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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禹胜没再说什麽,转身要走,却在下一步时顿住,她站在他背後,看着他肩膀微微抖动,似乎在压抑什麽情绪,她轻轻擡起手,想要伸过去,可终究只是僵在空中,没碰到。
夜里下起小雨,敲打屋顶的声音密集而细碎,谢安琪窝在屋里,看着那条毛巾,还带着他手心残留的温度。她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冲动,想跑到楼下去告诉他,自己真的很想再多靠近一点,但她只是抱着毛巾,静静坐着。
窗外的雨像是替她把那些未说出口的情绪敲在屋檐上,敲进心底,她轻轻对着窗外低声说:“如果下一次我再消失,你一定要再找我。”
後来,她听到楼道里传来他的脚步声,赶忙跑到门边,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擡头看见她,表情先是错愕,随即又冷了下来。
“我……我想谢谢你昨天帮我捡毛巾。”谢安琪把话题递出去,手指微微颤抖,对于他的回答,心里带着期待,又担忧他会不搭理自己,郑禹胜没有接话,只是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以後不要再这样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而闷,“这算什麽理由?”
谢安琪愣了愣,本想开口说“别走”,可那句话最後卡在喉咙里,化成一声很轻的呼吸。他看着她,似乎是没有等到什麽想听到的,眼底像有一片阴影闪过,最终只是转身,快步上楼。
但後来她下楼扔垃圾,发现门口地上有几道湿漉漉的脚印,形状和他的鞋码一模一样。她蹲下来,眼神轻轻划过那些还未干透的水印,脑子里忽然闪回到很多年前的画面,那个总爱跟在她後面丶被她揶揄太黏人的年轻男孩。
她擡头望着楼梯口的黑暗处,鼻子一阵酸,连呼吸都乱了,谢安琪想,他其实一直都在看着她,只是装作没有在意。她收回手,慢慢站起来,把那几道脚印深深记在心里,像是记住了他一次又一次试图靠近却又躲开的脚步声。
……
那夜,谢安琪坐在床边,双手抱着膝盖,额头抵在臂弯里,呼吸很轻很浅,她终于明白,他的冷淡只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保护方式。他害怕她再一次消失,害怕那种无声的告别,害怕那份不能确认的未来。
她擡起头,看着屋顶反射的微光,嘴唇动了动,像是在回答一场无声的提问。
“我无法承诺我不会再走了。”她轻声说,“但是,我们本来不就在一起了吗?”
那句话像是一种对自己丶也是对他,最坚定的允诺,谢安琪缓缓躺下,轻轻合上眼。大概是心里藏着事情。谢安琪睡得很浅。她梦见自己在屋顶等人,风很大,天黑得看不见边。
梦里,她始终在等,却没等到谁,突然一阵凉意把她惊醒,她发现自己竟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了屋顶。夜风刺骨,她只穿着一件薄毛衣,脚上还是室内拖鞋。她走到屋顶边缘,想坐下休息,却一脚踩到湿滑的砖缝,整个人踉跄向前。
心底瞬间浮出一股冷意,她来不及发出声音,身体已经失去平衡,她的手指胡乱抓住身边的铁栏,但力量根本不足以支撑,那一瞬间,她想到的不是疼痛,而是那句未能说出口的别走。
就在她快要摔倒的一刻,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往後拉。
力道大到让她的肩膀一阵发麻,但她稳住了,等她擡起头,看见郑禹胜正紧紧握着她,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和压抑的怒意。
“你是疯了吗?!”他的声音嘶哑,震得她耳膜微微发疼。
谢安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他,他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动作用力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她感觉到他的颤抖,那是比风更猛烈的丶不安的颤抖。他把她拉回屋顶中心,放到那张旧木椅上,蹲下来看着她。
“你是不是以为每次都有人来接你?!”
“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一次又一次消失,然後再回来?!你以为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你吗?!”
他的声音很重,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愤怒和委屈,像是长久被压抑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出口,谢安琪想抓住他的手,但他猛地甩开,背过身,手狠狠抹了一把脸。
“我不管了!”他低吼,声音几乎要碎开,“以後你再走,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她听着,心底一阵一阵发紧,整个人抖得更厉害,谢安琪终于忍不住,扑过去从後面抱住他的腰。
“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小得像风里碎掉的纸片,却一遍一遍地挤出来,谢安琪的脸埋在他後背,泪水打湿了他薄薄的衬衫。郑禹胜的身体僵了很久,手指缓慢擡起,却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我不是……我不是想走……”她啜泣着,“我没有办法控制……每一次都是被迫的……我也很害怕……”
那些被压在心底的话,终于像潮水一样涌出,他缓慢地转过身,脸上写满了疲惫与难以言说的脆弱,她还在哭,手还紧紧揪着他的衣摆。
“对不起……”她哭着重复,声音已经快要消失。
郑禹胜深吸一口气,手终于落到她後颈,把她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
“别说了……”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是一句轻轻的恳求。
她擡头,泪水糊在睫毛上,眼睛红得像被风吹过的花瓣,谢安琪轻轻开口,声音颤抖却坚定:“如果以後……如果以後你再看到我,无论在哪条时间线,无论我认不认识你,一定要找我,好吗?”
他盯着她,喉结微微上下动了动,眼里闪过一片湿意,过了很久,他低声嗯了一声,带着颤抖,却无比坚定。她靠在他怀里,风从屋顶吹过,带走了屋檐上积着的水珠,发出细小的滴落声。郑禹胜的手指缓缓收紧,像是害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谢安琪的呼吸依旧急促,她的手一直攥着他胸前的衣料,指尖已经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别走……”他忽然低声说,声音很哑,却清晰得像一记心跳。
她擡起头,看见他的眼角微红,神情中那股倔强逐渐溃散,谢安琪轻轻应了一声,哽着喉咙:“嗯,我不走。”
他们贴得很近,呼吸都缠在一起,像是终于找回了属于彼此的气息,郑禹胜低下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他几乎是用气音喊出她的名字:“安琪……”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这样叫她,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手擡起,轻轻抚过他的侧脸。
“谢谢你……还愿意等我。”她颤抖着声音说。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眼,呼吸混在她脸侧,带着一点点咸意。那一瞬间,所有尖锐丶所有怀疑丶所有被时间拉扯的裂缝,都在这个靠近里安静下来。
他们回到她的屋塔房时,夜已经很深,郑禹胜一直半抱着她,像是怕她再出什麽意外,他帮她找出毯子,盖在她的肩膀,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慢。
“以後别再随便跑上去。”他低声说,像是命令,又像是在哀求。
“好……”她轻声答,喉咙还有哭过後的沙哑。
郑禹胜擡头看她,神情缓缓变得更柔和,他伸手,帮她理了理乱掉的发尾,指尖在她发丝间停了几秒,像是不舍得放下,屋子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小灯。谢安琪坐在床沿,郑禹胜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眼神柔得几乎要融化,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弯腰,双手撑在她两侧,把自己缓缓靠近她。
“以後,不许再说再见。”他低声说。
“好。”她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轻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郑禹胜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动作很慢,像是确认,也像是一场等了很久的接纳。吻结束後,他没有退开,而是把额头贴着她的,呼吸缓慢而沉。
“我会记住你说的话。”他轻声说,“我会找你,无论在哪条时间线上。”谢安琪擡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底忽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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