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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窈抿抿唇,装作不知道,钻回被窝。
等,等,等了少说一个时辰,肖容还没有进屋,楼窈掀被下榻,一半担忧一半愤懑。
肖容趴在院子里的石桌边,眯着眼不知道是否睡着,楼窈站在翘角下,眼眯了又眯,对于自己应该如何,有点迷茫。
她嫉妒丶愤恨,想一探究竟,但不敢质问,亦不敢太过冲撞,她当然愿意相信肖容,肖容在她心里有绝对的份量。
可是楼窈还是忍不住多想,以前每个人都说会对她好,实则背地里仍旧唾骂。
楼窈垂下眼,又擡起眼,在挣扎後,走向肖容,从背後抱肖容,脸紧贴他脖颈,冰凉的手碰到,肖容几乎是立刻醒来。
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回抱楼窈,而是起身後撤,楼窈登时细眯了眼,不断上前,逼近後退的他,一步进,一步退,在你退我进中,不知不觉把他逼到墙前。
楼窈踮起脚,手在肖容颈後下压,逼他弯腰低头,她找回从前的媚态,虚阖起眼,笑着探出舌尖勾他唇舌。
被推开了。
楼窈傻愣住,忽然怒从中生,面上却是委屈得下压眉眼,含了泪光,“大人,你怎麽一直推我?”
肖容微微甩头,楼窈终于不是层层叠叠的虚影了,头抵墙,尽可能远离她,但屈膝与她平视,解释:“晚间时候有个应酬,喝了些酒,不想你闻见一身酒气,你先回去睡觉吧。”
“什麽应酬,要喝这麽多酒?”楼窈被他安抚,渐渐平静,她见过的醉态可太多了,肖容这副样子明显不是正常应酬,哪有应酬喝这麽多的,顶天了是被人灌酒。
想到这,楼窈意外看向肖容,他脸侧到一边去,侧脸浮酡红,楼窈舔舔唇,趁他不注意,咬他脸颊。
肖容略带震惊,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更晕,同时矛盾地恢复一点点理智,他终于明白楼窈这是生气了,只她别扭,不会表达,他迟钝地眨眨眼,伸手拉楼窈,等她咬够了,他看向她,莞尔。
“大人,我讨厌你!”楼窈被他气炸了!他还笑得出来,心里一通话,想骂。
“不可以,”肖容指尖搓拈楼窈的指,“我没有骗你,没有在外有人,我这样的条件,怎麽会有小妾?应酬是真,不过是被人灌了些酒,倒不打紧的,官场一向如此。”
楼窈满腹狐疑,开始後悔,她又偏执,让肖容左右难逢,她把头极轻地靠在肖容怀里,蠕蠕唇,小声说:“大人对不起。”
“不用道歉,是我没和你说清楚,以後有事都告诉我吧,”肖容顺势将自己的下巴搭在楼窈脑袋上,她发丝柔滑,含着一股温香。
被灌醉的大脑无限放大所有感触,包括脑内的思绪,想说却不该说的都被赋予莫大的勇气,肖容温声:“不过这样也很好,你改不了就不改。”
虽然难耻,但对于楼窈的执拗,肖容内心深处高兴丶甚至期待,她的执拗足以证明他这个弱权弱势的阉宦有人在意,完全满足了他那些不可说的心思。
毕竟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有多大方,有多温柔。
雪融着水滴在肖容脸颊,顺着滑到楼窈的额头,她挣开肖容,拉他进屋,按他在榻。
趁肖容醉後动作缓慢,思绪迟迟,楼窈占尽便宜,被子蒙起来,坐在他光滑的身前,让他的手拢住自己。
肖容半醒不醒,不推拒楼窈,纵容她肆意,叫她尽可能地原谅他这些时日的失约。
渐渐地,趴在肖容肩头的楼窈发出了泣声,肖容心慌,拍她背,“怎麽了?”
楼窈没哭,装模作样罢了,她最擅长,就这样边哄骗,边试探:“大人,宫里最近特别忙吗?分明都年後很久了……我想你多陪陪我。”
她太磨人,这种折磨却也令人贪恋,心底滋生出一种诡异的想法,想逼她继续哭,但没有。
肖容懵然睁开眼,分不清是被窝里蒙得闷,还是饮酒太多脸热,还是想法太可耻自己窘迫,总之,脸很烫,将这烫脸贴在楼窈脸颊上,才慢吞吞说:“倒……不是很忙,只是多做了些活计,想攒钱,给你盘一家铺子,你不是很喜欢做香料之类的麽;肖止要在宫里立足,少不了打点;肖戈再大些该去书院,他想考皇榜,以後跟着我难免遭人鄙夷,也担心我身份影响他,得他送出去,总要给他傍身的钱。”
楼窈想说,不用给她。
她哪里会营生啊,她只是一个风月场出身的妓女,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彻底脱离曾经,做一个正常人,她自认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没有能力。
偶尔自卑,更多时候是被肖容引导着正视自己,楼窈想这些也就是那麽一瞬间的事,随即翘起唇角,贴贴肖容的唇,甜声:“大人你真好!都怪我又误会你。”
前半句确实真心实意,後半句装装而已,肖容吃她这套,不忍让她自责,就会破了自己隐忍的线,亲她,抱她,哄她。
楼窈切切实实地笑起来。
肖容明白楼窈的小心思,从不戳破,他很享受这样,在她无法察觉处,亦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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