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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马不知道她的搭档在想什麽(当然,她也懒得想)。没过一会,蓝色天使重新抖抖翅膀,庄重开口,其馀音在逝去的光波中泛开月亮的轮廓:这是一个空白的,没有写任何东西的奶油蛋糕,这很奇怪。
“为什麽奶油蛋糕上要写东西?”菲尼克斯绕过茶几在单人座上坐下,开始拆各种透明包装。转换各种现实与幻想的话题让她有些心不在焉:“你应该包容它(她差点脱口而出:就像包容你一样)……不过,它是从哪里寄过来的?你的另一些同事?”
“……蛋糕上不写东西?蛋糕就是该写些什麽的哦。”莫斯提马笑眯眯地说,尾巴不停地拍打在柔软的沙发上,造成很小很小如陨石一样的凹陷,“比如《DDD》,或者什麽节日,至少蛋糕应该是这样子的,摆在橱窗里。”
“至于来历。”黎博利听见萨科塔又开始自言自语,“或许……嗯……那位执政官?不不,这个口味不像是他。也有可能是僞装的……比如……啊,今天是ShroveTuesday?”
“菲尼克斯?”
莫斯提马叫着她的名字,尾巴安分地躺在沙发上。
她应了:“嗯。”
尾巴晃了晃。
菲尼克斯的目光向窗外瞥去,又挪回来,往复两次,她说:“想吃就可以吃。”
莫斯提马向後靠,又向前靠,膝盖有点红,她说:“哦。”
蛋糕被切开,放上了一些刚刚好的薄饼,几个圆形占领了整片白色森林。四月斋开始前的最後一天,或者称之为前夕,人们会大吃大喝,借此慰藉接下来只有啤酒和水的日子,好比逃避到悬崖旁的金鱼在月亮底下快乐地游来游去。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过四月斋了,连复活的日子都被一剪再剪。泰拉历泰拉年,二月已经够短了,它的压力很大。
“一些人造奶油,香精适中。”莫斯提马眨眨眼,将手指舔干净,毛茸茸的棉花碎成几块。她终于正常了些,由沙发上的一团变成了一个圆锥体。蛋糕上则出现了一个窟窿,露出里面奶黄色的胚,更像是无害的□□。
薄饼干最後还是被掰碎,更碎。白色和奶褐色撒在奶油蛋糕上,使此时的蛋糕看上去格外小,只有一个掌心而已。哎,真是很诱人哦。莫斯提马说。菲尼克斯听出她语气的潦草,沉默地折叠包装袋。黑体黄底的塑料上仍然写着:超薄煎饼,超值黄油,超浓白糖,超所能超。像是一个高能警告。可惜上帝降生从不警告。
*
莫斯提马的信使生活如同候鸟迁徙,但这位候鸟显然抱有“四海皆是家”的宗旨。四散而过的黄沙让太阳模糊成一个巨大的芒果派(或者柠檬派),燥热的气候逐渐被甜度替代,耐受性上升。只可惜天灾人祸总带有破坏急迫性,牧羊人囫囵吞枣,穿上灵魂的羊皮。
隔很多个单位格,大概16x9狙击范围,菲尼克斯看见莫斯提马的眼睛,以及她释放出来的法术。有如泡沫的蓝色光晕一阵快一阵慢,多数是慢的,期间很多个数字飘出来,好似可以吞食。由此黎博利鬼使神差地低头,吃下一些放在口袋里的黄油曲奇。咀嚼时的生硬程度是正在代餐小鸟的一点零五倍。云朵此刻此刻包裹她,一只很幸运的漂浮物诞生了。
正逢萨科塔解决目标後向塔尖看过来,惊讶地发现搭档成为了圣诞前夕的苹果,嫩嫩滑滑。她镇定自若,拍照片宣传:愿你的国降临。
风暴降临後的一周,她们穿过黄沙来到绿洲,登上移动城市。去往预定旅馆的途中,二人终于捉到一只猫。折耳猫。肯定是哪个倒霉主人被弄丢了。幸运的莫斯提马心情很好,喂它半根火腿肠。菲尼克斯在旁仔细端详此类液体生物:脸很圆,毛很软,尾巴很长,如一列准确击中心脏的列车。
她试图告诉自己:好比捕捉水母的海绵宝宝,理应在亲近之馀心知肚明,这只是一种过度兴奋丶一种脱离了沙漠的蜃楼幻影。但一秒钟的摸摸也是摸摸,黎博利最终还是遵从了内心的渴望(主要是海苔吃太多,不知名的威化反应便主导了左脑)。猫咪在莫斯提马手中如一只小小的刺球,菲尼克斯趁机用手指戳刺球的额头,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她,两相呼应。于是确信:这是一只更加迷你的鸟。
凤凰小姐站起身,小腿抽筋,视野中天空好似颠倒。
堕天使却也很快地把猫放回原地,後者喵喵叫了几声未果就跑掉了。莫斯提马笑着拉了拉对方的兜帽:“怎麽啦?被可爱小猫迷住了?”
擅长远视的拉特兰公务员们并肩站立,远处,那被她们抛在身後的沙漠下起了黑色的雪。
——像唱片机一样欢快旋转:
昨日,今日,直到永远,耶稣不改变;
天地万物都要改变,耶稣不改变!
……
主啊,我不求财富,也不求金和银。
……
她们重新啓程,影子离前一秒的它越来越远,小猫一事也终究告一段落。刷卡进房,雪越来越大,但巧妙地控制在可视范围内。旅店桌上摆了几瓶莫吉托,双人床不逾矩,镜子折射闪光。各自洗漱,等躺进床铺已是凌晨。
莫斯提马躺在黑暗里背对着菲尼克斯,她似乎已经睡着了。身为监管者,她恍惚着不愿睡去;身为黎博利,一位拉特兰公民,她恍惚着不愿那点光熄灭。细小的粉尘在夜晚切割,一路蜕化,凤凰小姐恍惚着,于光环下看见一些碎波浪海苔,是奶油味。再定睛一看,又是流淌的奶酪。
蛋壳撬开,扇贝也说不出话。那是海洋的距离,对吗。
菲尼克斯于是不说话,她躺在那,静静地拢住莫斯提马头顶日光灯管投下来的光,那是透明的白色,易碎又细小。她舔舔唇瓣。
小小的印痕初生在凌晨三点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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