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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津“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在看花丛后面有没有兔子洞......不过还是谢谢你了,花很漂亮。”
一大捧娇嫩的花儿拢在怀里,衣角发丝都沾上清香。她好奇地拨弄了一下杜鹃的花瓣,心想,好巧,杜鹃也姓杜。
听罢她的解释,陆平脸上笑意更浓:“那我们下次可以专门去找兔子洞。周围的山我都走遍了,知道哪里物产丰饶有野兔出没。”
她起了兴致:“真的?那你知道哪里有大虫或者熊吗?”
陆平瞬间愣住:“啊?木姑娘你问这个......是想为民除害吗?”
好不一样的姑娘,志向竟如此远大。
杜知津摆摆手:“我身无长物,拜应大夫所救,却没什么能报答他的。便想着将猎物换些钱财,起码把诊金药钱还上。”
原来如此......陆平稍思片刻,道:“武陵村的后山就有。不过野兽凶猛,木姑娘如果要上山,不若叫上我一起。”
杜知津好奇:“你不是捕快吗?领着俸禄还要补贴自家?”
她以为陆平这番话是要和她合作的意思。
陆平笑着摇头:“陆某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分文不取还去干什么?
风夹杂着花香吹来,那味道很好闻,像春日里开满花的山谷,又像某些悸动的少年心事。
她看着眼前渐渐染上红云的面孔,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大家,都很容易脸红呢。
在这片突如其来的静谧里,陆平几次深呼吸,终于鼓起勇气向她发出邀请:“木姑娘,兰浴节,你会来吗?”
————
【不愧是前期势头很猛的平舟股,陆平你小子好样的!就要直球就要直球!】
应见画很想一柄药杵砸死在他脑子里叽叽喳喳的某妖,反正这妖怪除了时不时骚扰他一下,几乎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别的影响。
但他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谁知道妖怪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他寒着一张脸,用废药方堵住两只耳朵,试图隔绝那恼人的声音。谁知妖怪不依不饶,甚至更起劲了:【哎呀阿墨你不要掩耳盗铃~要自己去争取,现在傲娇已经退环境了!】
又是一些胡言乱语,听着就烦。
他冷哼一声,继续誊抄药方,却发现自己落笔写下了“平舟”。
......
【噗。】
门外的交谈声还在继续,他猛地起身打开房门,朝杜知津道:“该喝药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森森寒气,让人听了直打冷颤。
见那束花已经从陆平手里转移到了杜知津手里,他什么话也没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木门在原地摇晃一下,终究没有阖死,留下一道微小的空隙。
陆平见状,识趣地提出他该走了。杜知津送了他几步,回来时遇到扒着门框偷看的红花,想了想,抽出一朵杜鹃送给她。
“这也是红花哦。”她摸着红花的脑袋,说。
应大夫在屋子里煎药,苦涩的药味扑鼻而来,冲淡了她身上的花香。
杜知津现在喝起药来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只是她总感觉应见画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有点紧张。
药汁溢出,将一小块素白的衣衫染成黑色。应见画瞧见了,丢过去一方帕子,嗤笑:“毛手毛脚。”
手帕不偏不倚,正正好落在脸上。杜知津把帕子扯下来,瞥见右下角绣了一朵小小的兰花。
绣花虽小,模样却很精致。她忽然想到刚才陆平的话,问他:“应大夫,兰浴节是个什么日子?”
他翻过一页书,随意道:“是这边特有的节日,一些无聊的传说。”
什么喝过锦溪水的两个人会长长久久相携到老......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杜知津如实答道:“哦,因为陆平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
“砰!”
书桌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她愕然抬头,看到一向珍惜书本的应大夫失手打翻了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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