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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镕没做声,但是把两只压在被子上交叉相握的手挪开了。这就是原谅了他,准他碰的意思了,辛实大喜过望。他的心里火急火燎,但真得到了允许,倒慢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揭一张被水打湿的报纸似的,徐徐地把被子往上掀开。辜镕穿了苎麻的黑色宽松长裤,看不到膝盖的皮肉。辛实想知道他膝盖的情况,但不敢去掀他宽阔的裤腿,怕扯得重了不小心弄疼辜镕,他没办法了,进退两难,于是又抬起头,无助地看向辜镕。可怜巴巴的,辜镕的心霎时间软了,他在心里叹口气,很是觉得匪夷所思,就连他自己也不大明白,怎么就会叫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男人拿住了。“可以摸,不疼。”辜镕的面色已经恢复平静,锋利的长眉舒展开,黑沉的眼睛微微眯起,但表情依旧高傲。其实怎么会不疼呢。上次手术时疼,这次更是加倍地疼,像是有人拿电钻往脑袋里钻,并且你还得抵抗住身体本能的躲避反应,强行控制自己不把腿抽回来。他曾经接受过不计其数的反审讯训练,可没有哪一次的折磨比这回叫他难过,他没见过凌迟,可觉得这跟凌迟也差不了多少了。实在太疼了,疼得他几乎汗如雨下,出手术室的时候后背底下的白色手术单都湿透了,被冷汗浸湿的。辛实松了口气,抬起手,轻轻地把两只掌心覆在了辜镕的两个膝盖上,隔着单薄的布料,他碰到了两块高高肿胀的皮肤。“你还说不疼,活生生地剜肉,咋能不疼。肿成这样,我都摸不到你的骨头……”辛实猛然收回手,难过地嚷嚷。他心如刀绞,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受不了辜镕这么遭罪,自己脑袋开了瓢都没这会儿心里这么难过。他抬眼心疼地瞪了一眼辜镕,瞪完又舍不得,薄薄的粉红眼皮垂下来,轻轻地把被子又盖回去,不好受地说:“你骗我干啥,疼就是疼,我又不会笑话你。”说完,他想到自己推门进来的时候,辜镕正在看书,可是看书为什么要皱着眉毛。辜镕一定是疼得厉害,可也没别的办法可想,就只能故意给自己找了点事做。辛实皮肤白,一有点想哭的意思,眉心、鼻尖、眼尾,统统地红得不像样。昨夜,辜镕还在因为辛实为了虚无缥缈的戏曲难过而嫉妒,甚至刚才,辛实还把他气得够呛,这一天一夜,他的心情就没好过。心里头,辜镕是真想给辛实点颜色看,好让他认清谁才是那个做主的,可此刻看见辛实正低着头,肩膀也缩起来,真像他昨夜渴求的那样,把心思全放在了他身上,甚至为他真心实意难过了一场,他心里却没觉出有多痛快。辜镕的背离开了床头,微微向前屈身,他伸手去拉了辛实的手,不是手掌拉手掌,是食指勾着食指,有点缠绵的意思,“躲那么远做什么,离我近点。”拉这么紧,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下的第一条命令就是“不许离我太近”。辜镕说过的话,辛实一开始几乎是每句都牢牢记在心里,并且小心翼翼遵守,生怕自己惹了辜镕不高兴。可后来辜镕自己都没当回事,自己立下的规矩,自己亲手打破,还老是对他拉拉扯扯,慢慢地,他也不拿这句话当回事了。他服帖地任由着辜镕把自己往前拽,直拽到他的边上坐下来。两个人挨上了,辜镕一翻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手。两只手这么热乎乎地交缠着,辛实的心里跟着安定了一些。他的肩膀松弛了下来,张大了眼睛,巴巴地看着辜镕,问:“为啥,为啥突然想着要治腿啊?”辜镕抬头看了他片刻,半晌,平静地说:“昨夜送你到医院,正好遇到了以前隶属我部下的军医,来都来了,顺便就把手术做了。整日被几个小小弹片困在家里也是烦闷。”他说得就像是路过菜市场,顺带手买一颗大白菜似的那么轻松。辛实没他那样坚强的胸襟,颤着声又问:“取了弹片,你是不是就能站起来了?”辜镕用大拇指在他手心慢慢地摩挲,去描他手心的纹路,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准,医生讲还要看后面恢复得如何。”当然,这话是谎话,他早问了医生,最多半年,他就能再次用自己的双腿走路,以后,他再想把辛实抱起来,永不必假手于人了。但他想要逗一逗辛实,他喜欢看辛实为他紧张。“怎么就说不准?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们一定能站起来。”辛实果然急了,用力地把他的手一攥,像是给他鼓劲。“我们”,辛实说了“我们”,就好像打心底觉得他们两个谁也离不开谁。辜镕忍不住一愣,接着,像喝了顿好酒似的,顿时熏熏然觉得痛快得要命,膝盖上连绵不绝的刺痛也显得不那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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