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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棘仰着头,脖颈线条因为用力显得格外明显,额头上的汗水聚集在一起,顺着鬓角滑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萧棘出汗了,身上都黏糊糊。
他撑着墙壁站起来,没有任何缓解的身体都是无力的。
萧棘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冷水淋下,炽热的躯体不住地颤抖瑟缩。
冷热交锋,水克火,但是承载欲。火的躯体率先受到考验。
冷水从头顶而下,流过萧棘闭上的眼睛和越发潮红的脸颊脖颈,在锁骨的凹处打着旋儿就冲向饱。满。硬。挺的胸。肌,顺着腹部肌肉的线条勾勒出它们收缩紧绷的状态,最终顺着鱼尾游下紧实的大腿。
冷水冲去黏糊糊的汗水,强行压制陌生又熟悉的欲。望,但是压制并不是浇灭。萧棘双眼紧闭,似是无法直面现在的自己,但是关闭视觉,身体传来的感觉就更加明显,脑海中就闪过更多荆刺安抚他的画面。
水越冷,
侧颈处的软肉就越发灼热。水流与皮肤的冲撞,再激烈也只是荆刺温柔安抚他时的力道。水的流动的,也是死的。
高大的躯体接受过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的冲击,水流越冷漠,越让这具感受过温暖的躯体难受不已。
萧棘生生淋了半个小时的冷水,依旧没有办法彻底浇灭暗火。
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荆刺引着他自己安抚自己,紧绷的手臂抵住墙壁,萧棘低头抵在手臂上,颤抖着模仿脑海中的画面。
一瞬间,黯淡但就是无法熄灭的火苗蹭地高涨起来,与脊背后的冷水在紧实的躯体上交锋。
喘。息声给冰冷的浴室增添几分热气,但是却没有半点暧昧,只有痛苦难捱的烦躁。
是的,烦躁。
萧棘只觉得烦躁,厌恶。
明明是一样的事,没有荆刺,所有的感觉变得完全不同。
难受、痛苦、肮脏
没有信息素,萧棘异常清醒,也异常地厌恶现在的自己。
冷水流过的皮肤表面反倒热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缓慢膨胀的气球,不知道最后是泄气还是爆。炸的命运,但不论是那一种,都难受的要命。
又过了半个小时,气球鼓得更大了,萧棘也更痛苦了。
他关上水,抽出毛巾胡乱地擦了擦,披上浴袍离开浴室。
先前动作有多干净利落,站到荆刺门前就有多犹豫不决。
凌晨四点,再过不久天边就要出现光亮。
萧棘敲响了荆刺的房门。
心提到嗓子眼,荆刺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是他在敲门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安犹豫都消失了,只剩下紧张的期待。
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尽管不到一分钟门就开了,但萧棘还是觉得像是等了好久好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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