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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轨的馀温
南京的春天带着潮湿的暖意,林微言站在青藤中学的校门口,手里攥着那枚银质吊坠。三年了,自从江熠走後,她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像是在赴一场从未落幕的约定。
门卫大爷认出了她,笑着递过来一杯热茶:“江熠那小子要是还在,肯定也跟着你回来。”
林微言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恍惚间仿佛又看到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在校门口的槐树下朝她挥手,阳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碎的星子。
天文社的活动室还在实验楼顶楼,门锁换成了密码锁,密码是江熠的生日。林微言推门进去时,正撞见几个穿着校服的学弟学妹围在望远镜前,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猎户座的位置。
“林学姐!”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转过头,是现任社长,手里拿着本翻得卷边的星图——正是当年江熠画的那本。
林微言的目光扫过墙面,江熠贴的那些星图还在,只是被新的海报覆盖了大半。最角落的位置留着一块空白,依稀能看出“参宿四演化图”的痕迹,像是谁刻意保留的伤疤。
“学姐,你看这个!”社长递过来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半罐晒干的槐花,“江熠学长的日记里写,你最喜欢这个味道。”
玻璃罐的标签上,是江熠凌厉的字迹:“2021年5月12日,微言说槐花泡水像夏天的味道。”
林微言的指尖抚过标签,突然想起那个雨天,他举着伞站在槐树下,笨拙地摘槐花,袖口被雨水打湿,却笑得一脸灿烂。“小心点,别被刺扎到。”她当时这样说,他却晃晃手里的槐花:“为了你,扎到也值。”
活动室的角落里,那把旧吉他还靠在书架旁,琴弦上缠着根深蓝色的线头——是她当年围巾上的。林微言走过去,轻轻拨动琴弦,“嗡”的一声震颤里,仿佛还能听见他跑调的歌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江熠学长说,这把吉他是用第一笔竞赛奖金买的,”社长蹲在地上翻找着什麽,“他还说,要在你生日那天弹《星空》给你听。”
林微言的喉咙发紧。她的生日在五月,江熠走的时候是十二月,终究没能等到那个春天。
社长从柜子里抱出一个纸箱,里面全是江熠的遗物:画满公式的草稿纸丶泛黄的天文杂志丶还有一个用铁丝弯成的猎户座模型,焊点处还留着烫歪的痕迹。
“这是学长住院前送来的,”社长指着模型,“他说‘等林微言回来,让她看看我弯的星星’。”
林微言把模型捧在手里,铁丝的温度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她想起他总说“手工活比解物理题难”,却还是笨手笨脚地跟着视频学焊接,手指被烫出好几个水泡也不吭声。
窗外的槐花开得正盛,香气漫进活动室。林微言走到望远镜前,调试焦距时,发现镜头里卡着半片干枯的槐花——是去年的,大概是哪个调皮的学弟塞进去的。
她想起江熠说过,槐花的花期只有十五天,却能香透整个春天。就像有些人,明明只陪你走了很短的路,却能让你用一辈子去怀念。
傍晚离开时,林微言把那枚银质吊坠挂在了天文社的门把上。夕阳把吊坠的影子投在地上,像颗小小的星轨。
“等明年,我再来看你们。”她轻声说,像是在对吊坠里的少年说话,也像是在对这个永远停留在春天的校园告别。
校门口的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回应她的话。林微言回头望了一眼,实验楼顶楼的窗户亮着灯,望远镜的镜头正对着猎户座的方向,仿佛有个穿白衬衫的少年,还在那里,等着她回去一起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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