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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纳罕人从国外飞回来这么快,看一眼时间,人都傻了,怎么就晚上八点半了?林暮感觉自己就眯了一下下,这一下过去十五六个小时。
刚打开门,陈淮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潮气,没给人反应的机会,径直栽倒下来,卸了力气,把脸埋进林暮肩膀里。
“怎么了?”林暮轻拍陈淮后背问着。
陈淮微不可察地摇摇头,没说话。
林暮抱着人艰难后退几步,关上门,又被人压在墙上,房间里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地,外面淅沥的雨声也透过窗子渗进来一些,是小雨。
缓一会,陈淮动了,先是亲亲林暮的脖子,靠近耳朵低声说:“我回来了。”
有点痒,林暮忍着没躲。
“知道了。”他说,又抬手摸摸陈淮的头发,“没打伞吗?头发有点湿,要不要先洗个澡?”
“嗯。”
陈淮像是很累的样子,不情不愿地直起身,过程中鼻尖擦过林暮侧脸,林暮忍不住侧头抖了一下,听到陈淮短促地笑声。
“快去。”林暮推他,身后就是洗手间,林暮把人塞进去关上门,搓了搓没出息正在发烫的脸。
里面响起水声,林暮晃晃脑袋,拉开窗帘,把窗子打开换气。
空气中漂浮着雨水的腥味,这个季节下雨,温度格外低。路上行人很少,地面薄薄一层雨水反射出路灯的光,被落下的雨滴打得细碎。
这是个跟北城那边,他居住的县城很像的地方,颇具年代感的建筑,拥挤破旧的广告牌,狭窄的道路规划。
二楼听得到一楼商户们的交谈声,方言晦涩难懂,但熟悉的环境,还有身后存在的人,没让林暮产生太多陌生的感觉。
水声停了,林暮转头去看,视线刚移过去,顿时愣住,随后猛地转回窗外,背手将窗帘在身后拉得严严实实。
谁好人家洗手间用磨砂玻璃啊!
这绝不是什么正经酒店,以后再也不定这家了!
林暮用手背贴贴自己的脸,烦躁地啧了声,方才慌张一瞥,房间内没开灯,只有洗手间亮着,朦胧的剪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被湿冷的空气吹了一会,脑子清醒点。
陈淮这么来回折腾,为的是什么事,等会有机会得问一下,他看起来太辛苦了。
账号的事……林暮心中大概已经有了决断。
“在想什么?”
背部忽然贴上温热的胸膛,林暮被人自身后揽住,从窗帘外带回房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眼前窗帘上仿佛残余着路灯的光晕。
“没……”
“没?骗人。”陈淮不信,“这么入神,叫你好几声。”
吻又落下来,裹挟着呼吸,划过敏感的耳后与裸露的肩膀。
“好凉。”陈淮模糊不清地说。
林暮说不出话,气氛太暧昧了,酒店,黑暗,雨声,呼吸,灼热的体温,混在一块,无一不让人头脑发懵。
他能感受到陈淮的反应。
磕磕绊绊被人带着坐到床上,下巴被人掰过去,带着牙膏味的舌头伸进来,腰上的胳膊收得很紧,手掌按在小腹上,像要把两个人融为一体。
林暮没意识到自己发出低低的哼声,沉溺在陈淮的拥抱与亲吻里,直到一只手从领口钻出来,摩挲着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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