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安琪一愣,随即笑着说,“你这辈子最怕的事,是我消失吧?”
“是啊。”
“那我呢?”
“你最怕的,是我不记得你。”
两人都没再说话。
旅程结束那天,谢安琪坐在剧组的大巴车上,靠窗位置,双手抱着一本笔记。郑禹胜从车後走来,坐在她旁边,他递给她一张车票,她愣了一下:“你不是和剧组一起回首尔吗?”
“我改了行程。”
“为什麽?”
“因为你不在我的未来,但你在我的现在。”
她怔怔看他,郑禹胜轻轻把她头按在肩上,“就这麽坐一会儿。”
谢安琪眼眶湿了,但什麽也没说,她知道自己来过,留下了回音,而郑禹胜也听见了,也决定回应。
大巴车停在火车站,谢安琪和郑禹胜坐KTX去别的城市,两人买完票就找着地方去等车,
候车厅里人不算多,几对老夫妻,一些学生模样的青年,还有几个拖着拉杆箱满脸疲惫的旅人。谢安琪和郑禹胜坐在靠窗的座位,窗外还是矮灌木,看起来没有多少绿意。谢安琪在她心想,真好,这种时候正适合离开,像是一种缓慢告别的方式。
郑禹胜侧头看她:“你是不是不舍得这趟旅程?”
“不是。”她把手收回来,“我是不舍得你这个时候的模样。”
“你现在也能看见。”
“可我不知道自己下次会不会还在。”
郑禹胜伸手扣住她的指尖,“那你就留下来。”
“你知道我不是说离不离开这里,我是说会不会又忽然消失了。”
郑禹胜没接话,他靠在椅背闭上眼,良久才说:“你走几次我就追几次。”
列车发动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四十分,车厢内灯光是温白色,铺着米灰色座椅,空调安静地运作着,风像一只沉默的手,轻轻拂过人的後颈。谢安琪用指腹轻轻抹掉窗上的水汽,看见窗外有小孩追着母亲跑,裤腿被泥水溅湿,却还不停地笑。
他们的座位在第七节车厢,靠窗那一侧,谢安琪坐内侧,郑禹胜靠过道。她一上车就抱着包蜷缩在角落,耳边是列车啓动时微微震动的底盘声,节奏像心跳一样沉稳。
“你要不要听点什麽?”郑禹胜问她。
谢安琪摇头,郑禹胜便也安静下来,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他们都没有戴耳机,也没有说话,车厢里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节奏里,或轻声说话,或翻书,或靠窗发呆。世界仿佛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在这列封闭的时光器皿里,被短暂的宁静圈住。
列车行驶到一半时,广播响起,提示下一站即将抵达:忠州。
随着声音,谢安琪看着窗外,眼里看到的是一大片河水,阳光刚刚从云缝里透下来,斜斜打在水面上,折射出碎银一样的波光。沿岸有几棵柳树,枝条在风里垂着,柔软地飘摇,谢安琪不知怎的突然就红了眼眶。(1
“这段我以前好像来过。”她轻声说。
郑禹胜偏头看她,没问她是哪个时间线,只是低声道:“那现在我们一起经过一次。”
谢安琪点头,她确实认为这是一种奇异的体验,她曾独自穿越丶独自守望丶独自等待,而现在,他在她身边,穿越这同一条风景线,有些记忆终于不再孤单。
火车即将进入首尔的地下段时,列车灯光变得更亮了些,外面的风景逐渐隐去,只剩黑色的隧道和一闪而过的壁灯。
郑禹胜伸手握住她的手。
“你在想什麽?”
谢安琪转头望他,目光清澈。
“我在想,我们以後还会不会一起坐一次列车。”
“会啊。”他说。
“可你不怕吗?”
“怕什麽?”
“怕我再也不记得这些,怕你坐在我旁边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换了身份。”
郑禹胜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将她的手拉过来,轻轻放在唇边。
他说:“那我就再追一次你。”
她眼睛红了,点点头,“你真的……很笨。”
郑禹胜笑了,“那你以後可别太聪明了。”
列车抵达首尔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郑禹胜先行下车,帮她拿行李,然後把她护在自己身侧,避开站台上人群的冲撞,走出首尔站郑禹胜看似随意地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今晚我回屋塔房住。”
“那明天一起去看电影?”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她把行李放进出租车尾箱,上车前他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越来越像普通情侣了?”
“那你是说,以前我们不普通吗?”
“我们以前根本不像同一个时代的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清穿太子的作精胞弟作者衾寒月暖文案被最敬重的皇阿玛两度废黜,胤礽心如死灰,父子至死都不再相见。不想一睁眼竟有了重来一世的机缘,只是这一世,他多了个心灵相通的胞弟。胤祾是废太子胤礽执念所化,最亲近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每每哥哥不开心,他就会特别生气,他一生气,就喜欢作,他一作,整个宫里上上下下都提心吊胆的。不用说也知道倒霉专题推荐衾寒月暖清穿父子文在线阅读加入书架...
亲王的尊严不容侵犯。他被死对头睡了的事绝对不能被人发现!玛德为什么全帝国都在帮那家伙查一夜情对象?稳住,不能慌,反正打死不承认。...
了笑。心灰意冷的走在夜色下,谁知走到半路,我的胃病犯了。为了研究抗胃癌药,这八年来,我经常昼夜颠倒,饮食不规律,早就患上了很严重的胃病。我疼的跌坐在路边,思路却飘去了过往。当年,我和秦晏瑾都是医科大的学生,我比他大。当时我研二,他大三。我们是在一次医学辩论上相遇的,因我在辩论赛上大杀四方,他被我深深吸引住,就开始疯狂的追求我。请我吃饭,看电影,最终,我同意了他的爱意。其实我最初的研究方向,是眼部疾病与视觉问题,可随着秦晏瑾母亲因胃癌去世,我就转变了研究方向。当时,秦晏瑾抱着我,像个孩子般无助的哭泣,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要有胃癌?念初,这世上要是有治疗胃癌的特效药就好了因他的一句话,我转变了研究方向。我爱他,所以想要实现他的所有愿...
吾名,源赖光。新上任的审神者这么对众人道。注意主攻,cp光切可能微酒茨微晴博不逆不拆,其他心证,如有不适请见谅不喜欢可以叉掉,请不要ky,不撕,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