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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没有立刻说话。气氛一时间仿佛被冰冻住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又开口了:“嘴上说着自己不配,却有胆子违抗我的命令?过来,跪到我的椅子上来。”
“跪到我的椅子上来”。
郑澜月听了这个要求,心中不禁一惊。他现在正坐在他的那把贵妃椅上,自己又怎麽跪得上去?这男人究竟想要干什麽?就这麽玩自己吗?
想到这里,她不禁怒火中烧。
虽说已在阿瑞乌族的压迫下学会了如何对外表现出温驯的一面,可她人生前二十多年的经历又怎麽可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从心底里根除?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些人是历经千帆後仍旧无法改变心之所向的。
于是,她猛地擡起头来,看着那个正悠哉游哉坐在贵妃椅中的男人,撞入到一片玩味的眼神当中。
他果然是在玩我。郑澜月心想。
“怎麽,”男人见她自发地擡起了头,不紧不慢地问道,“生气了?”
郑澜月压了压心中的火,一瞬间,又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我怎麽敢。”
“那就过来啊。”男人唇边的笑意不减反增,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敢问……”郑澜月拼命告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先隐忍下来,“您想让我跪到哪里去?”
“你看哪里有空间,就跪在哪里不就好了?”男人说,“你那麽聪明,却连这点事也要我来教你麽?看来不过是个书呆子罢了。”
郑澜月对他的打压说教采取自动免疫。她看了看,男人两条修长细直的腿正不留空隙地并着,贵妃椅上仅留的空间,是在他双腿两侧。
根据男人的说法,郑澜月只能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再跪到两边上去。
郑澜月咬了咬牙,往前又走了一步,微微岔开双脚,站到了男人并着的双腿两侧。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刻不曾离开过自己身上,她在他赤裸裸的注视下,又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男人的膝盖两侧。
男人见她停下了,冷声讯问道:“你为什麽不上来?”
郑澜月咽下了嘴边的一句话,擡起膝盖,跪在了男人的双腿两侧。
她低着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仅剩一件胸衣的上半身,在冷空气中不时地打着哆嗦。自己现在的姿势现在的样子,简直像……
正在这时,房门开了。
“殿下,这是您要的……”
下属似乎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进门会看到这样的一幅场景,声音登时提高了许多,颤抖着叫道:“殿下!”
郑澜月被羞耻感与恐惧感交杂攻击着,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从贵妃椅上下来,谁知她刚一动了这个念头,男人居然把手绕到她的背後,力度适中地托住了她的腰背。这一下,她跑不了了。
“殿下,”下属的声音听上去可以称得上是悲痛欲绝,“您怎麽能……您怎麽能让这种……”
“好了,你把东西放下後就出去。”男人冷冷地对他说,“不要再让任何人进来。”
下属虽然悲愤,却也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将男人之前要的干净衣物放下了,便一鞠躬走出了房间。
他走了,男人终于将手从郑澜月的後腰上收了回来。
“想穿衣服吗?”他说。
郑澜月低垂着眼帘,回答道:“您让我穿,我自然听命;您如果不许,我又能有什麽办法?”
男人笑了起来。
郑澜月听着那轻轻的笑声,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仿佛午夜时一缕寒风拂过干枯的树枝,书上的乌鸦啼叫着四散飞去。
“这话听上去,似乎你是个很柔顺的人。”男人说,“可是一想到这话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我就不敢这麽肯定了。”
郑澜月低着头没有说话,内心却在想,神经病,说的好像你认识我一样。
等等……
“说的好像他认识我一样”?
郑澜月突然眉心一跳,想到了什麽。
那群阿瑞乌族人在街上拦住她时,问了句什麽?
问她是不是北阙大学零字班的学生?为什麽要这麽问?
她当时就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突兀。再结合她被抓到这里後这些人的一些反常表现,她开始大胆地猜想,莫非这个男人,或者是他身边的人,当真和她有什麽渊源?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毕竟阿瑞乌族在夺取政权之前,就已经把挪得星东半星球渗透得差不多了。
或许单纯是因为思维差异,所以她会觉得这群人表现反常,这也是一种可能。
不过,如果是前一种可能的话……
郑澜月心中突然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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