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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裴宁德猛地转头,眼神从一衆人群中准确地钉住了一个人。
“是你。”
所有人的眼神也跟随着他追逐过去。
裴宁志从人群後头走出来,静静地叹了口气,“二哥,我也告诫过你,大哥不在了,我们作为长辈应该辅佐鹤京,而不是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怎麽可能?”
五天前,裴瑄和裴宁志在书房单独谈话。
裴瑄停下手中的笔,眯起眼睛,“宁志,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我知道,爸。”裴宁志静静立在桌旁,神色复杂,“我也宁愿是我听错了,是我误会了,但我後来思来想去,始终觉得不敢冒险。鹤京这孩子打小可怜,我绝不想他再出意外,所以即使违反家规,我还是要说出来。”
“爸,鹤京现在记忆缺失,正是脆弱的时候,您万万要看好他。”裴宁志说:“虽然我当时就警告了二哥,但他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不见得会听得进去。万事谨慎总是没错的,若最後是我误会,我会向二哥道歉,也会自领家规。”
……
“家规森严,你性格虽然不好,但也向来遵守着。”裴瑄皱起花白的眉毛,凝视着怔愣中的裴宁德,“我始终愿意相信你,但宁志也一直乖巧听话,不会空xue来风地冒着风险污蔑你,所以。”
所以裴瑄亲自设了一个局。
他串通外人将一个现成的机会递给了裴宁德。
“我原以为,你绝不会钻进去。”裴瑄摇着头,枯瘦的手握着拐杖,微微颤抖。
这个现成的机会看似难得,但倘若裴宁德真有心,更应该为长远计,多等几次,等到裴鹤京再恢复一些记忆,等裴瑄更加放松警惕。
可小高将上一次慈善晚宴的事瞒得滴水不漏,裴宁德根本不知道这个定时炸弹在谁的手里,他慌了,这个送上来的机会怎能不用?只要先把裴鹤京废掉,後面即使炸弹爆了,死无对证,他总能想办法糊弄过去。
小高在等裴宁德下一次出手,裴瑄又刚好设计了这麽一出戏,一切碰巧严丝合缝,裴宁德中了招。
“你搜罗这些逃犯花了不少功夫,还养了他们这麽多年。”郑伯看着眼前脸色灰白的裴宁德,无奈地说:“可即使你小心谨慎,只要出现裂缝,往里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啊。”
事已至此,裴宁德的理智已经崩塌,他咬着牙闷笑出声,赤红的眼扫视衆人,最後落在裴瑄身上。
“爸,你以为我为什麽要兵行险招?甚至为了把戏做得逼真让我儿子受这麽重的伤?还不是裴家这狗屁的继承制度,都什麽年代了还搞这一套?我不如大哥?我儿子不如裴鹤京?凭什麽就因为这该死的出生,我们就输在起跑线上了!我不服气!”
裴宁德越说越气愤,声音越擡越高,“你自己生的儿子,凭什麽区别对待?不论我怎麽努力,小元怎麽努力都没有用!这该死的封建的家规丶继承制度早就该废了,您不听,那我就自己铲除障碍!”
“只可惜了,我还是着急了。”裴宁德将自己的扳指摘下来,紧紧攥在手心,“我就应该再等等的,这样小元就不用受这麽重的伤,我也不该手下留情。”他恶毒地盯着裴鹤京,“应该直接要了他的命!”
“啪——!”
裴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泛白,扬起的手掌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扇在裴宁德脸上。
“畜牲!”
在自己眼皮底下四十几年的儿子竟然这般恶毒残忍,裴瑄紧紧咬着牙,怒道:“你抱怨不公,可除了继承人的身份,这麽多年我又何曾亏待过你!”
裴宁德将手中的扳指狠狠砸到地上,碧绿的翡翠碎裂成无数小块,他擡手指了指自己,“我不要那些施舍!我就要做站得最高的人!”
“所以。”小高这时候冷不丁出声,放出一个炸裂的消息,“你做掉了自己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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