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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流景的怀抱了里是暖的,袁满只回想了些温暖的事情。
胳膊压得难受,又舍不得撤开,袁满小幅度挪动了两下,南流景额头凑过来抵着他的额头,嘴里小声喃喃,“没发烧。”
袁满嗯了声,南流景眼都没睁,还没完全醒,抱着人又温存片刻。
“今天回北京吗?”袁满脸上带着洗面奶,在卫生间探出头来。
“回去。”南流景还赖在床上,“一会先去吃点东西,收拾收拾,就回北京。”
“好。”
袁满答应的这一声,语调上扬,尾音像带着钩子,听的南流景心里舒坦。
卫生间传出洗漱声,幸福的有些恍惚,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袁满从卫生间出来,南流景还在抱着被子赖床,闭着眼睛,嘴角却扬了上去。
“想什么呢?”袁满凑过来,在她嘴巴上亲了下。
袁满用了她的洗面奶,味道淡淡的,她笑着起床,“不告诉你。”
袁满也笑,摇了摇头,转身给她收拾行李。南流景凑上去贴着袁满,“你怎么不问了?你真不想知道啊?”
“想。”
袁满叠衣服,南流景贴着他笑,“想着我们一起回家呀,先把汪汪接回来,再把你的东西搬回家里去。”说完又停顿了两秒,“还是先把你的东西搬回来,再去接汪汪。”
“好,听你的。”袁满胳膊轻轻碰她两下,“快去洗漱。”
“好。”
一起回家。
袁满整理好行李,南流景还在收拾,他坐在沙发上,抽空处理了公司的一些琐事。
早饭随便选了家街边的早餐店,一句两句,说着头脑中随即调动出的事情。
回北京的动车上,袁满看着窗外,是个多云的天气,同一程风景,不同的行走轨迹,多了身边人,完全不同的心境。
从北京上海的那一程动车,他站了全程,全身湿透的衣服,也不想坐下。
袁满偏过头,南流景正在动漫,可能是注意到他的视线,也转过头来,递了只耳机给她,“一起看吗?”
他把头靠过去,“看的什么?”
南流景把耳机给他带好,“《朝花夕誓》,很早的一部片了,想再看一遍。”
安静地看完整部片子,南流景靠在袁满身上睡了会。
“这边,疼疼疼,怎么睡了个觉,还把脖子睡落枕了。”
袁满看着图标找出站口,一手给她揉按着,一边拉着行李箱,“不是落枕,应该是抻的,揉一会就好。”
路过玻璃时,南流景看见倒映出的两人,没忍住笑了下,“小满哥,你这样有点像在拎小崽子。”
“嗯,拎小崽回家。”袁满想到之前看的纪录片,“流景,你知道狼咬脖子是为了表达爱意吗?”
“真的?”
“嗯,科普上是这样说的。”
袁满揉按着,不小心碰到她脖子上的牙印,南流景疼地吸了口凉气,突然反应过来,看向袁满,“你怎么什么都学?”
袁满装作不明白,还反问,“学什么?”
南流景勾开衬衫衣领,指着他咬的痕迹,“你咬的这个,跟狼学的啊。”
袁满给她衣领拉好,只笑着不说话。
南流景在他手上拧了下,“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就对我蔫儿坏。”
袁满顺势拉过她的手,“脖子还难受吗?”
“舒服多了耶。”南流景转动脖子,“你怎么什么都会?”
“不知道,有的时候,看到的东西,无意识就学了。”袁满说,“先回家。”
袁满很喜欢家这个称呼,家和房子是不一样的,家更像是一个主观感受。
太久没回来过,走在小区里,脑海里浮现出之前遛汪汪的场景。环境没多大变化,好像绿化带里多了些花,熟悉夹杂着少许陌生的感觉,并不难受。
袁满在门口愣住,南流景在他肩上探过头,“还是之前的密码。”袁满嗯了声,南流景扣着他的手输了一遍。
门打开,一切摆设都没变,熟悉的房间。
南流景将门带上,转身袁满面前张开双臂,“袁满,我们回家了。”
袁满将人抱住,“嗯,回家了。”
房子一直有人打扫,南流景很偶尔会来一次,扫两眼就离开,不会在这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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