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若是被米米知道他挂掉的电话就是他的另一个爸爸,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景致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机上残余的指纹,又给小家伙擦干净了手指。
丢纸巾的空档,他给蒋随风的这个号码回了条短信:【等你回来说】
蒋随风几乎是秒回:【好,我尽快回来】
他是想说米米的事,蒋随风应该是误会了,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景致抿下唇,退出了短信界面。
手指被擦干净,景米米迫不及待拿起爸爸放下的笔,学着他的样子开始临摹起来。
许是这具四岁幼崽身体自带的年龄技能buff,虽然是第一次写字,但上手得很快。
一般来说,四岁的小朋友是会用笔涂涂画画的,就像四岁的小朋友会说话一样,进入这具身体之后他就无师自通了。
护工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脸认真写字的小幼崽。
她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对照着一张卡片写下了景致的名字。
或者用“画”来说更合适一些,他并不是按照一笔一划的结构下笔的,而是将字视作了线条组成的图案,将字画了出来。
景致正在矫正他的这个错误,握住他的小手,教他正确的笔画。
护工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随口问:“这个蒋随风是?”
卡片上有米米、景致和蒋随风三个名字。
米米这个名字景致今天中午向她解释过了,说是家里以前养的小猫的名字,今天他那个叫方圆的朋友过来提了几次,莫名其妙被小幼崽误认成了是给自己取的新名字,刚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小家伙,就先这么叫着了,她也没怀疑什么,觉得还挺顺口的,反正是小名而已。
景致的名字她知道,这个蒋随风倒是第一次见。
怕小家伙回答是他的另一个爸爸,景致抢着说道:“是我通讯录里的名字。”
说罢,煞有其事地打开手机内的通讯录,随意翻了翻,十分自然地教起了小幼崽写方圆的名字。
护工没想太多,相信了景致是在通讯录里随便挑名字教小幼崽写字。
景米米化身了好奇小猫,看着爸爸的手机界面,问:“通讯录是什么?”
有关于小幼崽对人类世界探索的问题景致都会积极回答:“就是记录别人联系方式的东西,等方圆叔叔下班,我教你给他打电话。”
“好!”景米米视线灼灼。
景致继续教起了他写字。
因为护工在旁边看着,景致只能将错就错,教他写通讯录里的人的名字。
通讯录里的人还挺多的,从中学一直记录到现在,有些名字他都已经忘记是谁了。
他挑选了一些曾与小猫米米接触过的人的名字教他写。
“这是方络,这是方子渊。”
景米米眨眨眼睛,见护工阿姨正低头看自己的手机,小声地问:“爸爸,栗子怎么写?”
景致心底微动,在纸上写下了“栗子”二字。
方络和方子渊是一对恋人,栗子是他们在救助站领养的只有一只耳朵的小猫。
搬进幸福小区前,他和蒋随风在另一个环境差一些的小区租房,方络和方子渊与他们住在同一幢,方络是个美妆博主,和景致在一个平台直播,一来二去两家人就认识了。
米米和栗子相处得不错,偶尔他和蒋随风有些什么事要出远门,会将米米送到他们那里小住一段时间。
两年前,栗子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与米米不一样,它是岁数到了、自然死亡的。
栗子去世之后两人没再养新的猫咪,去年两人结婚了,方络也在今年怀上了宝宝,景致经常在朋友圈刷到他们的甜蜜日常。
景米米一笔一划学习起了栗子姐姐的名字。
不知道栗子姐姐会有什么愿望。
他最想帮栗子姐姐实现愿望了。
写了会儿其他人的名字,景米米不愿意再学习新字了,又开始写起了“米米”“景致”和“蒋随风”。
景致拿他没办法,怕被护工看出端倪,教他玩儿起了手机上的开心消消乐。
打发时间的益智类小游戏,适合全年龄段。
为此,他特地用小号微信登陆游戏,小家伙可以从第一关开始玩。
没多久,还没怎么开始学习中文的某只小猫已经学会了英文——unbelievable。
发音还挺标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