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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这才发现拉维的裤子已经被恶露弄脏了,他出去打了一盆温水,帮拉维清理腿间。
拉维侧着头,心里忽的很难过,他抽了抽鼻子,哭了……
这一刻他想了很多,其中一条便是,他终于明白了爸爸为何想要赴死。
太不堪了……
伊戈正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却看见洁白细腻的皮肉微微颤动着,他直起身子,看见了拉维水淋淋的脸蛋。
他惊慌失措,将抹布甩进盆子里:怎麽了?止痛药失效了吗?”
拉维摇摇头:“没,就是心里很难受,闷闷的丶钝钝的丶痛痛的……”
“是因为恶露吗?”
不仅仅是恶露,所以拉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伊戈安慰道:“正常生理现象。”
拉维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现象,恶露是分娩後子宫或者生殖腔内膜脱落排出的混合分泌物,包含血液丶坏死蜕膜组织及宫颈粘液……
他只是觉得自己这半残不残的样子非常惹人讨厌,而且……这幅模样,真的很容易让人産生心理阴影。
伊戈想到了小护士的提醒,他多了解拉维啊,沉一下心就知道自己的宝贝现在在想什麽。
“真的不用担心,不会嫌弃你的,要不是做了结扎手术,我现在老早就翘起来了。”
拉维瞪大双眼,嘴唇颤抖着:“混蛋!你疯了吗?说的什麽玩意?”
伊戈蹲在病床前,狗一般地蹭了蹭拉维的脸。
拉维气得不行,转头看向窗外,不跟男人交流。
伊戈也不打扰,只是坐在拉维身边,手指偶尔戳戳点点。
护士进来换药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抿唇,给拉维换上了新药。
现在这个世道,怀孕的人本来就少,但産科又不能没有,小护士快被无聊的清闲折腾疯了。
她开口搭话:“有没有想好宝宝怎麽叫人呢?”
随着六个性别的出现,性取向也变得多姿多彩了起来,甚至连叫法也各式各样,那个时候大家集思广益,找了很多称呼表达关系,但都不了了之。
原因无他,六种性别,广义上来讲可以组成21种不同的组合,称呼很难统一,所以大家还是会顺着只有两个性别的时候那样叫。
“妈妈”甚至成为了一种“职称”,只要能孕育孩子,第一性无论是男是女都会被称为“妈妈”。
近现代有很多文章指出,男性不宜称“妈妈”,这是对传统文化的覆灭,语言的重构。
所以渐渐的,大家都没这麽叫了。
拉维的母亲和父亲第一性都是女性和男性,所以他用妈妈爸爸称呼。
伊戈有两个爸爸,他通常用“爸爸”“爸”“父亲”区分两人。
但他很少称呼陈肆谨为父亲。
小护士提出的问题两人还没怎麽思考过。
“叫‘父亲’不太顺口,这个不要。”伊戈率先否认一个称呼。
“papa……”
“papochka……”
拉维轻声开口。
“就这麽叫吧,叫你‘爸爸’,叫我‘papa’,怎麽样?”拉维歪过头,再度和伊戈对视。
男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啊。”
小护士笑了笑:“那papa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就叫我。”
拉维“嗯”了一声,乖乖点头。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或许,他对伊戈根本就没什麽脾气。
少年用带着指甲的手指扣了扣消毒水味道浓重的被单:“……任务怎麽样?”
“还行。”伊戈看到了他过长的指甲,“我来给你剪指甲,你看看我……”说着,他挺起了自己伟岸的胸膛,“给你挠成什麽样了。”
拉维没说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等待伊戈接下来的回话
男人拿起指甲刀一边修剪一边说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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