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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汽水竟然不用吸管!
德克萨斯来到企鹅物流第三天见到了一个蓝色生物,有些心不在焉,导致用咖啡杯泡茶,味道不伦不类,茶袋很是无辜地被扯了几下。
对方微笑地看着毛茸茸耳朵上下抖动(振幅为三级警报)的鲁珀,出声提醒:“你好……你需要的是不是咖啡呢?”
德克萨斯没有应声,只认真打量对方的装束:长外套丶羽绒服,偏偏下方套热裤。法杖看上去高深莫测,不像个服务生,于是毛茸茸双耳(振幅为二级警报)上方浮现了一个问号,又跟了一个句号。
莫斯提马见她没吭声,由机警锐利的目光(她的脑海想象力联想到“第一天职场冷暴力”丶“拉特兰课堂助教点名神态”等名场面,相关词语衆多,其一为“黑猫警长”)作出初步判断,不愿意挑事生非,于是从善如流地沉默,优雅撕开包装,白糖与奶精齐入,倾泻如河流。
平日光喝黑咖啡的德克萨斯终于恍然大悟,想:原来我才是服务生!
大帝适时跳进来,站在立体运动的咖啡机上,肚皮滚得像保龄球。但这麽说老板是不可以的,所以我们可以当做这是一个带了金链子的足球杯。足球杯说:德克萨斯,你来得正好!这是你的新同事!又对莫斯提马说:早上好,莫斯提马!这是你的前辈!
两人于是进行彼此个人定义上的微微一笑。
次日,德莫二人出任务,以德克萨斯先任职三天为由,大帝满意地编写企鹅物流小队小志时将德克萨斯纳入组长一列。德克萨斯对职位没有具体感受,于是上岗之前熬夜看了职场电影,手机浏览器第一个搜索记录为“职场小贴士”,且被乎知上定点社畜装到,决定按照自己的原则,组内各司其职(尽管只有两个人),兢兢业业(尽管只有两个人),按时下班(尽管只有两个人)即可。任务很轻松,定点定时快递,快递寄件人嘱咐要给收件人一个“龙门风味”的惊喜。德克萨斯带上一系列棍状物:漂亮的橙色激光剑丶巧克力棒丶戒烟糖(实则被换芯为巧克力棒2.0)。莫斯提马两手空空,初见面的法杖也不知所踪,顺了两颗茶几上的草莓果糖,牙齿被黏住一点点,说:“走吗?组长。”
组长看了她一眼。
莫斯提马乖乖把另一只糖送上。德克萨斯接过拆开包装,言简意赅:“走。”扬扬下巴,很矜持地示意堕天使来拿包裹,两人走出仓库——激光一闪。
草莓味的还在嘴里没化完。堕天使躲在鲁珀背後,鲁珀在对方埋伏前就收刀完毕,酷似龙门极火的切水果小游戏忍者版,日光和橡胶弹都沙沙沙kuakuakua地切成了几瓣。萨科塔适时出声:组长威武!
组长很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莫斯提马乖乖走出来,手里也不揪对方的尾巴了。埋伏的人被打晕,横七竖八瘫倒在地。德克萨斯熟视无睹地跨过这些障碍物,顺便贴心地开始解说今日任务路线——事实上与企鹅物流仓库就隔了两条街,慢悠悠走过去还可以吃杯早茶。鲁珀开始上网预定今日的菜单,萨科塔还没适应紧张刺激的职场生活,颇为担忧地说道:“就把他们扔在这里啦?”
德克萨斯一目十行浏览价格表,心里进行速算,边为显然第一次来龙门的打工人科普一些要点:首先,不要轻易打死人,因为打死人的那一方要交罚款;其次,不用管路人,但可以看热闹;最後,习惯莫名其妙的拦路者,这些便是。
莫斯提马显然对金钱关系很敏锐:罚款?
德克萨斯说:是的,罚款。语毕,没有再对话。可见是尝试过几次,而个人之力无法与城市之魂抗争,且此生活之道也没有那麽糟糕——她本就是过来寻找一种新的人生——所以很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莫斯提马点点头,跟着在露天小摊上坐下,说:我可以也吃一点吗?
德克萨斯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说:可以。又想到什麽,说:自己付钱。
莫斯提马很遗憾说:原以为组长您……
德克萨斯说:抱歉,不支持这种服务。她叫了两笼小笼,掰开筷子匀醋。对桌热气腾腾,在碰杯。服务生送来两罐可乐,循职场之道,德克萨斯递给莫斯提马,职场之道结束。
菜上得很快,她们吃了起来,烫得合不拢嘴。太阳光猛照头顶,可乐中的气泡被激得扑腾,德克萨斯单手拧开易拉罐,大灌一口。
莫斯提马入乡随俗,用筷子试探温度,用舌尖勇敢触碰汤汁,被咬个正着。红了一圈,摸着手拉开锡盖,小饮一口,怕呛到。
“很明显。”吃到一半,德克萨斯开始谈工作,“这个寄件人很恨这个收件人,否则不会说‘龙门式惊喜’。”
莫斯提马又喝一口可乐:“诶?这是什麽心理学分析?”
德克萨斯用笃定的语气说:“这是龙门。”对桌传来鼓掌叫好声。鲁珀开始以偏见直流电和交流电的方式举例论证,但是被堕天使否决了。莫斯提马有谏言:我们或许可以旁敲侧击地问一问,些许不用停留在猜测上拘泥,您觉得如何。
德克萨斯选择听取组员意见问政,道:“请。”
主要是她很好奇一个堕天使要如何深入敌营。
只见萨科塔先思考了一番——日光烈烈,眼睛也眯了一会,看上去像是打瞌睡——然後举起法杖。
德克萨斯迅速提醒:“我们的工作不可以涉及其他方面,包括精神与物质。”
萨科塔说:“我明白!组长。请看魔术。”
——时间凝结後如沙漏缓缓下坠,细碎如被剪开的长线。若是人都聚集在这条线上,那麽这就叫做命运。曾经有传说在西面的泰拉传唱,那三姐妹各司其职,万物被编织。
莫斯提马轻轻一挥,那图案就被牵引,仿佛天空上浮现的星盘。萨科塔说:来。星盘就抓到了手中,德克萨斯看见一团光晕,一些眼睛,一只缭乱的影子,错觉是人本来的样子。
本来——她本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在遥远的,并不遥远的西西里。
她的族人,她的名字,她的过去,留在了光晕的末尾,在刺探里化作白烟,融进龙门的烈日。
莫斯提马似乎有被日光刺到。
而德克萨斯配合地鼓鼓掌。
莫斯提马笑眯眯说:“……谢谢?”
鼓掌完了,德克萨斯说道:“我坚持我的看法。”
莫斯提马手还抓着法杖,指节攥紧了些,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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