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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燃犀正靠在墙上闭目休息。他刚拿拖把拖干净厕所的地,身上还系着粉色的围裙,打扫厕所花了他将近一个小时。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靠着墙的几秒里,他累得忍不住用背蹭了蹭墙才站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之后,他解开了围裙,并顺势单手把起球的t恤脱了下来。
有人从黑暗中冒出来吹了声口哨,讨好地笑道:“哥,身材不错。”
宋燃犀看都没看他一眼,没听见似的套上了衬衫和马甲。
酒吧很快就要营业了。
张闻跟他一样是侍应生,不过没宋燃犀干得多,赚得也比宋燃犀少。他讨好地给宋燃犀递烟,宋燃犀没推辞,但也没点,只是把烟夹在了耳边。
宋燃犀挑眉问他:“今天又不是你值班,你来干嘛?”
张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贴近宋燃犀的耳朵小声说:“老板让我来的,他说今晚肯定会来很多客人,有人要来我们这里唱歌,虽然是个男人,却好看得很。”
宋燃犀嗤笑一声,他对这个说法不以为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往吧台那边走去。但他没由来地想到了尧新雪,今天他出门时,这对兄弟早不见了。
因为只有一个门,宋燃犀出入时不得不经过他们的房间。
只是无意的一眼,他就看到这个隔间几乎没有什么变动。如果不是多了两个行李箱和几张写满潦草字迹的纸,他可能会怀疑尧新雪和尧新橙其实从来没有来过。
不用睡觉的吗?宋燃犀边擦杯子,边想着他们房间那个二手床垫和自己那张多出来的毛毯。
晚上九点,这条白日里寂静无人的酒吧街好像一下子活了起来,所有的灯光都亮起,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或搂着彼此的肩膀,或大笑着进场。
酒精、尖叫和狂欢拉开了这里的夜幕。
宋燃犀熟练地应付着陆续进来的客人,直到不远处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他下意识地看过去,然后怔在原地。
此刻站在舞台前的无疑就是昨天温柔笑着和自己说谢谢的尧新雪。
宋燃犀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骂脏话的欲望。
他的“好”室友现在一改昨天的温柔干净,扎着高马尾,露出雪白的颈。尧新雪甚至戴了唇钉,他的唇钉连着银链,和左耳的耳骨钉相扣。人们本来就容易被他吸引,这个设计更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脸上。
耀眼的灯光自头顶打下来,他的漂亮便一览无余。
尧新雪穿着无袖背心和破洞牛仔裤,这样的装扮突出了他颀长的身形和雪白的手臂,他就这样懒散地坐在高脚凳上,一手抓着麦,扫视过台下疯狂的观众轻笑道:“各位晚上好。”
平平无奇的问候却又一次掀起了台下的尖叫,宋燃犀觉得耳朵疼,在混乱的声音里捕捉到“尧新雪”三个字。
狐狸。宋燃犀看着尧新雪,咬了咬后槽牙,有一种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想过,昨天那个温柔干净的人今天会出现在酒吧里俘获所有人的尖叫。
也许尧新雪会是画家、艺术家,也有可能是三流作家,但怎么都不可能跟“酒吧驻唱歌手”这个词搭边,在宋燃犀的心里,尧新雪给他的第一印象刻板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灵。
宋燃犀感到没由来的不快,即使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尧新橙就站在尧新雪的身后,认真地调着吉他的音,在尧新雪和观众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向尧新雪点了点头。
因为客人全都涌在舞台下,没有人光顾吧台,宋燃犀就拿下夹在耳边的烟,点燃后咬在嘴里。
烟雾缓缓盘旋,尧新橙的手指拨过电吉他的弦,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噤声。
尧新雪垂着眼,嘴唇和麦相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唇钉上的银链随着他唱出第一个音节缓缓晃动。
宋燃犀拿着烟的手颤了一下。
他知道这首爱情歌,在他对歌曲少有的印象里,这首歌讲述的应该是一个穷少年从小就暗恋着一个富家女孩,为了挣钱求娶女孩不惜远走他乡,当五年后他攒够了钱,回乡时却正好赶上女孩的婚礼的故事。
歌词用少年的视角书写,从懵懂青涩的爱恋到求而不得后选择对女孩的默默祝福,原曲用轻快忧伤的旋律表现了这份纯洁情感的告终。
尧新雪却对这首歌的基调进行了改编。
他的咬字很特别,嗓音纯净清澈,前半部分模仿着少年的口吻,温柔而眷恋地讲述着对爱人的爱意,如同一个忐忑却又期待着女孩目光的腼腆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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