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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未定,你身处漩涡。”那日他看着她,语气平稳,沉静如常,眼神里却是清晰无比的克制与笃定:“我不能想象,让你在这种时候怀上孩子。”
陆棠明白他的坚持,也感念他的用心。可她终究是陆棠——一身锋锐、热烈而明朗,骨子里的个性不会因婚姻而改变。于是在那些小别胜新婚的日子里,她有时仍旧会忍不住去撩拨他,逗弄他,明知故犯,看他在她眼前被逼至极限,却仍紧握扶手、咬牙忍住那一点一点被引燃的情欲。
这夜,烛火昏黄,帷幔轻垂,夜色寂静如水。
陆棠披着轻薄内袍走近时,顾长渊正坐在床侧,眉眼温和,安静地等她。
她没有出声,只是走过去,轻轻帮他将右腿扶上床,小心摆正,塞好软垫,又顺着他的姿势扶他缓缓躺下。手落在他肩上,指尖顺着他颈后的发丝缓缓抚过,绕到他腰侧,将他那只不能动的手臂拉起,轻轻圈在自己腰上,然后整个人安安稳稳地贴进他怀中。动作娴熟又亲昵,带着一种“她的位置只能她来填满”的笃定。
顾长渊低头看她,眼神温缓,语气带笑:“你又瘦了。”
“你倒是长肉了。”她眼角微扬,反应极快。
他低低笑了一声,那笑意从唇角延至眼底。两人额头相抵,静静靠在一起,帐中烛火噼啪作响,窗外夜虫低吟,空气中浮着淡淡沉香。他们靠得极近,心头太满,反倒不急着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陆棠才撑起身,指尖穿过他鬓边的发丝,一缕缕替他理顺,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来。他抬头看她,她低头看他,目光明亮专注,像是在一点点描摹着他眉目。下一瞬,她俯身,轻轻吻上他的眉心。
吻落得极轻,却像初雪落地,无声,却又动人心魄。她顺着他的眼角、脸侧、下颌一路吻下,最后贴在他颈侧,温热的气息随着吐息一寸寸洇开。
顾长渊喉结微动,抬手托住她背脊,也起身回吻她眉心。动作极轻,却也落得深,呼吸相闻间将无数个日夜里未曾言明的思念缓缓讲清。
情绪在沉默中缓缓升温。
陆棠越吻越深,越贴越近,手缓缓落下,认真描摹这一年里在她梦中千百次描摹过的轮廓。忽而,她松开环在他背后的手,翻身坐在他身上,贴得更近。
“你当真打算,就这么坐着聊一宿?”她声音低低的,吐息却落在他耳畔,一下一下像火苗舔过。
顾长渊向来冷静,可此刻,终究还是喉结滚了滚,左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微微泛白,连呼吸都跟着重了几分。
她看在眼里,唇角勾出笑意。
“陆棠。”他低低喊她一声,声音已微哑,眼神也深了几分。
她偏偏不怕,反而像是被这声音鼓舞似的,手指轻挑起他的下颌:“顾先生,觉得怎么样?”声音里的那点笑意不浓不淡,却撩得人心口发紧。眼尾嫣红,唇边笑意乍现,像醉狐狸撒娇,柔软又危险。
顾长渊终于忍到极限,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推离自己,低声道:“陆棠,你再闹……”
“再闹,你又能如何?”她挑眉一笑,眼神明晃晃地坏,手指还不安分地顺着他胸膛一路下滑。逼得顾长渊像是被烫到一般骤然撤手。
他目光暗沉,喘息微乱,像是下一刻就要彻底失控,可最终闭了闭眼,压下那团几近翻涌的情绪,强迫自己退开,撑着轮椅转身,高声吩咐外面的侍从:“去备凉水。”
屋外无人应声,他也不等,顺着墙边的扶手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
帷幔轻动,夜色温软。陆棠懒懒地靠在床榻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肩膀微颤,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意藏不住,从眼角一直漾进心里,带着极深的满足与欢喜,还有一点点不舍和心疼——他这副样子,真是叫人心软,偏偏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红烛未灭的夜里。他们相拥而眠,亲密无间,却又止步于那一寸边界之外。她将爱与欲、信任与情意,都交给他。而他,仍如旧年,替她守着那一线未越的深情。
夜深人静,她也曾轻声问过他。
“这场仗,不知还要打多久。”陆棠窝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肩头,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衣襟上的暗纹,感受着那片熟悉又安稳的体温。夜色沉沉,屋中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她的声音很轻,像夜风拂过湖面,微微荡起涟漪,又像一个早就埋在心底的念头,不知何时悄然长成,在这个安稳片刻里轻轻探出枝桠。“人这一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她顿了顿,语速慢了些,像是在斟酌,又像是犹豫。最终,还是轻声开口:“万一,我这一生都耗在战场上,没有孩子……你会遗憾吗?”
