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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桐说:“家里不是只靠你一个人支撑,不需要你什么事情都做好。”
“你说话像个小大人似的。”
“这话是爸爸告诉我的。”
李君桐今年正式开始进入常规中学学校就读,除了不爱说话不爱理人,他的认知水平和表达能力已与常人无异,甚至超过同龄人。李云济安排他按部就班读初中,也只是帮助他融入群体环境,不做学习知识的要求。
对于游跃而言,李君桐更像是个朋友。今天是谢浪的祭日,李君桐主动说想和他一起来,两人穿过一片片静立的石头,来到谢浪的墓碑前。
游跃弯腰在幕前放下花。李君桐的身高快到游跃的耳朵了,两人并排站立如兄弟一般,蓝色天空下的风穿过静谧的墓园,掀起树叶沙沙作响。
“想和他说很多话,可一想到他听不到,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游跃喃喃。
李君桐说:“我最近在和老师学习死亡的课题,有时候宝宝也会参与。你想听听他对死亡的见解吗?”
游跃从情绪中脱离出一些,好奇问:“是什么?”
李君桐垂眸看着谢浪墓碑前轻轻飘摇的白花。
“他说,死去的人躺在墓碑下,也可以闻到花香,感受到风,听到鸟在唱歌,下雨天的时候,雨也会淋湿他们。”李君桐站在阳光下,俊逸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笑意:“他们也能感受到,只是从来不睁眼,不说话。”
游跃也笑起来,问:“你的想法呢?”
“博尔赫斯说,‘死亡,就像是水消失在水中’。”李君桐望向游跃。他在进行自我的思索,也想尽所能安慰游跃。
“如果是这样,是否可以说生命就是水出现在水中?”李君桐轻声道:“既然我们无论生与死,都在这世界的水中,彼此相融,互不分离,死亡还会那么让人恐惧吗?”
“死亡和生命的价值当然是等同的。”游跃回答:“与其说恐惧,不如说活着的人有更多孤独而已。”
“但是我最近......开始习惯现在的生活了。”游跃看着谢浪的墓碑,目光静静,“谢浪,你说得对,你说的很多话,总是对的,有些事情是我不想面对,不愿意承认。”
即使它们一直在那里,被风沙侵蚀,被雨雪掩埋,在无数曲折和崎岖中迷失,也从未真正消失过。
游跃与李君桐走下山坡台阶,墓园的山脚下停了不少车,扫墓的人来来往往,李云济在草坪边陪游照清散步,两人的手腕上牵着一条手绳——在外公共场合的时候,无论谁带游照清,都会用一条手绳扣在游照清的手腕上,以防小孩走丢。
游跃朝他们走去,李云济站起身,将他的手握进手心,戒指冰凉的触感在指节上轻轻一碰。
前不久,李云济若随口与游跃提起想与他办个结婚证,婚礼可以不办,主要是想让宝宝在法律意义上也名正言顺拥有母亲。游跃那时赶论文正脑子一团浆糊,被李云济在床上哄劝逗弄了几次,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第二天就去和李云济领了证。
戒指便是领证那天李云济为他戴上的,顺手就从口袋里拿出来,自然得不得了。游跃被他顺理成章的态度迷惑,傻站在原地看着他牵起自己的手戴上戒指,再把另一枚戒指套在他自己无名指上。
“你不会生气我没有仪式感吧?”李云济问。
游跃攥着自己的结婚证,还和做梦一样:“不会。”
“那就好。我办得这么快,只是担心你半途反悔而已。”李云济笑眯眯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往后等你有心情让我求婚了,我们再补上,任何时候都可以。”
游跃想说他不需要婚礼,而后又看到自己手里的结婚证,觉得又好像重点不在这里。其实仔细想想,李云济骗他不止一两次,那副含笑波澜不惊的面孔总是真真假假,让人分辨不清。
他甘愿吗?还是已经习惯,不想反抗了?总之,他不知不觉渐渐地接受了这样一个谁都琢磨不透的李云济。
四人离开墓园坐上车,李云济边开车边问:“晚上想吃什么好吃的?”
游照清说:“想吃奶油面和洋葱圈!”
“好。”李云济问游跃:“你呢?”
“都好。”游跃答。他看向李云济,知道李云济是不想他太伤心,所以找他说话。但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过或难以面对,他心想陪伴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只是听听他们说话,被牢牢地牵住手指,伤疤就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哥哥。”游跃问:“你今天还好吗?”
李云济难得愣一下。
“我还不错。”李云济的嗓音温柔,握住他的手指收紧了些,“一想到今晚和你共进晚餐,我就很有心情。”
游跃每每听到情话都难为情。车开出林区,驶上滨海大道,阳光照耀海面波光粼粼,飞鸟从海上掠过,后座两个小朋友在说话,游跃看着窗外,一手无意识抚摸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觉得......也还不错。”游跃低声说。
李云济听到了他的这句低语。沉静不变的外表下,他状若无事地握紧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而后笑着说:“这是我的荣幸。”
车平稳地在大道上飞驰,穿过海岸,穿过绿色的林海,汇入城市中茫茫的车流。
从星辰初落,到夜幕高悬,离开此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在大地上奔波的人们,分离又聚合,失去又重来。
透过车的前窗,游跃看到自家房子的轮廓。他们要到家了,明天他还有很多事要做,看书,陪宝宝出门散步,教桐桐数学作业。李云济或许会邀请他一起看个电影,看什么电影呢?他现在就可以好好想想了。
以后的日子还有很久,他可以慢慢计划。
对他们而言,新的生活早已开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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