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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晨光刚漫过桑田,庄茉柔就把新织的桑皮纸捆好,往镇上赶。想起昨夜荒林里的狼狈,她忍不住加快脚步,耳根发烫。
小镇的集市永远是那几样光景。卖豆腐的王婶推着木车走过,木勺敲得铜盆叮当响;修鞋的老李蹲在槐树下,锥子穿过皮革的声音格外清脆。庄茉柔把纸摊摆在最角落,眼角的疤痕用粗布帕子遮了,只露出半张脸。
“玉丫头,今儿的纸又细又白啊。”隔壁卖腌菜的张婆凑过来,竹篮里的芥菜散发着酸香,“昨儿後山林子里有狼嚎,你没听见?”
庄茉柔心里一紧,面上却笑着摇头:“睡得沉,没听见。”
张婆撇撇嘴,压低声音:“听说有个外乡姑娘进山了,没出来。也是个可怜人,脸上带伤的……”
她的话像根针,扎得庄茉柔指尖发颤。她连忙低头整理纸摞,馀光瞥见几个挑夫扛着货走过,其中一个穿蓝布短打的汉子嗓门洪亮:“听说了吗?京城来的官爷又在查相府的案子,说是要翻旧账。”
庄茉柔猛地擡头。
“查啥?烧都烧干净了。”另一个挑夫啐了口,“前几日那几个穿绸缎的,不就来问相府的事?说什麽大理寺的人查到些蹊跷。”
“蹊跷啥?”张婆凑过去搭话,“富贵人家的事,哪有不蹊跷的。”
汉子们没再多说,扛着货消失在巷口。庄茉柔捏着桑皮纸的边缘,指节泛白。原来京城的人还在查相府的火,原来那几个外乡人不是偶然路过。
日头爬到头顶时,一个瘸腿货郎摇着拨浪鼓经过,货担上挂着些粗糙的珠花。“要不要看看?”他咧嘴笑,缺了颗门牙,“这是从京城捎来的样式,听说宫里的娘娘都戴。”
庄茉柔的心猛地一跳,指着其中一朵海棠样式的珠花:“这个怎麽卖?”
“姑娘好眼光!”货郎眼睛发亮,“这是仿潇湘郡主的款式,她去年生辰,陛下赏了支赤金海棠簪……”
“郡主?”庄茉柔追问,“她如今在宫里?”
“可不是嘛。”货郎收了拨浪鼓,声音压低,“听说得宠得很,前几日还替陛下安抚百官家属呢。对了,她对今年新选的秀女里,有个姓庄的格外照顾,说是瞧着投缘。”
後面的话庄茉柔没听清。玉儿在宫里?还得了潇湘郡主的照拂?她攥着那朵珠花,指腹摩挲着冰凉的塑料花瓣,忽然觉得喉咙发紧。那个“姓庄的秀女”,定然是玉儿。
收摊时,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她路过布庄,听见掌柜和夥计在对账,夥计念叨着:“……上周那三个京城来的爷,订了十匹蜀锦,说是要送大理寺的顾大人……”
顾大人。
这三个字像块冰,瞬间浇灭了她心头的暖意。顾卿云还在大理寺?他查到相府的火了吗?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吗?
庄茉柔加快脚步往回走,桑田的风带着凉意,吹得帕子边角翻飞。她得更快些攒钱,得更小心些打听消息。神秘人既已知道她想去京城,定会暗中盯着,她每一步都得踩在实处。
路过王婶的豆腐摊时,王婶叫住她:“丫头,过几日有商队路过,说是要往北边去,或许能捎些东西。”
庄茉柔回头,看见王婶眼里的善意,忽然笑了。帕子滑落,露出脸上的疤痕,王婶却没躲,只是递过来块热豆腐:“趁热吃,垫垫肚子。”
豆腐的温热顺着喉咙滑下,熨帖了心底的寒凉。她知道,这穷乡僻壤的小镇里,藏着比京城更实在的暖意,可她不能停留。
夜色漫上来时,她坐在茅屋门槛上,数着布包里的碎银。离京城还远,可她的脚步,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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