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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恶蛟被激怒,口吐一团黑气,无边无际的雾气开始蔓延。应见画当即洒出一包粉末,这是他连夜配出来的醒神之药。
浓雾弥漫,周遭的环境逐渐变化,从黄土坡变成虎穴潭。闪电破空,照亮这个注定不宁的夜晚。阴风怒号,蛟龙出水,潭水猛地炸开丈高的水浪,与之相比,岸边的俩人显得尤其渺小。
“只是幻象,别害怕。”杜知津嘱咐一句,足尖在湿滑的崖壁上一点,手中长剑“铮——”地出鞘,剑刃劈进蛟背的鳞甲缝隙,与坚硬的鳞片相交,顿时火星四溅、金声不绝。蛟龙吃痛,发出一声震得潭水翻涌的咆哮,血盆大口中喷出股寒气,所过之处,崖壁、岩石上霎时结出一层薄冰。
一时之间,电闪雷鸣,刀光剑影。应见画不敢出声,唯恐分了她的神。但渐渐地,他看出杜知津其实游刃有余,只用醉岚一把剑也不曾落于下风,和宛泽城那时相比,她更强了。
思忖间,恶蛟一击落空。杜知津旋身落地,足底触碰地面的刹那,反手将剑尖往蛟眼刺去。故技重施。蛟龙猛地偏头,不想那一下临时改道扎在它的躯干上,留下道深深的印记。它因而暴怒,甩动四肢,利爪猛地划向杜知津的脖颈,却在下一霎被狠狠甩开,不曾伤及她分毫。
潭水被搅得像沸腾的滚水,巨浪拍打着岸边,溅起的水珠在半空中凝结成冰。她看准蛟龙摆尾的间隙,猝地扑上蛟背,双腿死死锁住它,右手长剑猛地向下一刺。
剑刃没入半寸,腥热的血喷涌而出,溅得满脸都是,她却恍若未觉。
恶蛟轰隆倒向地面,激起一阵尘埃。它的鳞甲再不复一开始的光鲜亮丽,身躯被伤口和鲜血覆盖,羸弱不堪。
杜知津口中念念有词,顷刻,醉岚化作一道白光没入应见画所在的阵眼。尔后他便看到五道颜色各异的光芒从各处腾升,再至他身前汇集,合成一束金黄色的光芒。
这束光再慢慢变成锁链,自下而上将恶蛟缠绕,使其动弹不得。它还欲垂死挣扎,然而稍有动作便被锁链制止,直到庞大的躯干彻底倒下,一动也不动。
应见画站在原地,死不瞑目地兽头就在眼前,甚而能闻到一股子腥味。即便不是初次目睹杜知津除妖,他还是忍不住后退半步,变得脸色煞白。
这是他恢复妖身后,第一次亲眼见到杜知津出手。
冷静、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醉岚在她掌中,竟不似那沉甸甸的铁物,反倒像千军万马中听令的先锋。她指尖一动,便有斩浪裂风之势,所过之处,无可抵挡。
如果炎魔和恶蛟是同等级别的大妖,彼时她与炎魔一战险些丧命,如今却能毫发未伤地收服恶蛟,这般差距,便是用“突飞猛进”来评说,都显得轻了。
杜知津显然不知道一息之间他心中便闪过这么多念头。恶蛟虽然伏诛,她却不敢掉以轻心,仍旧握着醉岚的剑柄,指尖抵在冰凉的剑刃上,随时准备着再战一场。
余波未平,狂风猎猎。她身后幻象崩塌,如跌落的碎琉璃。水光、冰晶折射出璀璨的光华,摇摇欲坠的绚烂转瞬破灭,继而露出天边耿耿欲曙的夜色。而斑斓中央,有一人霜眉冷目,衣衫被吹得猎猎,似风雪中的劲竹,孤身清影。
他只觉心口莫名一缩,跟着便是一阵密集的鼓点,颤抖不止。
醉岚剑尖尚且滴着同为妖兽的血,那血腥热,恶蛟尸骨未寒,他却不合时宜地动了心。
看啊,这便是他所倾慕之人。
等闲山剑道魁首,杜知津。
————
恶蛟虽死,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杜知津深知大妖的妖丹会为这座小村招致怎样的祸事,而武陵村的村人绝对承受不住又一次“赤眼病”。干脆收好,等回到等闲山交给那些真人处理。
除此之外,随着恶蛟死去,它布下的迷雾也逐渐消散,但这并不意味着村民们就此摆脱了雾气的束缚。相反,他们彻底昏了过去了。
幸好这种昏死杜知津的灵力可解,加上还有许多人的赤眼病没治好,两人一同行医,挨家挨户地救人。
走到黄家的时候,应见画脚步一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现在红花面前。既然陈年旧事已了,他也决定从此和她在等闲山生活,那么就没必要让尘世中人知晓他还活着
然而决断未定,他便被一脸兴奋的杜知津拉进屋子里:“走啊阿墨,我们给红花一个惊喜!”
惊喜?
应见画回想了一下红花那时大时小的胆子,暗叹可别是惊吓。
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连话本都很少写。
果然,红花在看见他后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不仅绕着他转了好多圈,小狗是的上下左右嗅了个遍,还格外紧张地看了看他的脚下,检查有没有影子。
杜知津笑道:“想什么呢,阿墨又不是鬼。”
不是鬼可能是妖啊。她把话咽回肚子里,十分纠结地看了眼木姊姊,又看了眼应大夫,仿佛在斟酌一件大事。
应见画只当她对自己没死这件事太过吃惊,摸了摸她的脑袋稍作安抚便走向昏迷不醒的黄大伯和黄婶娘。杜知津和他解释过了,红花体质特殊,是修行的好料子,能抵御迷雾侵袭。但黄婶娘夫妻不一样,他们是普通人,又长时间陪伴在红花身边,算是被牵连的,因此“病”得最重。之前身为邻居,他没少受夫妻二人照拂,此时更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救人。
屋外只剩下红花和杜知津。见她一脸欲言又止,杜知津便问:“怎么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她吞吞吐吐一直不肯说。半晌,似是吓了很大的决心,她一咬牙,示意离远些,两人借一步说话。
杜知津向应见画投去一眼,他轻轻颔首,表示无妨。
然而他们的互动越是亲密,红花心里的愧疚越深。
因为她之后要说的话,很可能导致散伙!可是万一、万一姊姊被蒙在鼓里呢?虽然应大夫对她也很好,但隐瞒真实身份是不对的呀!
“想什么呢。”杜知津轻笑。
悄悄这张皱巴巴的笑脸,真是“喜怒形于色”。
红花握拳松开、握拳松开,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攒够勇气,对她道:“姊姊应大夫他可能是妖。”
第95章姐夫
◎十年了。他终于又有家了。◎
听罢,杜知津“扑哧”笑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见她态度轻松,红花那七上八下的心也安稳了。一方面,她深受话本子影响,认为人和妖尤其是修道者和妖势不两立,担心自己说出来后姊姊会讨厌应大夫;另一方面,她不希望姊姊被蒙在鼓里,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
如今是最好的局面。姊姊早就知道应大夫的身份,并且不会因此和他生分,太好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红花不再愁眉苦脸,缠着杜知津讲了许多话。而屋内应见画耐心施了半个时辰的针,总算把毒素排了出去。
“赤眼病”来势汹汹,好在黄大伯和黄伯娘身子骨硬朗,并没有落下什么病根。至于剩下的,就要看杜知津了。
将银针归入针囊,一线日光照在桌上,他方惊觉现在是第二日的早晨了,红花她们已经在屋外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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