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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头走一趟,辛实也热得一身汗,回到屋里赶紧也洗了个澡,洗完整个人都痛快了,浑身散发着湿润的热气从浴室里走出来。屋里有电,有风扇,他搬一把藤椅到风扇前头,边吹冷风,边盘着细长的白腿窝在墨绿的藤椅里头,抱着电话机同辜镕进行通话。他们一日要打许多个电话,简直比待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都要多。“周绽?”辜镕也挺惊讶,没想到他逃得那么远,简直称得上一日千里,要是匹马,也算得上是良驹了,可惜是条喂不熟的狗,军人的天职是敢战和忠诚,而周绽一条也没做到,简直辜负林祺贞对他的屡屡提拔和维护。“就是他,病得好重,都起不来床。”辛实把今天的事儿仔仔细细全讲了一遍,不仅黄会长、周绽,连早上吃的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其实他也觉得自己啰嗦,可辜镕总不嫌烦,还问他豆浆香不香,跟雪市的比又如何。既然聊到了周绽,辜镕也就把周绽两次背叛林祺贞的事简略跟辛实讲了一遍,辛实听了,自然而然地也对周绽此人做出了一些自己的评价。辜镕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还有些同情的色彩,顿时觉得不痛快,道:“别理会他,你只管做你的事,路是由他自己选出来,那么是死是活也全是他的命。”辛实愣了愣,犯了愁,喃喃:“可我答应他了,明天找到那对夫妻了还得去给他报信。孩子也得还给他呀。”辜镕叹了口气:“他把孩子给了你们?那么他现在是一个人?”辛实点点头,说:“是啊。”辜镕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说:“你们明天不必去了。”辛实茫然:“为啥?”为啥,还能为啥,因为这就是个缓兵之计,约好的明日见面不过是降低你们的防备之心,好叫你们相信他没有离开的打算。辜镕简直气得想笑,周绽才用这个技俩从林祺贞手心里逃出来,转头辛实又在这招上栽了跟头。辜镕说:“你信不信,你明日到了那里,一定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周绽现在就是只惊弓之鸟,现在唯一的拖油瓶都甩了出去,要是不逃走他才觉得奇怪。辛实半信半疑,说:“不能吧,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能跑得远?”会咬人的狗不叫,辜镕冷酷地想。辛实是真的想不通:“他为啥要跑,我又不能拿他咋样。”辜镕说:“他不是怕你,是怕我,怕林祺贞。”辛实不懂他们的恩怨,他就知道做人得守信,慢吞吞地,他嘀咕:“兴许你猜错了,我明天自己瞧瞧去。”真固执,认死理!辜镕心疼他的善心被糟蹋,不由得愈加地厌烦周绽,半晌,无奈地问:“非得去?”辛实知道辜镕不高兴,但要他毁约,他做不到。周绽骗他那是周绽缺德,以后要是再碰见,他就当不认识,但万一周绽还躺在那里盼着他去报信呢?沉默了半天,他还是那句话:“我答应了……”慢慢地,他有点后悔了,周绽再凄惨,那也是个外人,为了一个外人,他惹得辜镕不高兴了。他最不愿意辜镕难过。那语气,瓮声瓮气,撒娇似的,辜镕真拿他没办法,一颗心都叫他哼唧软了,没忍住松了口,假模假样地凶他:“只此一次,下回再也不准随便发善心,听到没有?那不是个好东西。”辛实忙答应下来。两人又漫无目的地聊了片刻别的,辛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紧张地舔了舔水红的嘴唇,问:“今天是不是可以下床了?”辜镕懒懒地笑了笑,声音低沉,有种逗孩子的散漫:“亏你还记得问,早落地了,早起下的床。”辛实瞪圆了眼睛,喜不自胜地打听:“走了几步?疼不疼啊?还站得住不?”“走了五步,扶着床走的。”辜镕不急不躁,一一地答:“不疼,就是腿使不上劲。”后面这句话里有点懊恼的意思。辛实不喜欢他为难自己,不由得攥紧了听筒,心疼地说:“锅铲放久了不用也要锈的,别说两条活生生的腿,你总是着急,总是不听话,我们早说好了,慢慢来么。”谁都不敢训他,就辛实敢,一个乡下的野小子,拿他当不懂事的孩子照顾。要是换个别的什么人,辜镕早就不乐意伺候了,可辛实这么说,他心里只觉得美滋滋的,像喝了口热红酒,从喉咙一路暖和到胸口,浑身都躁动不安。“好,慢慢来,都听你的,真是操心的命。”这话像埋怨,可语气带着笑,“还有十几日就是除夕,预备怎么过?”每日累得晕头转向,提着心吊着胆,辛实根本不记得日子怎么过的,辜镕提起来,他才惊觉,居然快过年了,转眼,他离家都快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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