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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陈晚要安慰自己,许安繁赶紧声明:“我不难过,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我爸,他从来就没管过我。”
陈晚懂她意思,握了下她的手,没对这件事发表评价,而是说:“庄启人还挺好的,那天他在火车上不是还帮了那个不认识的姐姐吗,真是人不可貌相。”
许安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人不可貌相,长得帅不能做好事?”
“不是,就是他身上有种气质,”陈晚寻思了半天,“就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气质,你知道吧。”
随后她点评道:“难怪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你想,他长得那么帅,平时看着痞痞的,结果还会体贴人,谁不心动啊?不过他这人,随手帮人是一回事,谈恋爱是另一回事。”
这事儿说完,陈晚又压低声音道:“我问你,你跟孔小琦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饭桌上我以为她缺心眼,结果回来的时候我和苏虞议论你跟庄启,她一声都不吭。”
已经答应了给孔小琦保密,许安繁自然不能说实话,只道:“她想让我帮个忙,我没同意。”
没想到陈晚说:“是不是让你帮她证明她那个卷子批错了,就今天上午下课她不是自己留下了吗,我杯子忘教室了,回去找的时候在门口听到她跟老师说这事儿,我怕她尴尬,等她走了才进去。”
许安繁不置可否,陈晚又道:“孔小琦走的时候可丧了,边走边给她男朋友打电话,说老师没同意,跟她说除非有人证明,她还埋怨都怪你不帮她。”
看陈晚表情也是觉得孔小琦的做法有问题,但许安繁不愿意在背后说人坏话,笑了笑没搭茬。
陈晚看她这样,明白她性格,也不再继续议论。
房间倏然静了,室外的光线变暗,随后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雨声。
下雨了。
在铺天盖地的沙沙声中,许安繁突然问:“晚晚,你见过英国的海鸥吗?”
“活的没见过,就看过图片。”陈晚说。
许安繁自顾自道:“应该只有海边有。”
陈晚坐在地毯上伸了个懒腰,随口搭腔:“这儿没海,只有康河勉强算个水边吧。”
许安繁望着窗外,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涌了上来:“我想去,现在。”
无夏他的表情很不正经,意思不言自明……
“现在?”陈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外面下这么大雨呢。”
许安繁已经站起来去取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闻言笑了下:“我知道,我就是想去。”
陈晚思考了半天,想找个词形容许安繁此刻的行为:“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随性。”
“你说话真好听,我哥一般说我想起一出是一出。”许安繁边披外套边道。
陈晚笑嘻嘻地站了起来:“那走呗,我陪你一起去。”
河边不会有海鸥,何况还下着雨,许安繁也知道,只是突发奇想,不由自主。
好像从遇到庄启之后,她产生这样感受的时刻变得多了起来。
雨势连绵,许安繁跟陈晚各自打了伞,两朵颜色不同的伞面并列前行,夏令时的天幕提前变得暗沉,像是夜晚即将抵达。
透明的水珠自伞檐滴落,又溅到许安繁的裤脚,留下颜色微深的湿痕,她走在雨幕里,像踩在一贯循规蹈矩的生活边缘,仿佛每个下一步,都通向未知的冒险。
康河在国王学院西侧,河上是因为徐志摩而闻名的康桥,刚来剑桥的时候许安繁就跟室友参观过,还在刻有《再别康桥》诗句的石碑前合过影。
因为有雨,康河周围行人寥寥,河面上也没有了游船,只剩雨珠溅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茂盛的植物散发出浓烈的草木气味。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许安繁跟陈晚走在河边的路上,陈晚问她感觉怎么样。
许安繁想了想说:“很自由。”
这不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中常用的词汇,自由不是舒适,也不是平静,自由就是自由。
就像她也会用“自由”形容庄启,却不会这样形容其他任何人。
雨下得很大,却显得更安谧,许安繁一手握着伞,一手打开手机:“听歌吗。”
陈晚点点头,许安繁便放了慢潜的歌。
还是那首《sugarforthepill》,旋律柔缓,好似心事伴着雨水默然涌流,每一次起承转合,只有她自己懂。
放完以后,陈晚说好听,又问是谁的歌。
“slowdive,一个英国乐队。”
许安繁开口时略微迟疑,像考试时偷看了别人卷子,落笔时便没有那么光明磊落。
她话音刚落,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显示有一通电话,来电人是她们游学的带队老师姚老师。
许安繁示意陈晚先别作声,按下了接听:“老师,您找我?”
姚老师的声音顺着扬声孔传出来:“安繁,我有件急事想请你帮个忙。”
“您说。”许安繁道。
姚老师接着说:“这次来之前,我认识的一个老先生托我给他在剑桥念书的孙子带件东西,结果来之后太忙,我一直没抽出空,今天还有个学生发烧,刚送到医院去……”
听出对方被一系列状况搞得焦头烂额,许安繁善解人意道:“东西我帮您送吧,正好这几天我们也没什么课了。”
姚老师如释重负地说“行”:“那我把人家联系方式发你,明天上午你来找我拿东西,你这孩子办事我放心。”
陈晚也听见了许安繁通话的内容,等她挂断后就调侃道:“不是我说,怎么老师都喜欢你啊,乖宝宝。”
许安繁伸手从伞下打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又道:“哎,看来那个什么老先生是个人物,你听说过没,姚老师爷爷是退下来的一杠三星,她家里认识的,不知道是什么商政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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