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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辙先是一愣,才笑着说:“什么嘛妈妈怎么也会开玩笑了……”但是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也变得犹豫不决。因为他知道,温喻从来不会在这些事情上面说谎。
他见温喻没说话,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化为一片孤寂。温辙低着头,忍不住看着被自己抱住的温喻,气若游丝地说:“……妈妈,他也是你的孩子吗?”说话间,他不禁收紧了手臂,随后又立马放轻了力度,但是始终不曾让温喻离开自己。
温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既是无奈,也是无声的承认。温辙只知道她曾有过一段婚姻,却不曾知道她还有过一个孩子,甚至那个孩子就是楼秩。或许是因为楼秩父子二人太懂得分寸,从未出现在温喻现在的生活中,也就让温辙失去了了解温喻过去的契机。
温喻说:“他大你两岁,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哥哥。”温辙读书读得早,提前一年入的学。虽然温喻不知道楼秩为何会晚了一年读书,但是或许这也是楼秩精心安排的。
温辙耳中一片轰鸣,随后出现了长期的空白。他感受到莫大的愤怒,来自于被楼秩欺骗的愤怒,也来自于对自己为楼秩做嫁衣的愤怒。而愤怒之后是莫大的悲伤,他不知道当自己变得不再“唯一”时,他的妈妈是否会对自己如初。
温喻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般,她转身,把脸转向温辙,仿佛“看”着他说:“孩子,不要担心,只有你才是我最亲近的家人,对不对?”她伸出手,安抚着这个有些失魂落魄的少男。
温辙的声音的崩溃突然达到了一个极值:“他看到了!楼秩他看到了,妈妈!”温辙试图缩小自己的身形,让自己蜷缩在温喻的怀抱里。
“看到了又如何呢?孩子。你要相信妈妈,我和你之间永远不会变。”
“我怕他会抢走妈妈……妈妈,妈妈我只有你了……”温辙有些无措地低声呢喃着。
“抢走?不对,不是这样子的。”温喻让温辙躺在自己的膝盖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手指向下一一划过他的眉眼,“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妈妈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抢走。”
“明天还要上课,听妈妈的话,去睡吧,嗯?楼秩他既然已经选择接近我们,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我们就接受他。
“晚安,孩子。今晚我依旧陪在你的身边。”
有些呆滞的温辙就这样茫然地被牵着手向卧室走去。夜很长,他有很多的时间来思考他和妈妈的未来。但是无论如何,温辙都知道,从此之后,他和温喻之间都会有一个第三者了。
而回到家的楼秩心神不宁地洗漱。但是等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又辗转反侧,迟迟难以入睡。
他想到温喻落在自己头上的手,想到她和温辙熟稔的亲吻,想到他曾经道貌岸然地对温辙说“没有一个母亲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当时的话说出口时都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实际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被抛弃的那个。尽管他从来不会承认。
思绪纷纷扰扰的楼秩就这样陷入了梦境当中。
他梦到那个雨天,梦到温喻独自一人拄着盲杖走在公园的小径上。他及时地上前为她撑起了一把伞。没有碍事的温辙突然出现打断她们的相处,于是他顺利地在她的邀请下走进她的家,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专注地看着他的妈妈。
梦里的温喻和现实中的似乎并无区别。她会一视同仁地叫他孩子,一视同仁地给予他渴求已久的关爱,甚至一视同仁地接受他似乎有些逾矩的亲吻。他的吻技毫无章法,
门外,温辙正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切。
楼秩从未这般畅快过,他也从未发现过原来一个人的嫉妒神情是如此的狰狞与不堪。他瞥到温辙气急败坏的模样,不仅在心底嘲笑: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妈妈。
却浑然忘了梦境与现实从来都是截然相反。
这样一个美梦在此处戛然而止,楼秩醒来的时候甚至嘴角都带着笑容。他有些飘飘然地掀开被子,却被自己身体的异常所愣在原地。
但是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一点。
毕竟,为什么温辙可以,他就不可以?明明他们两个都是温喻的孩子,明明温喻也是他的妈妈。成为妈宝男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无妈可依。
第二天早上,楼秩如往常那样走到自己的课桌前,他有些讶异地看着罕见地来得比他早的温辙。毕竟温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踩点王,每一天,无不是踩着铃声响起前一分钟进的教室。楼秩曾好奇地问过他的原因,那个时候温辙有些羞赧地说他想和妈妈多待一会儿,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不在学校晚自习。紧接着楼秩又找补了两句,说他妈妈看不见,他得提前准备好她需要的东西。如今,楼秩心中不屑地想到,谎话连篇,全是借口,谁知道温辙来学校之前有没有亲过温喻的嘴。一想到这个,楼秩就有些嫉妒得发狂。
然而他刚坐下来,就得到温辙迎面而来的一拳,正中鼻梁。
楼秩也不是任由自己挨打的主。他反应很快地站起身,揪起温辙的领子,两个人很快厮打在一起。原本还有些嘈杂的
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随后匆匆赶来的班主任以“叫家长”为由连忙制止了两个人的斗殴。
办公室里,看着各自鼻青脸肿的两个男学生,班主任从未如此头疼过。虽然她说过要叫家长,可是温辙只有一个母亲,甚至还是个残疾人,她也不太想麻烦一位视障人士跑来跑去;楼秩更是父母双亡,连一个可以告状的家长都没有。但是学生的教育一定要到位,班主任迫不得已,权衡再三,最终选择给温喻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前的温喻正捧着一本盲文书仔细阅读,她平时就会读书,偶尔做一点视频,录下自己读书的音频发在网上,权当消遣时间。接到班主任电话的她很惊讶,毕竟温辙是一个很让她放心的孩子,成绩名列前茅,对待外人也算得上热情有礼。
原本还有些吊儿郎当的温辙再看到打向温喻的电话时明显变得十分紧张,他有些焦急地等待着电话听筒另一侧传来的声音,只是可惜声音太小,他听不清。
没过多久,班主任把电话递给了他:“温辙,你妈妈有话对你说。”
温辙连忙凑上前,态度诚恳地认错:“妈妈,我错了。”浑然没有注意到身旁也竖起耳朵偷听的楼秩。没过多久,他垂头丧气地点头,然后把电话还给了班主任。
片刻之后,风尘仆仆的温喻在门口保安的带领下走进了教室办公室。她礼貌地向保安道谢,随后又被温辙迎上来。温辙想要温喻挽着他的手臂,后者拒绝了。
温喻先是向班主任道歉,说孩子给您添麻烦了。一句话听得楼秩五味杂陈,他难道始终都只能目睹别人的母子情深而不能参与其中吗?
下一秒,温喻转向温辙,用极其少见的语气对温辙训斥道:“向楼秩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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