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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从一开始林霜柏就在蔡局的指示下加入调查,但并不是所有参与藏尸案的刑警都跟林霜柏频繁碰面打交道,因此当他们被通知就藏尸案的进度需要再开会讨论并重新调整调查方向,并发现林霜柏已经由之前独自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一步到位的升级到坐在沈藏泽身边的时候,有相当一部分刑警都忍不住感到有些吃惊。
虽然会有新人刑警被分配到刑侦支队里实习,但大体上刑侦已经是一支很成熟稳定的团队,新老刑警之间也有配合度,分工明确清楚自己该做什么,由谁负责跟其他部门的对接。
也正因此,林霜柏的突然空降才让大家那么抗拒。
他并不是正式的刑警,却能参与案件的调查,身为顾问,除了沈藏泽和蔡局,其他人也不能指挥他做事,也很难把他当作是能随便共享调查资料的对象,他在案件调查上的权限相当模糊。
突然出现的刑侦顾问,对已经成熟的刑侦团队而言,其实是很鸡肋的存在。
林霜柏一来就被安排加入藏尸案的调查,这段时间来,大家都忙于调查,哪怕是跟他有交集的刑警们,也都不觉得林霜柏有很积极想要融入他们的意愿。
沈藏泽是大队长,众人都是看他的态度来决定要不要接纳林霜柏,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沈藏泽似乎或多或少开始认可林霜柏作为顾问的加入。
“方惠君现在被拘留在局里,上午的笔录我相信你们都已经看过。”沈藏泽走到写字板前,用手敲了敲贴着关键人物照片已经写了不少关键词并连线画了关系表的板面,“目前可以知道,方惠君大概率是受到威胁,所以不肯跟我们说实话。而方惠君那个身份不明的前任,极有可能是我们破案的关键。我让你们集合开会,是因为林教授今天上午在方惠君的问话结束后,提出要对现任屋主卢志洲进行深入调查。”
一名刑警举手道:“我们已经对卢志洲做过背景调查,也确认过他跟章玥之间没有关联,最开始开会的时候就已经排除嫌疑,为什么现在要掉头回去调查他?”
“卢志洲,三十六岁,有过两段婚史,第一次结婚时二十四岁,第二次则是三十一岁,现在独身。”林霜柏坐在办公桌旁,手指在平板上一划,将整理好的调查材料分享到微信群里,“我调查了卢志洲的两任妻子,都是年龄比他大将近二十岁且资产丰厚的贵妇。第一任妻子在结婚后两年病逝,第二任妻子则在结婚一年后意外身亡;这两次婚姻卢志洲虽然并没有继承太多遗产,但通过对夫妻共同财产的调查可见,他在婚姻存续期间就已经因为炒股而把两任妻子的财产都赔掉了大半。”
林霜柏稍作停顿,给了众人充分的时间将调查材料看完,“卢志洲两任妻子的亲族都并未对她们的死亡有所质疑,因此都未有提出尸检,而从时间上看,两任妻子之间间隔将近五年,似乎是不存在他杀的可能性。但,在座各位都是刑警,恐怕办过或听说过不少类似案件,应该都听说过这么一句话。”
抬眼看向表情各异的一众刑警,林霜柏面色森冷道:“It’sAlwaystheHusband.”
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在近亲属间发生的故意杀人案件中,夫妻之间发生的犯罪比例都占比最大,不仅如此,在同类型的案件中,基于种种的客观因素,女性被害人的数量是男性的好几倍。
“卢志洲从事金融行业,并且曾经是第一任妻子的理财咨询师,跟第二任妻子也是通过风险投资项目认识。”沈藏泽看着表情都愈发凝重的一众刑警,道:“根据目前的调查资料,卢志洲极有可能就是方惠君的前男友,同时也是章玥死亡前正在交往的对象。能证明章玥,方惠君和卢志洲之间真实关系的证据,还有卢志洲曾经出入保蓝云海山庄的证据,都必须要在方惠君的四十八小时拘传期结束之前给我查出来!”
