转动,看向走到门边的胡广泉,突然呵呵笑了两声,低低开口道:“早在三年前姐夫便想这般骂我了吧?”顿了顿,又转头看向一旁扶着她的医女,“否则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地特地安排人来监视我?”
“你还有脸提三年前?”“啪”的一声,胡广泉似是被她这话激怒了,只见他猛然转身,抬起手狠狠抽在江素锦脸上,直打得人站立不稳一把跌在地上,指着她脸色铁青道,“三年前,你与你那徒弟暧昧不清,若不是我及早制止,现下已不知闹成何样了?届时你便是扬州城中人人唾骂的笑柄!”
“闹成何样?”江素锦闻言,用力从地上撑起,恨恨咬牙道,“闹成何样我也不至像如今这般,活着还不如死了,日日被那牌坊压得喘不过气来!”她越说声音越大,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着的,似是要将满心的怨恨尽数发泄出来,眼中溢出的悲哀却几乎要将她淹没,只见她上前两步,瞪着胡广泉破口大骂道,“你只是想要那座牌坊,想要名声、权利,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逼死了我姐,又要来逼死我!”
“放肆!”又是一掌挥出,胡广泉冷冷看着地上的江素锦,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道,“我是伪君子?那你江素锦又是什么人?我问你,洪昇谋害渊儿之事你是否知情?”
“渊儿,我我......”江素锦原本愤怒狰狞的神色在听到“渊儿”二字时不由得顿了顿,接着又颓然地垂败下来,彷如一只惨遭致命一击的动物般,只见她抖着身子瑟缩了两下,惨白了一张脸,嘴唇颤抖着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她这样,胡广泉心中已然有数,只见他气得目眦欲裂,胸膛剧烈起伏,双手克制不住地在空中挥动,好似随时都要取人性命,忍了忍终是抬脚踹在江素锦肩上,吼道:“你个贱人,那可是你亲侄儿!”
江素锦本就半撑在地上,胡广泉这一脚显然力道不轻,直踹得她半张脸狠狠砸在地上,额角破了一个洞,血涌出来。
江素锦下意识抬手往脸上一抹,看到满手的鲜红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神情空茫了一瞬,显得麻木悲哀,紧接着听到“侄儿”二字,她眼珠这才受激般地动了动,斜斜撇向胡广泉喃喃道:“侄儿?”她眼泪和着鲜血糊了满脸,突然仰头低低笑了几声,哑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哈哈哈,侄儿?”
“闭嘴!”胡广泉见她这样,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妇,又是厌弃又是憎恨,撇开眼居高临下道:“你给我记住,若不是看在素蓉的面子上,我早已将你押去扬州官府了,如若渊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说着冷哼一声,一甩袖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江素锦躺在地上,嘴巴和额角又有鲜血冒出,她也懒得再擦,只怔怔地看着屋顶某处,喃喃道:“呵呵,我姐......我姐不就是被你逼死在这屋中?”
不知胡广泉有没有听到这句低语,雁惊寒看见他脚步微不可见地一顿,接着又毫不迟疑地迈出房中。
屋中一直静默无声,不知过了多久,江素锦仍旧躺在地上分毫未动,那医女显然被她这状况吓坏了,忙不迭地就要去拉她:“师傅,师傅您先起来吧。”
江素锦闻言,这才转了转头看向她,问道:“说吧,你是何时开始监视我的?”
“我......我没有,”这医女慌忙辩解,只在对上江素锦的眼神时,这才哭着支支吾吾道,“是胡帮主,胡帮主说你这番作为,若是被人发现了,是要被浸猪笼的,我......我心中担忧,这才答应替他看着你.....”顿了顿,又宽慰般强调道,“师傅......师傅您放心,胡帮主曾承诺过这事他定然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哈哈哈......他当然不会让外人知道,”闻得此言,江素锦却立时大笑起来,笑得眼角不停流泪,她冷声道,“若是被人知道他妻妹是个不守妇道的贱妇,他这面子又往哪里搁呢?哈哈哈......”
这笑声越来越大,好像要将人的生机透支,又尖锐刺耳,直往人耳朵里钻,雁惊寒垂目看着她,只觉这场景何其眼熟,曾几何时,姜落云也曾这般笑过。
他闭了闭眼,挥去脑中联想。睁眼却见底下的江素锦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将那医女甩开,跌跌撞撞冲出门外。
雁惊寒看不到前方景象,但他听到先前出去的那些人脚步声消失了,想必洪昇已不知被他们抬去了哪个角落。
他听到江素锦倏然大叫了一声,这声音绝望嘶哑,却在升至高点处便戛然而止了,随着“砰”的一声人倒在地上的声响,雁惊寒听到那医女的惊呼声,以及胡广泉漠然的声音传来:“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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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江素锦的一生都在被安排
PS:先提前说好哈,我觉得看文这种事就好比你去超市买东西,讲究个你情我愿,如果大家看着看着觉得不好看,请及时止损,马上点叉退出,咱们下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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