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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好,不如说是有趣?”
玻璃里戴着面具的倒影跟着我的动作一齐歪过头,我沉吟片刻,随后举起一根手指,“那段时间,运气好点,走在河边能看见被肢解的尸体飘过去,运气差点,乘坐个出租车就可以被司机直接带到人口拐卖的地方。”
土屋太郎:“……”
土屋太郎明显被我的说法噎住了。
“啊,前任首领还在掌权的时候,的确是那样的呢。”
似乎是为了体贴来访的客人那般,那个稍显稚嫩的声线再次响彻在轿厢中,不疾不徐地首肯了我的说法。
我循声回过头,看见了安静站在角落里被绷带蒙着半边脸的少年,对方穿着剪裁得体的黑马甲,搭着贴身的长袖衬衫,整个人瞧着很削瘦。
他黑色的发丝像是刚沾过水那样,略有些蓬松地垂在眼前,我还未从那只单单露出的那抹茶褐色中看出什么情绪,他便弯起眼,还未褪去孩子幼圆的脸庞端着灿烂的笑容:“正如小姐您所说的,是个随时将生与死之间的界限变得暧昧不明的有趣地方。”
我注视着他,面对这位**派来接待的、瞧着年龄比我还要小上一些的成员,我没因年龄而轻视他,但也没有必要在双方还未起任何冲突时如临大敌,所以我也只是撑着下巴,多问了句:“那你觉得现在的横滨如何?”
他歪了歪头,将食指停在唇边,发出“嘘”的一声,我若有所觉地移眼,看见观光电梯外,这座城市的某处,有爆炸的火光突然在空中炸响,虽然很遥远,但那强烈的光束穿过电梯外部透明的玻璃,落在他的身上。
黑与白的概念也在此刻显得分外模糊。
那束火光像是转瞬即逝的烟花,仅是一瞬就消失了。
前任首领的派系残党?我这样猜想着,出声道:“刚才那是?”
“一点小乱子,请别担心。”少年凝眸看着光照消失的地方,笑眯眯地回答我,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人有些遗憾,但对于刚刚的情况他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侧过头,朝我投来视线。
“现在,来回答小姐您刚刚问的问题吧。”他的眼眸微敛,虽然仍然在笑,却显得幽深且昏暗,“我认为,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我:“……”
确认过眼神,这孩子……大概是个虚无主义信仰者?
罢了,港口黑手党的内务与我无关。
赤红的数字在指示器上反复跳动,最终在顶楼戛然而止。
银色的移动门扉打开后,便面向宽广楼层内部,周围的两侧都是开阔的落地窗,无论在哪都能俯视着横滨的每个风景。
我的视线沿着脚下柔软的地毯一路追逐,再停在踩在地毯尽头的身影上。
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袭黑色大衣,搭着暗灰色的领带,他坐在丝绒布料的欧式复古椅上,挂着徒有表面的笑容,双手叠在一起拍了拍,“恭候您多时了,加茂小姐。”
“贵安,森鸥外先生。”我双手放在膝盖前,坐在轮椅上向他点了点头,“我谨代表「天元」信徒上下,诚挚地祝贺您荣登**首领之尊位。”
森鸥外伸出套着白手套的左手,向我指了指面前的餐桌。
“没想到我才坐上这个位置不久,盘星教的代表就向我们这边抛开橄榄枝了,这可真是令人深感欣慰。”
说这话的人眯着眼,艳红的披肩与干净利落的短发相互衬应,更显得他神秘而优雅。
土屋太郎将我推着往前,恰恰好地在客位停住。
“我们这方也是同样,没有料想到的事情太多了。森先生年纪轻轻,就如此有能,也没想到——”我语调一顿,视线落在某位新任首领身侧的小女孩上,那孩子穿着精致的红礼服,正在座位间百无聊赖地晃着两只脚。
她看着每个动作活灵活现,但留给咒术师的印象,和咒骸的感觉更接近。
我没有不识趣地点破,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也没想到您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她的名字叫爱丽丝,一直都跟在我的身边,很可爱吧。”森鸥外张开双臂,扯起唇角,一副自以为傲的样子介绍起来,我却没有错过他眉眼暗藏的精光,“赤红的洋服就像是盛开的娇嫩花瓣一样。”
“嗯,很适合她哦,一眼就让人想到带刺的玫瑰,是那种锋利的美。”我说。
“好眼光,看来加茂小姐能和爱丽丝成为不错的朋友呢。”对方保持着看似温和的笑容,端起手边的红酒,对我倾杯示意。
我也不慌不慌,把手伸向桌上的酒杯,当然,我不打算喝,只是用于回礼,“希望如此。”
“说起来,之前也听你们的来使说了,你们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希望两边继续交好。”森鸥外晃着杯子,笑眯眯地说,“我这边当然是没问题,毕竟前任首领还在位的时候,就与你们签订了合约。”
横滨港口那巨大的吞吐量,货船停泊、货物装卸、仓库储存都能为港口黑手党带来高额的收入,而在那些客源之中,盘星教也是大客户。
不过森鸥外这话并不是在说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皆大欢喜了,他的重点是在那个「前任首领」签订的合约,却没有提到自己。
大概是想试探盘星教的态度吧,我心想。
“前任首领已属过往,当下组织的重任则落在森先生您的肩上。”
我不骄不躁地放平自己的说话的腔调,放下酒杯,两手地置于膝前。
“向您贺喜以表敬意,也是我的老板的意思,他深切期望,在您的卓越领导下,港口黑手党能够持续繁荣发展,历久弥新。”
坐在餐桌另一头的森鸥外开始用餐,他优雅握着刀叉,将切割好的牛排放进爱丽丝的餐盘前,有条不絮地回话道:“这样啊,我很感谢他的问好,不过要是他本人能与加茂小姐一同赶来,我可能会更高兴。”
“他那个人比较腼腆,怕见生人,甚至到见光死的地步,坐在这里可能就要被您的气势吓跑了。”我微笑地给羂索盖上一个胆小怕事的章。
“我会向他转达森先生的慰问,不过在那之前,不知道您这边是否愿意过目新的合同呢?”
森鸥外眼眸轻弯,“当然,请吧。”
盘星教和港口黑手党这边本身没什么利益冲突,但森鸥外也是一个比我想得更老奸巨猾的人,年纪轻轻在合约的拟定上像是饿狼一样步步紧逼,直接把港口的服务费抬了三倍。
这实在叫人痛心,怎么就不能送五倍十倍出去呢。
我略微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本身谁都没有过错的场面,我没法像安室透那么痛快地拉扯一番就把盘星教的钱大把洒出去,毕竟他有人背锅,我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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