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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你此前,从未见过如我一般的人?”
直面当权者的怒火,郑澜月瞠目结舌,她实在摸不清这当权者的脑回路,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见她一副惊慌失措却又半天给不出任何回应的样子,当权者也不耐烦了,他手一松,大步走到一边,一屁股坐回了贵妃椅上。
郑澜月连头都不敢扭一下。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经被牢牢地攥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中。
落地钟的指针走动声变得空前清晰。
男人坐回到贵妃椅上,心情似乎远不如刚进房间时好。连那本读物都没重新拾起来看。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个房间的房门才再次被人推开了。
“殿下,”听话音应该是这个男人的下属进屋来了,“主上说有事要与您商议。”
“知道了,”郑澜月听到男人冷冰冰地说,“我马上就去。”
“那这个因弗枘……”似乎是看到了房间中还站着个格格不入的郑澜月,下属忍不住出言问道。
“带她到该去的地方去!”男人不耐烦地说,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出门去了。
“是丶是。”下属赔笑道,把男人送出门去後,转过身来,对着郑澜月,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
“滚过来。”他说。
郑澜月自然能听得出那声音中饱含的厌恶,她的心一沉,看来今日难逃一死了。
她刚擡脚准备过去,那阿瑞乌族人又突然拔高了嗓音怒喝一声:“快点!”
郑澜月身子抖了一下,走过去了,还能听到这个阿瑞乌族人似乎嘟哝着又骂了她两句才罢休。
“你……”她走到阿瑞乌族人面前时,那个人不知突然看到了什麽,问道,“你的禁制呢?”
郑澜月摇了摇头,说:“没有。”
“没有?没有是什麽意思?你这种因弗枘,被抓时居然没有被打下禁制?”
郑澜月正想给他解释一下,就见阿瑞乌族人很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说道:“真麻烦死了!为什麽我就要处理像你这样的破事?没有禁制就算了,反正我也不会下那玩意儿。快走!”
郑澜月问:“走……去哪儿?”
阿瑞乌族人直接破口大骂道:“滚出去!你先走在前面,蠢货!”
郑澜月走出了这间屋子,来到同样金光灿灿的走廊上,还没走几步,後腰就顶上了一个东西。下一刻,她的後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咬了咬唇,忍下了呼痛声。她听到鞭子在空中挥动所发出的嗖嗖声响,身後的阿瑞乌族人还在骂道:“走快点,畜生!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往前走了几十米遇到一个岔路口,她还没停住脚,後腰右侧就又挨了一鞭子。于是,她也没再停下开口问一句,识相地选择了左边的那条路。
阿瑞乌族人像赶一头真正的畜牲一样,就这样拿着条鞭子抽打了她一路。她走过了灯光柔和丶装饰华丽的走廊,到了外面,又穿过了一片草地,最终来到了一条周围墙壁由石头砌成丶光线昏暗的小路上。
除了脚步声,郑澜月还能听到不时有水滴落地的声音。走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前方传来几个男人的说话声与大笑声。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便放慢了。一见到她慢下来,赶着她走路的阿瑞乌族人二话不说,又是两鞭子招呼了上来。郑澜月已经是一脊背的伤,她疼得没有办法,只好按照阿瑞乌族人的意思,继续往前走去。
男人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最终,前方的空间开阔了一些,郑澜月看到,在这个空间的中央摆着一张木桌,桌旁围着四个阿瑞乌族男人,似乎正在打牌。见到他们过来,男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牌,扭头看向他们。
“哥儿几个,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一放吧?”押着郑澜月来的那个阿瑞乌族人用一副令人厌烦的丶拖长了的腔调招呼他们,“兄弟给你们送新货来啦。”
几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郑澜月身上,似乎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肥美的肉,正摆在他们面前等待着被宠幸丶被享用。
“这回的货看上去倒是还像那麽回事儿,”其中一个男人对把郑澜月带来的那个同族人说道,他说话时,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郑澜月,“我早说过,这种二十多岁的女因弗枘,味道虽比不上十几岁的,可也比公的要好上不少。”
“你说的对。”他的一个牌友舔了舔嘴唇,目光从郑澜月的脸上往下移,移到了她的胸膛上,“公的粗糙,比不上母的口感细腻。”
“那,”郑澜月听到她身後的阿瑞乌族人懒洋洋地说,“就留给你们了?我可就先去给殿下办事了。这因弗枘连个禁制都没下,也不知道是谁抓她来的……”
他从後面狠狠推了一把郑澜月,然後,一边嘟囔着一边转身往回走了。
郑澜月被推得站立不稳,跪倒在地。还没跪稳,就感觉到有人把她粗暴地提了起来,按在了那张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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