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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人无利不起早,让你大娘把棉花送过来,我怕他是想求咱家什麽,那棉花就没要,硬是要你大娘给拿回去了,你大娘起先还不敢,怕拿回去又被他骂,是我说,让他有啥事儿来找我,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
“不收是对的。”何维淑想了想,问,“耀祖今年几岁了?我记得他是77年生的吧?”
“可不是嘛,今年正好十七。我到现在还记得,生他那年,那何老大高兴的那样,在咱村带客都是满带,谁来都能入席,带那一场席还倒欠饥荒,也不知道他图啥。”
“图啥,图传宗接代呗,妈,这你不应该比我清楚吗。”他们何家在何爸那一辈还是兄弟俩,到下一代就耀祖一个儿子。
本来何维淑也有个哥哥的,结果哥哥四岁那年掉河里淹死了,再後来就是何爸也走了。
而何老大家是一连生了四个闺女,最後千盼万盼终于是盼来了何耀祖。
杨桂英撇撇嘴:“就耀祖那个样儿,让他去传老何家的宗?接老何家的代?”
何维淑问:“何耀祖最近干嘛呢?”
“谁知道,初中还没毕业就跟人一块儿去南方打工了,就过年的时候回来了一趟,接着到现在我都没听说过他了。”
“反正他找咱肯定是不安好心,我原还想着是不是何耀祖没事儿干,想托我给他找个工作,那这样看,应该不是因为这事儿。”何维淑摆摆手,“算了,不想了,总归我们惹不起躲得起,离他们家远点儿。”
“是,我也是这样想的。”杨桂英叹口气又继续道,“就是可怜你大娘,挺好的人,怎麽就嫁了这何老大。”
说起大娘,何维淑也有些沉默,何老大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对弟弟没少打,对媳妇儿那更是不用说,那是一个不顺心就非打及骂。
村里兄弟俩一般都是不分家的,就是分家也不会在弟弟还没结婚时就分掉,何老大跟何老二能分,少不了何老大爱打人的原因。
说着,杨桂英又补充道:“不过你大娘现在也算是熬过来了,她几个闺女都长大了,何老大也老了,你大娘日子比年轻时好过多了。”
何维淑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麽,村子里是没有“家暴”一词的,统一称为“打媳妇儿”,大家对此行为都见惯不惯,知道别人被打时麻木到连情绪波动都没有,大家只会在事後的时候问一嘴被打的人是怎麽又惹到自己男人的?
杨桂英看着她说:“我瞧着承安不像是脾气不好的人,那种人不能嫁,嫁了要过苦日子的。”
何维淑突然有些好奇她跟爸爸的事儿问:“妈,你一直不愿意离开老家,是不是也有爸的原因?”
杨桂英一愣,突然笑起来说:“哎呦我的傻闺女,你以为我们那时候跟你现在似的?我跟你爸结婚前统共就见过一面,都没说上几句话,要说感情,哪儿能有啥感情,就是搭夥过日子,接着就是生孩子养孩子,天天想着今天吃什麽,想着明天的口粮又在哪。”
“你爸年轻的时候还不爱说话,我说八句,他也就回我一句,不过好在他不打人,也肯干活儿,我的日子才没那麽难过。”
“再说,我也不是不愿意离开家,而是我现在有手有脚的,还有力气,一个人在家过得好好的,干嘛非得来城里麻烦你们?而且我来城里也没啥事儿要做,我是个闲不住的,你真让我一直闲在家里,能给我闷坏,还是农村得劲儿,养条狗,养个鸡鸭,吃的都是自己养的自己种的,也不花啥钱。”
何维淑笑了笑,挽着她胳膊枕在她肩膀上,相比于爸,她其实更想问那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哥哥,那是妈妈的第一个孩子,丈夫不顶事儿,地里活儿又忙,家里还没有公婆帮衬,她白天下地的时候就只能将孩子关在屋里,就这样长到了四岁,在四岁时跟村里夥伴玩的时候失足掉进了河里。
自那以後杨桂英就没办法再看河,只要一看见河,心里的悲伤比那河水还要汹涌。
後来丈夫死後,她没有改嫁也是因为她没办法接受再失去一个孩子了。
对于这个哥哥的事情,她都是听说,听村里其他人说,杨桂英从来没有提起过他,所以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在杨桂英睡着时脱口而出的名字里捕捉到点影子——维意?维义?
她想问,但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
婚事商定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房子,毕竟房子买了後还得装修,不赶紧点,婚後恐怕住不上。
何维淑下班还要学习,所以看房的大任就交在了崔承安的身上,她就负责提要求:“采光要好,通风要好,楼层不要太高,不然我妈不好上,我们暂时可以先买个两室的,等以後有了孩子再换三室。”
崔承安将她的要求都记下,唯有一点与她持不同意见:“要买干脆就直接买三室的,要不然回头住习惯了还得搬,太麻烦。”
说得也有道理,何维淑想了想点头答应:“那你多费心找找,看看有没有价格合适的,多一个房间,那肯定要更贵。”
想在县里买房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县根本没有新楼盘,大家都等着单位分房,但他俩参加工作的时间都不长,想要分房还不知道要排多少年的队,其实最好的选择是婚後跟崔爸崔妈住一起,他们家是干部楼,二层的小楼,空间大房间多。
但他俩的需求不是这种,那就只能买房,而想买就只能买单位的房改房,都是二手,不光是二手,卖的人还不多,家里要没有点关系,还真不好找。
崔承安将看房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保证道:“你放心,我肯定一个星期内搞定。”
何维淑笑:“那倒也不用这麽急。”
“怎麽能不急,我可等着房子娶媳妇儿呢。”他嬉皮笑脸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揽着她一会儿捏捏胳膊,一会儿又捏捏腰肉的。
何维淑将他的手排掉:“别打扰我看书。”
“哦。”崔承安乖乖坐远了些,撑着脑袋盯着她瞧。
何维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转过身问:“你没事儿干吗?老看着我干嘛。”
“看你就是我要干的事儿啊,咱俩都两天没见了,我可得好好看看你,要不然难解我相思之苦。”崔承安在她面前竖着两根手指,说得简直要声泪俱下了。
何维淑翻个白眼,吐槽道:“少跟电视里学这些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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