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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大人忘了吗?您是被冤枉进地牢的。”
零碎的记忆从脑中掠过,裴勋想了起来,自己确实是被冤枉的,可是被冤枉什么事却记不清了。他转过眼,看到桌上的笔墨,反应过来这是证词。
少女又说道:“大人要写一份证明清白的证词吗?您定的是海棠花绣帕,是要送与公主的。”
这话语好熟悉。裴勋想起了那海棠花绣帕,一张青竹一张海棠,李夭夭喜欢海棠,姬如月喜欢青竹。他送出去,是为了心上人能讨她心上人的喜欢。
他定的是海棠花绣帕。这是证明他清白的证据。
裴勋晃了晃混沌的脑袋,提起笔,写下证词。落下最后一笔,仿若气力耗尽,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垂落的手指压在纸上,留下红彤彤的手印。
宋萝冷眼望着他倒在地,心中松了口气。
*
明月高悬,黑寂的宅院中点亮了一盏琉璃灯。
石井爬满青苔,旁边放着只木桶,几步外两把破旧的藤椅摆在房门口,沐浴着暖黄的亮光。仅是一盏灯,就将这狭小宅院照得分毫毕现。
如玉指节握着灯柄,往上提了提。
韩纪书瞪大眼,嘴边胡须扬起,抖了半晌,却没说出话。他全然不似春宴上的模样,风尘仆仆,像是在街边流浪了好几天。
沈洵舟眼眸漆黑,在眼底罩了层极浅的暖黄。被那药折磨得几夜没睡,他面上却不见疲色,反而在光下呈出朦胧的玉泽。
他在这里等了许久,满身寒意,眼尾冻得微红:“老师,您的那个宝贝学生,如今在我府上。”
韩纪书微惊,转而明白过来他已经查出一切,焦急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您不问问我怎么样了吗?”沈洵舟垂下眼,缓慢走过去。他眸色水润,浮起一点执着的恨意。
不过一日,便查出真相。
春闱考生卢寂原本中了三甲,被人顶替,无处伸冤,寻上了韩纪书。
只是这点小事。沈洵舟抿起唇,“您与谁做了交易,为何不直接来找我,我也能帮您。”
韩纪书避开他的目光。这样的眼神总让他回想起还在学堂时,沈洵舟遇到不顺就向他告状。这孩子前半生太顺,被宠着长大,一点委屈也受不了。
不高兴便抿唇,小习惯也没变。
“事已至此,老夫无力相辩,随你处置吧。”韩纪书叹气。
沈洵舟心中很恨。当初护他的老师,如今却因另一个学生来害他。他冷不丁问:“老师也给卢寂编过草帽吗?”
韩纪书怔了下:“什么?”
沈洵舟笑起来,手中灯盏微晃:“学生怎敢处置老师,我今日来,是带您与卢寂相聚的。”
“您一句不答,我便砍卢寂一根手指头,您应知晓,手指残缺对学子的影响吧?”
韩纪书看见被五花大绑的卢寂,吸了一口凉气。布堵住卢寂的嘴,两行清泪流下,十分狼狈。
暖室灯火通明。
沈洵舟笑吟吟的,白皙的脸在烛火跳动下犹如鬼面:“老师,您与哪位大人做的交易,给我下药?”
“你!”韩纪书怒目圆睁,指着他,“奸臣!你读的圣贤书都被狗吃了吗?”
“没被狗吃,还在这里装着呢。”沈洵舟点点脑袋。
他这副模样更是让韩纪书心火上涌,当初帮他,是为了让他当个好臣子,而非奸佞。怒道:“你这样如何对得起你父母?!”
沈洵舟面上的笑收了,抿住唇。漆黑眼眸看着他,“待我死后,黄泉路上,不孝子自会向他们领罪。”
仿若真应了这句话,他骤然咳起来,以掌掩口。撕心裂肺咳了阵,他勉强止住,垂眼看向手心,赫然一团血迹。
沈洵舟闭上了眼。
韩纪书愕然,身旁站着的少年如风似地掠过去,稳稳扶住沈洵舟倒下的身躯,喊道:
“芸娘!快请大夫,大人又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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