顾长渊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而温柔,像夜色里最深邃的一汪湖水,盛着无人可及的温情。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左手,缓缓地拂过她的发丝,指腹温柔地缠绕起一缕墨黑的发丝,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感受这份真实的存在。
“陆棠。”他的声音低哑,像是被夜色浸透,又带着一点浅浅的叹息。
“嗯?”她抬头看他,眼神静静的,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期许与不安。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缓缓落下,既是无奈,又是宠溺,最后落成一句无比笃定的承诺:“世间只有一个陆棠。”他轻轻收紧手臂,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声音低柔,却是再明确不过的回答:“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陆棠怔住了,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轻轻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和温柔,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一下。
夜色无言,帷幔轻晃,风吹过窗棂,带动红烛轻颤,火光在他们身后缓缓拉出一道交叠的影子。
她忽然觉得,哪怕这乱世再长,哪怕他们此生都走在硝烟里,自己也已经握住了最珍贵的东西。
她缓缓抱紧他,埋首在他颈侧,轻轻应了一声:“嗯。”
第58章她最后望见的,是漫天星火自……
又是四年的时光转眼过去。
中原战局终于渐趋明朗,燕北川挥师北上,自幽燕而起,一路攻破大小割据势力,将原先群雄盘踞的中原之地逐一收归。黄河以南数十城先后投诚或覆灭,连昔日难以撼动的河西一带也于去年岁末彻底归降。此役之后,中原腹地各大战略要塞尽数纳入麾下。燕军势如破竹,锐不可当,直抵京畿城下。
再往前一步,便是进京。
新政已成燎原之势,眼看天命可问,就在这时,南境却起了波澜。
李肃多年按兵不动,始终以“缄默中立”之姿稳踞南方。近数月来却动作频频,先是频繁调动主力兵团,更换各地将领,紧接着又着手重布沿江防线,疏浚河道,加固渡口桥梁,修缮粮道军库,一条条贯穿南北的运输线悄然成形。亲信大将柳巍奉命北上,重兵屯驻百川岭,封锁北上的咽喉要道。
与此同时,一批批打着“商旅”旗号的队伍在黔中、岳西一带频繁往来,屡屡被查出私藏军械。南部边郡的驿站、巡检司、武库频报异动,山雨欲来。
三月初,一封加急密信由长川小驿快马送至燕北川案头。信中附有南境潜伏卧探绘制的密报图,其中清晰标注出南境近三十日内的二十余处异常节点,涵盖要道、渡口、集镇、兵营,几乎囊括南境一切兵力调度枢纽。而更令人警觉的是,李肃旧部许成忽自岭南调返,表面托辞“重病归乡”,实则重新接掌兵权,重回权势中枢。
一切迹象都指向一个方向:
李肃,开始动了。
是试探,还是图谋?无从得知。他不出声,却在南方的棋盘上悄然落子,用“整编”之名行“备战”之实。而辰国赵颂的态度也愈发暧昧:既不明确支持新政,也未与李肃划清界限,偶有使节来往,也多推诿敷衍,进退之间,令人难以捉摸。
消息传来当夜,主将营帐彻夜灯火未熄。诸臣议论不休,莫衷一是,而陆棠已先行一步,领命出使辰国,亲自游说赵颂。
十里长山兵分两路,陆棠亲率两百精锐,,轻装简行,绕开南北官道,自山道抄近路,一路向西南疾驰,直奔临阳,面见赵颂;其余兵力则由副统领贺绍远率领,携辎重南下,沿线策应,再与沿江守军合力,协助巩固南境防线,以防李肃方异变突起。
早春初醒时节,山林之间乍暖还寒,积雪初融,枯枝吐芽,风中却仍尚带寒意。陆棠率队日夜兼程,方行至平陵西南一带,突然接到暗线急报——有线人称,封厉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小城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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