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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几分火气睁开眼睛,正为非作歹的人毫无察觉,还在亲她的耳垂。
动作倒是很小心,但架不住太密了。
谢蕴攥了攥拳,还是将火气压下去了,新婚之夜,难免欢喜,殷稷睡不着也正常,不该苛责他,等会儿他就消停了。
她默默攥着拳头忍耐,然而她的忍耐却让对方误以为她睡得很死,于是动作逐渐放肆起来,亲吻也蔓延到了脸颊。
谢蕴的手逐渐从握拳变成了抓被子,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仍旧毫无所觉,嘴唇很快划过脸颊落在额头,又沿着额头一路往下,硬生生舔了她一脸的口水。
谢蕴:“……”
被面被揪成一团,谢蕴默默吐了口气,也不算过分,再忍忍,再忍忍……他很快就消停了。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情,殷稷亲完她唇角,动作就停了下来,谢蕴抓着被子的手一松,她就说殷稷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今天那么一番折腾,怎么可能不累?
总算可以睡了。
但念头刚落下,胸口就是一凉。
“……”
她掀开眼睑,就见殷稷正小心翼翼地伸手来扯她的衣襟,借着龙凤烛透进帐子里来的那点光,她清楚地看见了他亮得诡异的眼睛。
她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糊在了殷稷脑门上:“再不睡明天什么都没了。”
殷稷身体很明显地一颤,大约是被发现和被威胁两件事给他造成的震撼太大,他在原地僵了片刻,才听话地躺了回去:“我睡了。”
谢蕴心里哼了一声,打了个呵欠翻身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身边又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是殷稷从后背贴了上来,伸手环住了她。
谢蕴睡梦中艰难分出了一丝清明,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人给撵下去,虽然新婚之夜这样做不太吉利,但是殷稷真的太闹腾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丝若有似无的低语传了过来:“阿蕴,我们真的成亲了吧……”
谢蕴思绪猛地顿住,细细麻麻的心疼涌了上来,她抬手附上殷稷的手背,轻轻应了一声。
后半夜殷稷终于没再闹腾,安安静静地窝在她身边,可谢蕴知道他没睡,她没再搭话也没催他休息,只安心地窝在他怀里,一觉睡到了天亮。
大婚三日,是不需要上朝的,所以哪怕外头已经日上三竿,也没有宫人来打扰。
谢蕴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垂眼看着他眼底的青影,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悄无声息地下了地。
“皇后娘娘……”
“嘘……”
谢蕴拦住了候在门外的蔡添喜,“他夜里没睡多少,让他歇一歇吧,我自己去和太后请安。”
蔡添喜笑得慈和,连忙吩咐宫人伺候谢蕴梳洗更衣,随即才小声提醒:“娘娘以后得改改自称了。”
谢蕴失笑:“是得改了,公公以后提醒着吧。”
蔡添喜连忙躬身答应下来,将漱口的茶递了过来,谢蕴擦拭干净嘴唇,起身往长信宫去,如今的后宫十分太平,看得人心情都舒朗起来。
长信宫里头也很是安静,太后仍旧不动不言,和昨天在宏德殿前见到的一样。
谢蕴规规矩矩地见礼,茶也让姚黄端了过去,喂太后喝了一口。
“太后就安心养着吧,皇上仁善,决不食言。”
太后浑浊的眼睛波澜一瞬,很快归于平静,谢蕴也没多言,做完该做的事便转身要走,只是到了门口又顿住了脚:“太后,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你说旧主仍在,新主该如何服众?”
太后仍旧没有言语,可手边的杯盏却滚了下来,落地时清脆的一声响。
谢蕴没回头,大步出了长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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