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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打从四皇子府唱过戏回来,戏院的名声又响了几番,来的看客重新多起来,时常连场子角落的座都被坐满。
由于走得早,尤镶月完全不知晓宴上的事,每日如常地过。那边三皇子受了罚,皇帝将他软禁在府中。担心三皇子报复,殷祟光来戏院的频率更高,他明白三皇子的手段,不到死不罢休。
这段时日东厂事务繁忙,殷祟光来戏院,基本上只能看最後几出戏,看客太多,有时他甚至没办法进场子,不过他不是很在意,他只是过来看一眼。
这日又是雨天,雨天要搭遮雨篷,能容看客站的地方更少,场子进不去,殷祟光也无需进去了,这般热闹那就是没出事,他隔着人群遥远瞥一眼,撑着伞转身。
“督公留步。”暴雨声中,有尤镶月的温淡的声,殷祟光略感意外,慢慢转回身,尤镶月从戏院边上找来的,看路径多半是走了後台的门出来。
毫无装饰的素伞闯入视线,不仅闯入,还试图挤进他的伞下,他擡高伞沿,让这把素伞挤入。
素伞擡高,露出伞下还着戏服的人,她穿着戏服就追来了。
她道:“您来听戏的麽?”
殷祟光颔首道是,尤镶月便继续说:“要不要进後台来?场子里连着几天都没座了。”
天不算太晚,东厂没什麽大事非殷祟光不可,他几乎没怎麽思量,跟着尤镶月去了。
後台是伶人戏子们梳妆的地方,还有打杂的忙活搬道具,准备布台子的东西,亦是他们休息的地方。
尤镶月带着殷祟光去了她的那片地方,她这块地儿靠近台幕,稍微往前一坐就能看见戏台,听到的声音更是清晰。
看客都在外边挤,独殷祟光在後台悠哉悠哉地坐,给他一种趋附她的怪异感,可是,这感觉还挺新奇的。
长椅坐得下两个人,尤镶月把殷祟光往墙那边赶了赶,“督公,坐进去些。”
他虽不是很懂,但还是乖乖照做。
尤镶月落座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根点翠钗,“麻烦您帮我别在後发。”
殷祟光接过点翠钗,手滞在空中,很明显地不知所措,尤镶月的戏服有大片绣花,微撑的裙片稍一触碰到他的腿侧,就将他僵住了。
“後发我看不见,不知道别的对不对称。”尤镶月转头,将後发露给他,他又停了会,道好,细致对比另一边钗饰的位置,为她别说点翠钗。
尤镶月也不知道到底别对称没有,她估量他小心的程度,应当……是别对称了的,她转回头看他,轻轻勾唇,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悄悄话:“看客不能进後台,不过现在您是帮我梳妆的,记得了吗?”
这算解释麽?
殷祟光擡眸,面前是尤镶月极近的眉梢,她用布带吊了眼,上扬的眼尾好似一只狐狸,他挪开眼,点头,“记得了。”
很快到尤镶月上台子,庾栗过来喊她,没成想见着督公在给她理水袖,他的手错夹伤痕,抚她精致华丽的水袖时,很不衬。
他看水袖,她看他。
庾栗感觉莫名的奇怪,没多想,走过来拍尤镶月,“镶月姐,该上台了,我给你提袖子。”
“不了,今儿你去忙别的,让他来就好。”尤镶月起身,没等他们两人反应,把水袖一抖,放到殷祟光小臂上。
戏服有被好好打理过,水袖铺展在小臂上不仅有皂角清香,还沾有她身上的脂粉香,甚至带有一股温香,殷祟光没想出来那是什麽味道。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她就当他默认,在庾栗意外的眼神下,两人一前一後去了。
台幕後开了一小条缝隙,足以台上的红灯笼光穿过,尤镶月的戏服明艳惹眼,红黄纱幔交织着扬动,她身段高挑,每一个动作都利落,每一声都婉转,又有力。
从这条缝隙,窥见光下的尤镶月,她好像真的是月仙,唱完这出戏,就要回仙宫。
“督公。”
“督公?”
殷祟光逐渐回神,他从椅上起身,帮尤镶月提水袖,“你带路。”
尤镶月点头,带着他出後台,往屋子去,“看什麽呢,叫您好几声都没理我。”
眸光悄然落在她粉蓝间错的绣肩,殷祟光还是没有回答,或者说,没办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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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这天,庾栗约上尤镶月去市坊逛,不成想今日街上人太多,走两步就散了,找是找不到了,尤镶月自己逛起来。
有什麽看什麽,左挑挑右逛街,她漫无目的地逛了半条街,忽听前面骚动,进去一看,原是一场作诗会,有位公子面容出衆,还题了不少诗赋。
尤镶月对这些一概不感兴趣,正要走,那位公子眼尖,看见了他,他置笔追上,“这位是月仙吧?我见过你。”
他见过她,她可没见过他。
尤镶月微笑,语气有些疏离,“您是?”
他没有为她解答,他绕回桌案,重新提笔,声称想为月仙赋诗,尤镶月蹙眉,刚要拒绝,身边有人悄声威胁:“你识趣些!咱们三皇子这是看得起你。”
闻言,尤镶月站定,不敢再动,心底不大平静,料定这趟少不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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