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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的血水重新铺展,一道碗口粗的藤条几乎是眨眼拔地而起,狠狠擦过腰侧,撕开皮肉。我整个人如被浪头打中的飞鸟,栽向地面,呛人的血气没过手背的位置,背脊摔在地上的疼得人发麻。
荆棘与枯骨的阴影在下一秒铺天盖地将我围住,却又不得不停顿在原地。
滴滴答答的血水从花藤和骨头的末端滴在我的脸颊和身上,而我眨眼保持着左手高抬的动作,展示着自己掌心里的战利品——一只被承影刺贯穿耳朵,落在我手里的兔子玩偶。
它正呜呜在我沾满血的手里挣扎,嘴里还骂着“笨蛋”“放开我”“讨厌鬼”之类的话。
我喘了口气,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地要挟着她的分灵,单手撑地坐起来,“在将我击落的瞬间,你松懈了呢。”
面对久攻不下的敌人,这名咒灵少女,和人类一样,在我刻意露出破绽之际,短暂放松了那一刻。
也正如我
所想,这些小家伙之中,不管哪一个,她好像都非常看重。
只可惜,分灵就算被杀死,对本体的影响也微乎其微,否则战局就能在这一刻结束了才对。
“……”对方蓝色眼眸冷冷盯了我许久,审视着我,显然是生气了。
就连生气的表现,也非常像人类,她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退让了。
围困住我的蔷薇荆棘从粗壮变为细小的绿芽缩回了海平线之下,截截枯骨也跟着齐声消散,让赤红水面回归了平静,仿若明镜。
“你是个聪明人,咒术师,别做惹怒我的事。”她说。
“请安心,我没兴趣助力敌人的怒气槽。”我把兔子玩偶耳朵上的咒具拔下来。
虽然此刻我的面上毫无惧色,但心底却不怎么乐观。
交战的时间太久了。
此时,距离我的术式熔断,还有五十秒。
我用带着咒力的手掌掐住兔子玩偶的脖子,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张声势。
小家伙软绵绵的挣扎就像是玩闹一样,根本无法脱出我的控制。
“我有话想问你,咒灵小姐。”我笑道,“如果不撒谎,这只伴生的小兔子就会还给你。”
“……说。”
我心想着那六名受害者中唯一的一名死者,抬眼望着沉着脸的咒灵少女,说:“过去的两周,在盘星教的地盘上,你有杀过人吗?”
其他五个受害者都没有的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
此时,距离术式熔断,还有二十秒。
“……不曾。”她冷淡回答着。
“也没有过度取血?”
“我为何要做那种杀鸡取卵的事?”
没有……撒谎,或者说,没有撒谎的必要。
如果是这样,事情有些难办了。
若在这里识相撤退,前功尽废。若要留下,那必须得扛过接下来的术式熔断,前提是她没能把我一击毙命。
我摁住还在手中乱蹬的小兔子,嘴角上扬,实际全身已经进入戒备状态。
还有两秒,一秒……零。
术式熔断降临的那刻,尽管是瞬息之间,我还是清楚自己身上的咒力循环出现了何等程度的混乱,更别说敌人了。
同样没有放松警戒的咒灵少女面色一凝。
她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高悬在其上方的雕花玻璃杯闪烁过几分诡异的光泽,随着主人的心念,鲜血的液体高涨翻涌。
须臾之间,我脑海里闪过了夜蛾正道在课堂上所曾提过的知识。
——你问术式的开发能达到何种地步?
——不错的问题。于过往历史中的记载中,这一点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无论是咒灵还是咒术师,咒术的顶点都只有一个。
【领域展开告解天主之梦】
亦如遮天盖日的乌云,那些咒力顷刻化作封闭的高墙,将周遭变为另一个世界。
「领域展开」——这是日本咒术界公认的咒术顶点——通过耗费巨量咒力在周围构筑出施加了术式的生得领域,将对手关押在自己一手捏照起来的领域中。
领域发动者的所有的招式,都会被赋予必中效果。
拔地而起的教堂被一双干枯的人手从血海中托起,颠倒的墓园倒挂在头顶的位置。
无可避免,我被血海中的荆棘缠绕,捆了个结实。
兔子玩偶也一蹦一蹦回到了群体之中,它们鞠身爬上高高的钟楼,小小的手掌对着生铁钟一推,耳侧当即回荡起沉闷的钟声。
铛——
赤红之海咕噜咕噜着浮现出一副巨大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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