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然后将窗户的百叶窗拉上,刚跟蔡局做完简报回自己办公室的沈藏泽走到办公桌后,还没坐下就先拿起桌上那瓶红牛打开,仰首一口气喝完才总算是给快要冒烟的嗓子解了渴。
将瓶子丢进脚边的垃圾桶,沈藏泽看一眼桌上那份早已冷掉的早饭,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想要继续打起精神查案就得好好吃饭,所以哪怕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沈藏泽还是拿起了那份早饭。
在办公室过夜是办案时的惯常状态,也因此,他的办公室里小家电一应俱全。
打开微波炉将早饭放进去加热,一分钟后,沈藏泽拿着有些烫手的早饭坐到沙发上。
咬开筷子,沈藏泽打开纸饭盒夹起一个生煎包,却没有急着吃,偏头瞅着坐在一旁沙发上正在用平板备课的男人:“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卢志洲?”
已经在办公室里待了有段时间的林霜柏停下敲键盘的手,道:“沈队认为呢?”
眉心蹙起,沈藏泽不耐道:“现在是我在问你。”
“跟沈队一样。”林霜柏将文件保存合上平板,好整以暇道:“在方惠君第一次问话结束后。”
一口一个生煎包,在压力和心情影响下多少有些味同嚼蜡,沈藏泽不到三分钟就解决了半盒生煎包,脸上是大写的不爽:“别成天摆出很懂我想法的样子,我可不敢跟一个犯罪心理学的教授一样。看你这敏锐的直觉和调查效率,我还以为你是一开始就怀疑卢志洲。”
对于沈藏泽的微讽,林霜柏全然不在意,一副虚心求教的口吻:“我能请教沈队,是因为什么怀疑卢志洲吗?”
把还没吃完的半盒生煎包放到茶几上,沈藏泽微弓着背,双小臂搭在腿上,两手松松交握,“他太刻意了。一来就先自我介绍主动交待结过两次婚,让之后负责调查的警员下意识只核实了他说的话是否属实,反而没有去留意他户口簿上婚姻状态一栏的记录。而且他很谨慎,第二任妻子死亡后,至今没有去更改户口簿上婚姻状态的记录。”
根据法律规定,夫妻一方死亡,婚姻关系自然解除并不需要去办理离婚证;如若未亡方要再婚,只需要持配偶的死亡证明到派出所将户口簿上婚姻状况一栏变更为“丧偶”,然后持死亡证明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换而言之,户口簿上的婚姻状态并不需要在丧偶后就立刻申请更改。
再者,丧偶财产的分配依照《民法典》规定,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会按法定继承来处理,而这个法定继承的顺位首先是配偶、子女和父母,然后是兄弟姐妹、祖父母和外祖父母。卢志洲的两任妻子都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孩子,父母更是早已亡故,余下亲族关系疏远自身也财力雄厚根本不屑来争财产,这很显然卢志洲在挑选下手对象时是提前做足了功课。
“除此之外,他在来局里配合调查之前,就已经先将需要的房产买卖和房屋所有权证等证明文件都准备好,甚至还有房屋装修申请表等材料文件。”沈藏泽皮笑肉不笑地扯一下嘴角,“在警方交待前就如此准备万全,与其说配合度高不如说他是用这些材料来跟警方自证清白。”
一般人没有那个胆子糊弄警察,可若是已经有过犯罪经验的老手呢?
糊弄没有用,对警方来说,充分的证据才是最有力的证明。
目前没有证据可以佐证卢志洲杀妻,可卢志洲的行动表明,在面对警方的时候,他是个很懂得证明自己清白的局内人。
“方惠君第一次来局里配合调查时,最后是由我送她离开。当时我曾经询问过,她跟卢志洲是否还有联系。”林霜柏说道,“她回答我,房子已经卖掉了,她没必要留着一个残疾人的联系方式。这样的表达方式,对比她在接受问询时表现出的柔弱和良好教养,可以说她对卢志洲的反感嫌恶已经到了即使有意克制也难以完全掩饰的程度。”
当一个人说出跟自己所展现的“人设”不相符的话语,又或是做出不相符的行为时,背后必然有更深层的原因。
“再结合卢志洲在被问及是否留有方惠君的联系方式时的回答进行考量,这两个人都在试图撇清跟对方的关系。”林霜柏不错眼地看着沈藏泽,很确定他跟自己是相同的看法。
——原屋主是个年轻漂亮的富家女,我现在这幅样子,留她联系方式干嘛?难道我还能指望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富家女会看上我这个半身瘫痪的残废?!
充斥着自我厌恶的否认话语,放在当时的情景看似没有问题,然而跟他准备万全的证明材料一样,过分刻意强调自己的残疾和强烈否认,反倒透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如果我没猜错,沈队把孙昭财抓回来前已经知道我开始着手调查卢志洲。”林霜柏肯定道。
分明对卢志洲和方惠君都有所怀疑,却没有让人去查,沈藏泽不是会犯这种错误的人,否则也没有资格做这个支队大队长。
“老黄跟其他人排除卢志洲的嫌疑时,是我认可的,当时我虽然感觉卢志洲有些问题,但没有确切的头绪。”交握的双手往下虚点,沈藏泽抿唇吸了口气,道:“你让珊姐把方惠君的照片给张姚姚看这件事,珊姐在给张姚姚录完口供后就跟我说了。我承认我有试探你深浅的打算,所以察觉到你在自行调查时既没有干涉也没安排人去帮你。”
“经侦支队那边难道不是沈队提前打的招呼吗?因为知道我要查卢志洲这十年间的经济情况和资金流动。”林霜柏语气里透出一点了然,对于沈藏泽的嘴硬表现毫不意外,“当然,沈队也是为了不耽误调查。”
冷冷地送林霜柏一记白眼,沈藏泽在那半盒生煎包再次凉掉前又拿起筷子快速把剩下的几个生煎包吃掉,刚想要去装水喝,林霜柏已经伸手抽了张纸巾递给他擦嘴,然后起身去帮他倒了杯水回来。
“沈队试探我,无可厚非。相较于我在国外受到的对待,支队的各位对我已经相当友善。”林霜柏对上沈藏泽看向自己的那有些诧异的眼神,淡声道:“我是亚裔,在国外尤其是警队那种地方受到排挤歧视再正常不过,解决方法也很简单,跟他们所有人打一架就好了。”
“林教授这是在暗示我,该让你跟支队所有人干一架,以此表示对你的欢迎吗?”沈藏泽喝水润了润有些被包子噎到的喉咙,却瞥见林霜柏眼底一片冷淡,再想到对方不输于特警的身手,不觉握紧了手里的杯子,“对付蛮牛,暴力的确也不失为一种解决方式,只不过我以为林教授这么冷静的人,应该不会选择跟人动手来解决问题。”
“是吗?那恐怕要让沈队失望了。作为研究犯罪心理学的人,我跟太多凶杀犯打过交道,在某些必要的情况下,我更倾向于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毕竟,大多数时候,我并不相信人性。”林霜柏似笑非笑的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研究表明,一些心理变态者的大脑从额眶部皮质、腹正中前额叶皮质、颞叶皮层到边缘皮质都会出现功能缺陷,这个区域叫扣带回,主要负责处理情感、伦理、道德以及行为控制。要是扫描一下我的大脑,说不定会发现,我也是个神经病。”
将水杯“哐”一声放到茶几上,沈藏泽直直盯着林霜柏,声音比适才更显沙哑:“刑警做久了,看到任何一个跟案件相关的人第一反应都是怀疑,在这点上,我跟你的确很一致。但我对你这个人还谈不上信任,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随便说刚刚这种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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